第二十二章蜜汁雪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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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前不遠(yuǎn)處還放著一盆清水,秦妗被頂?shù)蒙碜映皟A倒,雙手不得不又按在了臺(tái)面。 “唔~” 她仰起頭微微閉上眼眸,張口急促地吸了幾口氣方能回點(diǎn)神,臀rou撅起讓秦槿紳看得出神,她的底褲并未被褪去,秦槿紳只是用手指挑開了一邊,欲望在她的xue內(nèi)進(jìn)出,水漬連連。 波紋在盆內(nèi)蕩漾出一圈圈的水花,發(fā)絲從背后順到了胸前,一前一后飄動(dòng),撓癢了她的臉頰。 秦槿紳不得不站起身子,在她腰身的手緩而柔地移向她手背,迫使她的腿繃直了卻不停打顫,二人緊貼之處更是緊密相連了幾分,秦槿紳彎下腰,胸膛的熱燙燒著她后背,唇瓣摩挲著她耳廓后,吮了吮她的脖頸,“我?guī)湍阆??!?/br> 在寧河岳眼里,這二人不過是洗個(gè)手罷了的情景,但這二人的手指交纏,明明沾著泥水,光是看秦槿紳為她凈手,她柔軟白皙的手指仿佛讓他能臆想到附在自己數(shù)月未行房事的欲望之上。 他靠回門板上,聽著二人的喘息聲終是難忍緩緩移下了身子,坐在椅子上釋放出自己的勃起之處。 秦槿紳手上洗得慢,水滴墜入盆中的聲音讓秦妗倒吸一口氣,下體被塞得腫脹還帶著小解之意,身后的男人抽插得也慢,卻深到秦妗銷魂蝕骨的酥癢。 挑起臺(tái)面的桌布,已是頂?shù)膲蛏畹膔oubang頂入又更深了些,原是無意識(shí)的前后頂弄,讓秦妗的水x仿佛決了堤的水瀑布,順著她里側(cè)的腿rou下滑,貝齒緊扣著下唇,雙手試圖讓秦槿紳松開在她胸前肆意撩撥的手。 “哼~~三叔,xiaoxue…………要被玩壞了~~” 秦槿紳也愛極了這滋味,在她緊致的甬道內(nèi)進(jìn)出,讓他一下b一下更欲罷不能。 她不讓他舔耳朵,他偏要讓她的耳沾滿屬于他的味道,撩開她側(cè)臉的發(fā)絲輕吻,身下卻是愈發(fā)狠狠c著只屬于他一人的xiaoxue。 “三叔覺得乖囡囡很享受?!?/br> 那隔門偷聽的,怕也是享受得很。 寧河岳偷聽這叔侄二人的戲碼,呼吸錯(cuò)亂,上下擼動(dòng)著自己未能疏解的欲望。 “別胡說……唔~~我一點(diǎn)兒都不………哈啊~~難受!” 秦槿紳將她的脊背壓得更低,雙乳貼在臺(tái)面上,乳尖被如此蹭著實(shí)在是讓她又愛又恨,猛然收縮了花徑,似是千萬張嘴禁錮了秦槿紳的roubang。 挺直了腰背,秦槿紳停下了抽插,雖勃發(fā)的欲望還在秦妗體內(nèi),但手心冒汗退開了一些距離,深呼吸了幾下,忍住射意。 隨后拿出了銀制盒子,翻蓋捻起了一根雪茄,在鼻間輕嗅,他饒有興致地探入秦妗腿間亂攪了一些她的蜜汁,拍了拍秦妗的如夏日蜜桃的軟t,“自己動(dòng)動(dòng)……” 秦妗被突如其來的異物觸動(dòng),“三叔~~拿開~唔唔唔~……” “方才想夾壞三叔的命根子?” 雪茄的細(xì)長(zhǎng)不如秦槿紳的roubang,卻也有異樣的爽意,頂端蹭過濕滑的花唇。 秦妗羞澀地前后動(dòng)了動(dòng),感受到秦槿紳的粗長(zhǎng)和堅(jiān)硬。 “你住嘴,不是~~嗯唔………不是叫我輕些,你怎說話如此~啊啊啊~~” 只是聽到秦妗的魅叫,寧河岳在那頭忽而雙目緊閉,粗魯?shù)厝啻曛约旱挠?,?shù)十下后迸射出炙熱的白濁jingye。 他歸咎于自己太過思念妻子………面對(duì)自己的疲軟,有些從未體會(huì)過的刺激,可心下卻又是無盡的懊惱,若不是家中…………寧河岳兀自嘆息了一聲。 秦槿紳將雪茄的頂端抵到秦妗的蜜豆,挺翹起來早已紅腫,被秦槿紳用力撩撥,猶如他的手指指腹按rou,觸感不可思議。 緊繃著身子,她夾緊了雙腿,他笑得得意,“三叔就喜歡對(duì)你作亂,你不知曉?” 加快了手上的動(dòng)作,身后也攻占著她的花xue秘境,囊袋打在秦妗的臀rou,秦槿紳早已數(shù)不清這是被她濕透的第幾條西k。 “壞透了~” “喵~” 那一聲和著一直圍觀在窗欞的貓兒叫喊,窗外是鵝毛大雪,窗內(nèi)一貓一女子,嬌聲四起。 燒瓷的窯洞泛出些土坯燒制的味道,混著一室yin靡之氣。 “你快點(diǎn)出去~~……” 不讓她顫亂,他不會(huì)罷休。 雪茄頂端濕透,秦槿紳的手背崩起了青筋抵弄,鼻息噴灑在秦妗耳邊,“三叔快是不快,你深有體會(huì)?!?/br> 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秦妗只想將自己緊縮成一團(tuán),可身子越繃越緊繃,她尋求不到一個(gè)支撐處,只有身后的男子明白她在尋什么,下體盡根沒入,又連根抽出,大開大合地似要搗爛她吐著蜜露的xuerou。 寧河岳在那頭又好奇心作祟,多看了一眼。 傳聞秦三爺本就人中之龍,只是年過四十還能如此持久,瞧那欲望進(jìn)出如此壯碩,寧河岳不禁與自身一b,悄然回頭拉上了褲子,分明是在此地自我撫慰疏解,倒是他像那個(gè)見不得人的,落荒而逃。 “啊啊啊啊啊,唔,三叔~哈啊啊啊啊啊~” 秦槿紳在她劇烈的收縮下,又將秦妗的乳尖用雪茄抵住深rou,秦妗受不住快意,泛著潮紅的臉頰讓秦槿紳癡迷,顫腿尿了一地。 春水嘀嗒,墜于地面,秦妗羞憤地將自己埋在臂膀里打顫,秦槿紳見狀反而愈發(fā)快得進(jìn)出,在她身后急促地呼吸,“小囡………唔~三叔亦是爽極了?!?/br> 秦槿紳還未想繳械,正是玩在興頭,秦妗的手朝自己下體伸去,撫摸到秦槿紳濕漉漉的roubang與她xue口粘合。 “乖囡囡,別摸了嗯?” 倒吸了一口氣,秦槿紳緊抿著唇角,一臉yuhuo難耐,一掌打在了她t上,留下五指紅印。 可秦妗覺得秦槿紳讓她出糗尿了一地,她也是要讓秦槿紳一同出糗才是。 指尖如撥弦似的撫過作為男子最為堅(jiān)硬卻又是軟肋之處。 “呃啊~~sao囡囡,你的手……” 俯視這張側(cè)臉貼在臺(tái)面,依舊沉溺在云雨之歡頂處的秦妗,一臉無害。 秦槿紳拎起她一只手腕,一腳反g在他的腰身,頂?shù)盟ㄖy顫,嘴角溢出動(dòng)情的津液。 “三叔………啊啊啊啊,不要了,哼嗯嗯嗯………方才我到~~到了一回,可別再,哈啊啊啊啊啊~~” “你知曉三叔只有這會(huì)兒不會(huì)放過你?!?/br> 秦槿紳帶著濃重的鼻音,她下體已被秦槿紳抽插到紅腫,xuerou被巨根翻攪,秦槿紳用力了幾百下,在迸射出熱燙的jingye那一刻,猛然抽離,挑起她的下頜塞進(jìn)了秦妗的櫻唇之中。 腮幫子鼓起,秦妗口中迎著一波b一波濃稠的jingye,而秦槿紳手卻不停探進(jìn)了她未能疏解的xiaoxue,粗礪的兩指加速了翻攪,汨汨的水聲響起,yin水四濺。 秦妗動(dòng)情地盡數(shù)吞咽下去,緊蹙著秀眉又舒展,秦槿紳知道她又到了。 雪茄塞進(jìn)了xue口一端,秦槿紳極為滿足地點(diǎn)燃那根沾滿她愛液的雪茄。 看著秦妗還在緩慢地穿衣,秦槿紳躺靠在一旁的凳子,微微g唇一笑呼出一口,一把攬過秦妗讓她側(cè)坐在腿,手指在她臉上流連,攪過她xiaoxue的兩指探進(jìn)她口中摸到她濕濡的粉舌,秦槿紳忘情地伸出舌去與她交纏了一番,發(fā)出舒爽的喟嘆,“這根雪茄,b以往滋味更勝一籌?!?/br> 秦妗覺得開了葷的秦槿紳可真讓人后怕,埋在他脖頸間不想面對(duì)他的視線。 秦槿紳不碰她的時(shí)候,冷然對(duì)待任何人,周身的寒意讓人避之不及。 就如同此時(shí)瓷具已然成型,可寧河岳雙手遞交給秦槿紳時(shí),他只是命人接過。 寧河岳低頭不敢直視這二人,總覺得一抬頭,眼眸會(huì)出賣自己做了什么虧心事。 秦槿紳方要帶著秦妗離開,寧河岳在后頭不知哪兒來的勇氣一問:“三……三爺,可否………” 他不想為任何人駐足,更何況一句話都說不完整的。 秦妗扯了扯秦槿紳的衣袖,“他有話說?” 側(cè)身一頓,秦槿紳聽了秦妗的,“寧少爺有何貴g,代表何人開口?” 寧河岳眼下一愣,“自然是為了寧家瓷坊………” 秦槿紳轉(zhuǎn)而回頭與他四目相對(duì),眸中盡是與門外一般的凜冽,“我一個(gè)賣絲綢的,與你燒瓷的有何牽連?怕是幫不上寧家的忙?!?/br> 姽婳碎碎念: 投珍珠的留言的默默看文支持我的小仙仙們么么噠~ 群擁,蹭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