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一更)
書迷正在閱讀:異種族牛郎鑒賞旅途(人外h)、錦鯉女配是團寵[穿書]、歪曲日常(np)、曼曼其途、我在年代文里吃瓜、穿成影帝的炮灰前男友、野狗(高H/1V1)、穿成霸總的炮灰男妻、怪他太誘人(偽父女/高H)、求嬌(NPH)
以前陳宗林也帶她逛過陳塘,在新舊交替的時代,妓院是封建時代的東西,但是嫖客不分新舊,在新時代,嫖客玩得更瘋狂,花樣百出,那方面的思想也解放了。 陳江月在省城死活要跟著陳宗林去應(yīng)酬,她剛看見包廂里的男男女女的時候,就被陳宗林揪著耳朵扔了出去。 陳宗林:我讓陸恒跟著你,自己去找樂子,找不到樂子就別說你是我妹。 陳家的少爺最會玩,那是毋庸置疑的。 果真,陳江月還真的在庭院的巷子找到了樂子。 隱秘的房屋之間,青灰窄小的巷子,擁在一起浪叫的男女,女人皮膚白皙個子嬌小,正被深銅膚色的男人抱在腰腹間聳動。 強烈的色差體型差,晃動的大木瓜奶,還有美妙動聽的yin靡之音,把陳江月的腳給絆住了,她聽得雞皮疙瘩一陣一陣的。 陸恒怎么能讓小姐看這種污yin畫面呢! 陳江月威脅他,要是敢出聲、擋她眼睛,就把他賣到師姑庵讓他渣都不剩。 看著巷子里的交媾畫面,心想:叫得這么不把路人當(dāng)回事,他那家伙到底有多大。聽她那些狗rou朋友說,男人那處大才厲害。 一臉的好奇,真的是單純的好奇。 她也很想見識下,于是把腦袋伸出去了一點。 還沒細(xì)看就被人捂著嘴扯著耳朵給拖走了,嚇得她以為有人要綁架她,結(jié)果是陳宗林。 看他那一臉的惱怒,她覺得他很莫名其妙。 陳宗林將她的耳朵往上提,手勁特大:你出息啊你,叫你找樂子,你來給別人當(dāng)樂子? 她眼睛都瞪圓了,什么叫給別人當(dāng)樂子,她反駁,耳朵就被扯得更大力。 被陳宗林訓(xùn)斥一頓:在后院看別人的春宮圖,等會你就被抓去演春宮戲。 她聽懂了,可是......她還沒看到那東西到底是什么樣的啊。 跟陳宗林出來玩,費耳朵。 結(jié)果到現(xiàn)在陳江月都不知道,為什么那東西尺寸大一點,就能讓女人叫上天去。 . 陳近生松開她的唇,看著她已經(jīng)蒙上水霧的雙眼笑得像一只狐貍,又把她唇上的水光舔得干凈。 留下了他的味道。 陳江月吧唧嘴,舌頭巡視著自己剛剛被攻占過的地方,苦澀的煙味在她嘴里回蕩,她舌頭笨,抓不住那股味道。 但她還挺喜歡他的味道的,品出了一絲回甘。 剛才被陳近生抓過的手腕上還殘留他的指印,紅白相間。 要說陳近生笑得像狐貍,那陳江月就像黃鼠狼,軟綿無骨的手虛虛的罩在他襠部,若有若無的摸著西裝褲上的紋路,五指翹起末尾兩指,僅用叁指捏了捏凸起的地方。 好像指感還不錯,要是用整只手抓住會怎樣? 手感應(yīng)該也不錯吧。 陳近生看著她眼里的情欲抽離,現(xiàn)在就好像一個在探索自己新玩具的孩子,好奇又專心。 他看著自己聳高的地方,心底卻無奈至極,現(xiàn)在好像只有他自己陷入情欲里,小孩還處于探索男女身體秘密的階段,七十幾年真真是空白。 也好在是空白,他才是打開牢籠的鑰匙。 他又慶幸。 陳近生把她的手拉開放在自己腰上,讓她抱著他:“沒見過?” 陳江月誠實點頭,真沒見過。 “等時機合適再給你看。”他樂意成為她探索的唯一對象。 她這才意識到不對勁的地方,看了那家伙,豈不是要和大侄子上床。臉上一紅,抓緊了他腰間的馬甲。 她心里想,覺得自己和他還沒到那樣的地步,可事實上他們像是相互吸引的,渾然天成的靠近和親密,她喜歡那種親密的接觸,沒有拒絕的理由。 如果是真的上床,她同樣沒有拒絕的想法,陳近生那樣的身材和樣貌,兔倌兒頭牌都比不上他。畢竟被困在碉樓里七十多年,她都還沒嘗過男人的味道,多吃虧! 從她走出碉樓后,信奉的就是及時行樂的思想。 雙臂攀上他的脖子,陳江月啄了一下他的唇,問他:“什么才是合適的時機?” 陳近生眼神晦暗不明,抽了紙巾擦了擦她安全褲下的潮濕,將紙球裝進了衣兜里,摟著她道:“只要小姑準(zhǔn)備好了。” 現(xiàn)在她聽不得那個稱呼了,聽他喊小姑耳朵就酥麻,算了算了,以后還是不逗他了,不能再喊他大侄子了。 右側(cè)窗外的咖啡店越來越多人,陳近生開的車本就惹人眼,此地不宜久留。 拍了拍她的屁股讓坐回副駕,準(zhǔn)備去吃飯。 那輛邁巴赫exelero在路人的注目禮下駛到入四車道,揚長而去。 他們搬到有花園的高級公寓里,有時候陳近生會下廚,有時候會是鐘點阿姨。 以前陳江月在碉樓里曬曬月光就不會餓,這么多年過去,也不太在乎飽腹感,更喜歡嘗鮮,吃新鮮菜式。 陳近生就會經(jīng)常帶她出去吃,不重復(fù)的。 在高樓大夏里面的空中餐廳,半空的小花園修的精巧,餐廳的音樂是從花朵里流放出來的,望向護欄外就能俯瞰省會的景致。 陳江月喜歡熱鬧,選了個露天靠護欄的位置,能將半座城收入眼底,還有左右隔壁的客人,過生日的情侶、說笑的一家四口。 她在省城上學(xué)那會兒,這里還沒有什么高樓大廈,那些都是從留學(xué)生口中聽說的。 以前她有去M國找陳宗林的計劃,看看外面的世界,研究一下他們?yōu)槭裁匆獊砬址笘|方大陸的古老國度。 誰也沒想到,后來她的視野縮小到了碉樓庭院的方寸之地。 服務(wù)員遞上精致的包裝的菜單,里面圖片精美,吸引了陳江月的注意,她對這個時代的金錢價值沒有什么概念,多少錢能買一個雞蛋,多少錢能買一件法國洋裝,這是通貨膨脹的問題。 今天中午,她在鴻承中學(xué)用餐的時候就沒搞明白那些飯菜的價位,好在是直接刷卡取餐,要不然她錢都不會算。 現(xiàn)在,索性自己選了圖片里有的,顏色鮮艷看起來美味的,其余的留給他點吧。 這桌的俊男靚女吸引了不少人的注目。 女兒和爸爸?不太像,女兒太大了,爸爸又太年輕了。 叔叔和侄女? 大叔和情人? 陳江月正想和對面的人說話,迎面被一句熱情的叫喚打住了。 “江月師妹!” 噢,是校史館那個男的,蔣什么來著,陳江月沒記住,她看了陳近生一眼,眨了眨眼睛。 他也問候了陳近生:“叔叔好~” 不過陳近生沒理他,端起酒杯抿了一口酒。 蔣臨安處在見到江月的欣喜中,倒也沒注意。 其實蔣臨安在他們一進門的時候就看到了,她不是一早就上車了嗎,怎么比他還晚到餐廳? 陳江月對他保持禮貌微笑:“你好啊?!?/br> 生疏和距離感表現(xiàn)得明明白白。 蔣臨安倒是自來熟,給她介紹餐廳的特色菜,問她第一天來學(xué)校習(xí)不習(xí)慣。 “如果有什么需要,江月師妹記得來高二(3)班找我?!笔Y臨安單純得將她對面的男人當(dāng)成了江月的長輩。 陳江月想:習(xí)不習(xí)慣和他有關(guān)系嗎? 她似乎不太習(xí)慣外來界的關(guān)心,因為她和外界的人沒什么關(guān)聯(lián)。 就連陳江月自己都不知道,在她走出碉樓的那一刻,除了陳近生,她對所有人都是保持距離感的,刻意又明顯的疏離。 這是她被關(guān)在碉樓里七十多年留下的后遺癥。 這時走上了一個女生,畫著精致的妝容,燙了一頭大波浪,獨有設(shè)計風(fēng)格的裙子,青澀又有風(fēng)情。 自顧得挽上了蔣臨安的手臂。蔣臨安卻有些僵硬不自在的樣子,不好意思當(dāng)眾甩開。 一個全身校服,一個氣質(zhì)名媛。 蔣羅兩家人聚餐,自然羅子欣肯定也回來,一進門就看見了臨安哥哥和上午那個女孩子在講話。 明明就是熱臉貼冷屁股,憑什么! 憑她不化妝不打扮嗎? 羅子欣掃了一眼陳江月,略帶著醋意。 陳江月沒想到自己選的這個小角落一下子這么吸引人過來。 她一個九十歲的奶奶輩人物,沒必要和小孩計較,對蔣臨安說謝謝,不再說話。 她就是愛在小孩面前裝老成,要是被大侄子知道了又要笑她了,來一句嬌滴滴的“小姑~” 她現(xiàn)在可受不了。 阿彌陀佛,去他媽的罪惡感! 那兩個人走后,陳近生捏著她那糯糯的下巴,戲道:“小姑的魅力,男女通吃?” 他他他! 陳江月看著他伸過來的大長臂,故意嬉笑她。 手指剛才弄她那里,現(xiàn)在還摸她,現(xiàn)在聽他叫小姑都覺得色情。 “你你你,洗手了嗎?”陳江月想扯開他的手,奈何捏得太緊了。 陳近生偷笑,他好像找到了什么好玩的,聲音煩輕,“小姑不也是摸了嗎,小姑和我一起去洗?!?/br> 激動得陳江月都要跳起來捂住他的嘴了,“不準(zhǔn)再說了,以后喊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