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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我當時也是一時情急,所以才……但是,我可真的沒做什么啊,當時白泉也是全程都在呢,是不是啊?白泉?!碧阵抻行┘鼻械慕忉屩?,說道此處又連忙看向站在一旁候著的白泉, 只是還沒等白泉為自家小姐證明清白就被打斷了。 陶明珠看了眼白泉,道,“好了,娘也不是不相信你,只是,你老實和娘說說,你對那閔公子可真是有什么想法?” “……娘,我和他現(xiàn)在清白的很,什么事情也沒有,您就別擔心了,我的婚事也不急,您就不拍到時候我有了夫郎忘了爹娘???”陶筠頓了一下就若無其事淺笑打趣地說道。 一旁一直聽著的趙川柏看著她好笑的搖了搖頭。 陶明珠也頓時就笑開了:“你……” “夫人,主君,人查到了,是昨晚當值的李金,人我已經(jīng)處置過了,府里的下人也都警告過了。” 白英帶著寒風快步走了進來,恭敬地回道。 原本還一臉笑意的趙川柏和陶明珠臉色都沉了下來,唯有陶筠還不清楚事情的始末,有些疑惑,“怎么回事?” 陶明珠沉著臉,“還能是怎么回事,就是處置了幾個府里多嘴多舌的下人,也是給府里所有人一個警告,知道什么該說什么不該說,別仗著川柏平日里好性,不和他們計較,就不知道自己的身份了!” 屋里候著的下人們聽著都嚇得垂下了頭,不敢發(fā)出任何聲響,深怕自己就這么撞到槍口上了。 趙川柏有些自責,“也是我平日里對府里的管理過于疏忽了,才讓他們今天敢這樣沒有規(guī)矩胡亂說話?!?/br> “那里是你的問題,平日里你自己也要忙著醫(yī)館的事情,你性子又好,對他們也是再和善不過了,是他們自己沒有安守本分,做好自己身份該做的事情,你可不要自己瞎想?!碧彰髦槁犚娝@么說,趕緊安慰道。 其實心里也不是真的不知道這樣過于寬和不是好的御下之道,只是人的心本來就是偏的,她哪里會將事情最后歸結到自己愛人的身上,出了事情當然是別人的錯。 下邊白寧剛進來就見屋里的氣氛有些不對勁,提著食盒小心翼翼的湊到白英身旁,小聲叫道:“娘?” 白英看了他一眼,示意他先別說話,就聽見小姐說話了。 陶筠笑道:“既然事情都已經(jīng)解決了,娘你也別再為此事生氣了,爹,你也別多想了,我這大早上的都還沒吃東西呢?白寧,你什么時候回來的?提著什么好東西呢?” 白寧聽了這話這才抬起頭淺笑著說道:“小姐,我是今天早上剛回來的呢,這是娘讓我去后廚拿的燕窩,您和夫人還有主君快嘗嘗,還是熱乎的呢?!?/br> 陶筠:“是嗎,那快端上來嘗嘗?!?/br> 陶明珠和趙川柏聽了她的話也就都先暫時不想其他的了,可別餓著孩子,等幾人吃完了燕窩,早膳也都上來了。 幾人都放了碗筷,陶明珠才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對著陶筠笑著說道:“筠兒,你上次做的那潤膚祛疤的乳膏,賣的很好,這下就是沒有那新出的胭脂咱們也不輸那李家了。” “李家?就是和咱們家一直都不怎么對付的李家?怎么,她們家弄到那新出的胭脂了?” “可不是!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在你把那祛疤潤膚乳做出來前面兩三天吧,李家就開始售賣那新出的叫玉簪粉的胭脂,在青州府的各上層人家,賣的是真火爆,幸好,你給了娘新的乳膏,要不然咱們家的胭脂鋪可真是要被她們李家打壓了?!?/br> “別的家有也就算了,也都是商業(yè)上的正常競爭,但是她們家可是一直盯著咱們家,就是想在咱們身上狠狠的咬下一口rou來,她們家現(xiàn)在又背靠著咱們知府大人,要不是……” 陶筠見她娘突然就停下了,不由地接著問道:“要不是什么?” “沒什么,娘也就是和你這么一說,她家不是有個女兒和你也是同齡嗎,跋扈的很,平日里出去見到她了你注意些就行,聽說她家那女兒現(xiàn)在可是隨身都帶著打手,免得你不知道,到時候吃了虧?!?/br> 陶筠見她娘沒解釋也就沒有繼續(xù)追問下去了,只是有些疑惑,“李家的女兒?打手?”難不成是上次在煙雨樓前面遇見的那和孟婉婷一起的另外一名女子?原來如此,她就說,她這人也沒出去招人啊,怎么看著她就那么和她過不去呢,原來是家族恩怨啊。 “只是她們家若是有著知府大人做靠山,那咱們家……”陶筠有些擔心的說道,畢竟她們家現(xiàn)在就在人家靠山的眼皮底下生活呢,可不得擔心了。 陶明珠:“這倒是不用擔心,知府大人也不是那等心思狹隘之人,再說,她們家也就是和知府大人一個新納的小侍有些關系,還管不到知府大人的頭上,只是她們自己仗著這層關系,最近行事也是越發(fā)的肆無忌憚了?!?/br> 她見著陶筠還是有些擔憂的樣子,又笑了笑說道:“別擔心,我也就是怕你不小心吃了暗虧,這才和你說說的,她們靠山就算是知府大人,咱們家也不會真的有事的?!?/br> 陶筠聞言心里的疑惑卻是越發(fā)的重了,難不成她們家還有什么隱藏的了不得的背景不成?正準備再問問,就聽見外面有人來報了。 一個小廝匆匆從前院跑了過來,待得通稟之后這才進去,“見過夫人,主君,小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