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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筠聽了他的話也不在意,反正也就是隨口一問,回道:“好,等會走的時候就穿?!眱扇苏f著,外面就突然傳來了一陣吵鬧聲,陶筠不禁蹙眉,道:“小七,外面出什么事了?” “公子!陶大夫!外面突然有一群人闖進(jìn)了院子,直叫罵著要找陶大夫,夫人正和她們說道?!毙∑叩恼Z氣急而不亂,快速的就將事情給說清楚了。 陶筠聽完想了想也大概知道是怎么回事了,直接就道:“子溫,你呆在房里先不要出來,我出去看看?!彼故且粫r間把那滿嘴噴糞的家伙給忘了,說罷就快速的披上了放在一旁的素青色暗花錦緞斗篷往外走了,閔子溫見狀擰了擰眉,道:“小七,進(jìn)來。” 待陶筠出了西廂房的大門時,看見的就是一副混亂的場景,整個小三合院子里被人塞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兩邊人群對峙,站在院子里的為首一人的中年女人異常的肥碩,一個人的體積估計(jì)能擋兩三個人,而她身旁兩側(cè)的,一個就是那滿嘴噴糞被她封了啞xue的家伙了,另一個就是那孟婉婷了,此時正一臉道貌岸然的和她娘說著什么。 而在陶筠開門的一瞬間,院子里的人頓時都看向了她,孟婉婷立刻就在那為首的肥碩的女人耳側(cè)說了什么,那中年女人立刻就面色不善的朝她叫吼,道:“就是你將我家寶兒給弄的說不了話的?!” 那李寶月在一旁說不了話,但也是在那里急急的朝著她“?。 ?!—”的直叫。 那肥碩的中年女人聽了自己寶貝女兒的可憐的叫聲,立刻就道:“寶兒!你放心!今天娘一定會給你報仇的!”說完就轉(zhuǎn)頭看向自己帶來的下人,粗聲喝道:“來人!把那小雜種的手都給我打斷!她不是神醫(yī)嗎?!我看你以后用什么治病救人!” 陶明珠皺著眉頭厲聲喝道:“李夫人!若你在這樣出言不遜口出惡語,就別怪陶某不客氣了!” “不客氣?!我倒要看看你要怎么對我不客氣!給我將她的手給我打......”只是這次她的話還沒有說完,李寶月就直接扯著她的手臂“啊啊啊—!”的直指著自己的喉嚨嘴巴叫喚著,她看著著急啊,深怕她娘將陶筠的手真給打折了,那她怎么給她醫(yī)治啊?!她還這么說話??!想說話卻說不了的滋味是在是太難受了!她現(xiàn)在只想先治好她的嗓子,讓她能說話!其他的事情都可以以后再說! “寶兒?”那李夫人看了李寶月半晌才反應(yīng)過來,突然大聲叫道:“等一下!你先過來給我家寶兒治好嗓子!” 陶筠悠然的靠在門框上,看著她們自己作的一場大戲,聽了她的叫喚聲,頓時就諷笑道:“李夫人是吧?你家女兒嗓子這是怎么了?怎么烏拉烏拉的直叫喚啊?莫不是是受了什么刺激瘋了吧?” 孟婉婷聽了她的話,當(dāng)即就厲聲道:“陶筠!你休想狡辯!當(dāng)時你我二人都在場,我們兩人與你好言相語,誰知你卻突然暴起打人!最后還故意將寶月的嗓子也弄的說不了話!你簡直是心腸歹毒!有愧于你的神醫(yī)之名!” 筠聽了她顛倒黑白的話,頓時就冷了臉,道:“好言相語?原來孟小姐和李小姐所謂的好言相語就是對著人滿口的污言穢語,噴糞嗎?”說罷冷哼了一聲,“那你們確實(shí)是在和我‘好言相語’了。” 李夫人聞言頓時就想叫罵回去,但是在看到自家寶兒的著急的神情之后,還是勉強(qiáng)壓了壓怒氣,道:“罵你就罵了!身為大夫你不去救人,竟然還這般明目張膽的害人!你今天若是把我的寶兒給治好了,我也不要你兩只手,你自己折了自己的一只手,我就大人大量放過你,不再與你計(jì)較了,若不然你看我不得去知府大人那里狠狠的告你一狀!到時候別說你一只手了,你就等著蹲大牢吧!” “喝!”陶筠站直了身體,冷聲道:“李夫人真是好大的口氣??!莫不是府衙大牢是你家開的不成?” 孟婉婷見狀立刻就接道:“是不是大話你等會兒就知道了,現(xiàn)在你只要說,你到底治不治的好寶月的嗓子?!” 陶筠看了一眼她娘,又看了一眼院子里的陶家下人,還不待她說話,陶明珠就平靜道:“筠兒,你想怎么做就這么做,她們這些人不過就是些烏合之眾,你不必?fù)?dān)心?!?/br> 陶筠聽著她娘的話,倒是心里一暖,知道她娘應(yīng)該是另有安排或者是依仗,但是她卻不想到時候因?yàn)檫@些人而讓陶府的人受傷。 而站在陶明珠對面的李夫人自然也將她的話聽進(jìn)去,不過她并不在意,她現(xiàn)在是人多勢眾,只當(dāng)她們是虛張聲勢罷了,一旁的孟婉婷聽了,倒是小心的四處看了看,但是除了門外聚集了幾個看熱鬧的人以外,并沒有看到其他的身影。 陶筠突然笑道:“好啊,要我治好她的嗓子也可以,畢竟我是大夫嘛,有病人上門還是要治的,診費(fèi)嘛,就五十兩黃金吧?!?/br> 李夫人立刻就瞪大了眼睛叫嚷道:“五十兩黃金?!你怎么不去搶?。?!” 孟婉婷也在一旁陰沉道:“陶筠,你可別忘了,是你將寶月弄成這樣的,你當(dāng)然要負(fù)責(zé)將他治好!還得賠禮道歉!” “我做的?誰說是我做的?你看見了?”陶筠突然問道,不等她回答,又道:“既然你一直說是我做的,那我問你,我是這么把她弄啞的?” “你!”孟婉婷陰冷著臉,頓時沒了話說,她確實(shí)不知道她是怎么做道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