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騾子
書迷正在閱讀:異種族牛郎鑒賞旅途(人外h)、錦鯉女配是團寵[穿書]、歪曲日常(np)、曼曼其途、我在年代文里吃瓜、穿成影帝的炮灰前男友、野狗(高H/1V1)、穿成霸總的炮灰男妻、怪他太誘人(偽父女/高H)、求嬌(NPH)
回到家的時候,這個中秋已經(jīng)過完了。 陳江月就是不明白了,明明她就沒怎么動,敞開腿的活都能把她累的半死不活。 陳近生將她放在沙發(fā)上,去放洗澡水。 她還是第一次看他穿這種風格的衣服,穿T恤看起來更壯,工裝褲前已經(jīng)濕的一塌糊涂,上面還有詭異的白濁。 她吐了吐舌頭,好像她自己也沒好到哪里去,裙子被撕裂到了肚子,下身還有液體往外冒,她感受得到。 忍著身下的腫脹將手指伸到那處溜了一圈,繞了兩指的白色液體,氣味腥澀,愣愣看著手指的東西,她這才回過神來,她好像真的睡了個男人,還是陳宗林的養(yǎng)子。 “......” 怪怪的。 聽見開門聲,她迅速抽了張紙巾擦干凈手指,將紙巾擰成麻花條。陳近生抱她去洗澡,她就順勢將紙巾條戴到了他耳朵上。 對他呲牙笑:“嘻嘻。” “你要我?guī)湍阆催€是自己洗?” “你是覺得我洗不干凈嗎?”雖然在碉樓里過了七十多年的野人生活,但是這樣“坦誠相待”還是有點放不開。 陳近生一副你說的沒錯的樣子,就要給她寬衣解帶,“你可能夠不到我到過的地方?!?/br> 后來陳江月就被摁在浴池里,他的手指故地重游,還帶出了不少貨,那東西詭異地浮上了水面。 陳江月逗他:“這是子孫滿池嗎?” “一起洗?”她還很不小心的把他的褲子弄濕一大片。 男人將手里的泡沫帶過她的腿心,揉搓大腿往下來到腳丫子,盯了一會,轉(zhuǎn)過頭望著她道:“下次吧?!?/br> “欠著這次?!?/br> 眼里清明沒有情欲。 湊近了,陳江月才注意到他右肩上好像鼓起一包,還有零星的暗紅色印在衣服上。 她在水里起身,潛底的酥乳露上水面,漂亮挺立的水滴狀,隨著她的動作還顛了顛,陳近生大刺刺看著它們,看的喉干舌燥。 一不小心中了美人計,肩膀的衣服被拉開。 她看見了傷處,“怎么傷的?”,她看的滿眼心疼,但不妨礙她用手指戳了戳。 陳近生照樣戳了戳她的奶尖,奶尖陷進了乳rou里,捏了幾把,玩的愛不釋手,“蔡鳴沒跟你說我是去摘果子了嗎?樹枝劃到的。” 陳江月半信半疑,竟然真的是去墨西哥摘水果? 她拉開了他的手,不給他玩,她都能感受到身體里又涌出什么奇奇怪怪的東西了。 那處火辣辣的,再弄就壞掉了。 陳近生被趕了出去。 她看著鏡子里的自己,氤氳水汽熏出來的人臉頰紅潤,一頭黑發(fā)被毛巾裹了起來,平滑的肌膚還是年輕的模樣。 有太多是她控制不了的。 以后她不拜財神拜月亮好了。 深夜兩人睡到了一塊,感覺大侄子好像更喜歡粘她,睡覺前將她親得火燒身,在她腿心狠狠蹭了一把才安靜。 陳江月枕在他胸膛狠狠吸了一口,像沒見過男人的千年女妖,“啊~這就是男人的味道。” . 蔣家。 一輛重型機車和白色車牌的奧迪同時抵達車庫。 正確來說是白色車牌將機車逼回來的。 蔣臨安一下車就被他大哥拽著胳膊回了家。 “大哥,我是真沒飆車,我是去找一朋友,她不見了?!彼蟾绲墓Ψ蛞婇L,拽的他兩個胳膊都要斷了。 韓琳就算卸了那身珠光寶氣,從頭到腳的精致都掩蓋不住她的端莊的名媛淑女氣質(zhì),據(jù)說清朝年間就有祖輩在朝中做大官,正是因為這樣的身份,她極看重自己孩子的教養(yǎng)。 但是對于老幺蔣臨安卻是十分溺愛。 一聽見蔣臨安嗷嗷叫就解開了面膜儀去門外一探究竟。 “臨成,你就不能對你弟弟溫柔一點嗎?”趕緊將小兒子從老大手里救下來。 蔣臨成:“這小子又為了女同學飆車?!逼v的扯了扯領(lǐng)帶,他已經(jīng)習慣他媽的偏心和溺愛了。 韓琳覺得荒謬,“不像話!這是誰家的女兒這么不懂事,還想要我們臨安為她去飆車!” “你看子欣多懂事,怎么老是有亂七八糟的女生纏著我們臨安?!?/br> 蔣臨成覺得他媽要給監(jiān)獄那堆人辯護估計也能登上富豪榜。 蔣臨安扯開韓琳的手,一臉的無奈,解釋說:“你別聽哥說的,什么女孩,就是一同學不見了,我?guī)兔θフ??!?/br> 韓琳覺得自己先入為主了,又轉(zhuǎn)過去關(guān)心一下大兒子,看他一臉的疲憊就知道那個蔣洛斯一定又給他派了什么艱巨的任務(wù)。 母子氣場不和,沒聊幾句就各回各房了。 蔣臨成還在想今天突然出現(xiàn)在他電腦桌面的幾份軍籍檔案,軍政辦公室的電腦不是那么容易被入侵的。 檔案上的六個人都是當兵的好苗子,不少都是立過幾次一等功的,黑客只是單單想讓他看幾分檔案嗎? 他到系統(tǒng)里面查,結(jié)果“查無此人”。 明顯有問題。 那六分檔案的最后記載,這幾名軍人一同被派到了尼日利亞維和部隊,最后也沒有生死記錄。 但是檔案的照片被人為的調(diào)成了黑白,看來是死了。 以他謹慎小心的性格,還不能確定這些檔案的真?zhèn)?,畢竟那些黑客是廢了大力氣送到他桌面的。 心底里有個聲音:不能告訴他父親。他會偷偷開始調(diào)查。 蔣臨安看到高落莊發(fā)來的消息松了一口氣,好端端的人怎么會不見呢,今晚嚇他一跳。 他一想到陳江月那張小臉就覺得心里癢癢的。 在校史館里,她滿臉的悲愁,眼里偷偷含淚花的模樣可憐得他都像cao哭她。 還有在班級里和同學打成一片時的隨和,覺得她應(yīng)該是脾氣很臭的大小姐模樣,沒想到是個意想不到的捧場王。 他恨不能留級和他同班。 明明看著年紀不大,可是那雙杏眼卻有著同齡人不一樣的眼神,他看不明白,就覺得會很有趣,想要靠上去。 可她好像又太矜持了,有些難撩。 想著想著他就將手伸進了褲襠里,安撫今晚擔驚受怕的小兄弟。 . 隔天陳江月還真的看見了來自墨西哥的牛油果,好大一箱,綠油油的果子。 陳近生給她沖了奶粉,和牛油果榨汁攪在一起,說喝了長身體,可陳江月喝了直吐舌頭,白眼都差點翻過去了,突然覺得陳宗林烤焦的螞蚱還是挺香的。 陳江月偷偷背過身去吐舌頭,差點干嘔出來,還是被他發(fā)現(xiàn)。 他那天看到魯納就是這樣沖給他女兒喝的,大毒梟做起牛油果生意,還帶起了娃,索性他沒有拒絕贈送的奶粉和牛油果。 陳近生將人抱上桌面,指腹抹掉她嘴角的奶漬,“不喜歡喝就不喝?!?/br> 他扣著陳江月的脖子,將舌頭伸進她嘴里狠狠掃蕩干凈,唇舌都染上了他的味道,清冽的男香,是他身上獨一無二的。 陳江月看見安保送上來的快遞才知道,原來中秋是他的生日啊,她不知道上次自己醉酒都被其他人看見了,可是那些人都知道了她的存在。 禮物很別致,一米高的箱子,里面全都是小盒子,她倒是看懂了幾個簡體字,“避......孕......套”,顧名思義,她想到巷子里的事情臉上就燒。 其他箱子還有毛茸茸的手銬、能伸縮的腳銬、鞭子、布料少得可憐的衣服,還有貼心詳細的說明書...... 她下意識的就縮了縮屁股,將那些東西推遠了,她要去看大電視了,下集預(yù)告是兒媳打惡婆婆,她不能錯過。 陳近生將人抓了回來,貼著她的背枕在她的肩膀上,屁股上還能觸碰到某處凸起的一根,他親了親她耳朵下沿,大手挑開衣擺,摸上軟軟的肚子。 “什么時候我們玩一下?” 啊~她那里現(xiàn)在都還是火辣辣的。 后面一座大山禁錮著她,逃不掉了,干脆轉(zhuǎn)過身拉著他的手伸到她下邊,咬著嘴唇,露出幾顆潔白的貝齒,唇瓣上面還殘留他的氣味。 大掌附在軟蓬蓬的山坡上,一股熱意傳來。 她楚楚可憐仰著腦袋控訴:“你可憐可憐它,村口的騾子都不敢用的這么勤?!?/br> 陳近生被她逗笑了,雙指捻了捻那兩瓣,小姑娘就壓抑不住呻吟,那聲音撓在他心上。 那就饒過一回。 就休息了半天,小姑娘就鬧著要鬧著要去學校了,她說對同學不辭而別不太好,陳近生也就有億點點吃醋,誰又知道他是怎樣從機場飆到巷子口的。 知道她那里還腫著,還是放過她吧。 陳近生回到公司就看到了蔣家千金的請?zhí)Ы鹕胀頃痛壬婆馁u會的聯(lián)合,既能消除參謀長蔣洛斯女兒窮奢極欲的不良影響,還能博得個慈善家的好名聲。 一舉兩得。 就不知道請他的到底是哪個? 陳近生拿起桌子那枚銹跡斑駁的徽章,那是屬于戰(zhàn)士的榮譽,但是上面已經(jīng)被蒙上了一層陰影。 上面記錄了一段觸及到他內(nèi)心深處的記憶。 ------------------------------------- 作者:小江月只是單純想去看兒媳打惡婆婆,為什么不能放過人家~ 陳近生甩了下鞭子:你在教我做事? 作者:小江月,你留在這,我先逃一步~ (陳近生是個善良的人,但不是傳統(tǒng)意義上的善良)狗頭加粗~ 吃過一些華僑做的黑暗料理,牛油果榨汁沖奶粉就是我的噩夢,每天晚上來一杯,睡前就要掃一地的雞皮疙瘩。 今晚去打球了,隊里有個好看的弟弟,他說開學之前要打局養(yǎng)生球,瑟瑟發(fā)抖,養(yǎng)生球都跑死我了。果然弟弟都會被我發(fā)展成球友,年上才是我的真愛。 碎碎念~ 嘿嘿要準備500珠珠的加更了~沖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