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曳地的長裙, 在他小心翼翼的保護下,已經(jīng)被提到了一定的高度,露出一雙緊-致白皙的大長腿。 宋念念看著自己這副好像是在欲拒還迎的模樣,微微一笑, 環(huán)繞著他脖頸的手臂, 在下一秒行云流水般的從他身上滑過。 完全不再給盛清寧機會, 她身體輕盈地落在地面,像是與他結(jié)伴跳了一場美妙的交際舞。 看似是在拒絕他, 也的確是在拒絕他,但無形中的撩撥最為致命。 宋念念此刻的模樣, 當真是風情萬種, 因為要從他身上滑落, 又要防止不小心摔倒,她仔細提著裙角,那雙大長腿在裙邊的夾縫中若隱若現(xiàn),尤為勾人。 盛清寧的眉頭也跟著輕輕一擰,伸手向前一撈, 想把她重新?lián)苹厣磉?,卻得到了一個更加直白拒絕的舉動—— 宋念念推出掌心,抵在他的前胸,輕輕一“噓”,嘴上沒開口, 意圖很明顯,分明是讓他不要再前進一步。 然后她就是笑,笑得特別耐人尋味。 見此模樣,盛清寧的喉頭微微一滾,表情也變得格外認真嚴肅起來,似乎很不解的在喚她的名字:“念念?” 他本來想說,我?guī)闳ャ逶?,我替你寬衣?/br> 聽起來是老流氓的口吻,但是如今念念已經(jīng)答應(yīng)了他的求婚,他們兩人等于已經(jīng)正式在一起,這是他夢寐以求的一件事,連做夢都想著要擁緊念念。他無時無刻不想和她待在一起。 只要她愿意,他們兩個可以隨時去民政局領(lǐng)證,甚至不用通過他父母的同意,盛清寧有信心他的父母一定會喜歡念念這個準兒媳。 畢竟在盛佳敏看來,誰能征服這個弟弟,根本是世界十大奇跡之一。 可宋念念做到了。 不僅做到了,還將他迷得有點暈頭轉(zhuǎn)向。 他甚至很想對宋念念瘋狂地表達對她的喜歡,可是因為太瘋狂了,他也怕嚇著她。 盛清寧的視線慢慢定格在她的身上,至此時,宋念念才笑著說:“做什么,這么快就迫不及待的想要了?” 盛清寧的面色有瞬間的窘迫,但恢復極快,畢竟是見慣大場面的人,他看著宋念念,只是露出溫柔的笑意:“想要,迫切的想要,想每天都和你在一起,一起吃飯,一起睡覺,一起洗澡。” 聽他這么直白且不害臊的表述著心理和身體的需求,宋念念早已準備好的說辭,在這一刻被他如此直接的追擊弄得面色通紅。 什么意思嘛,小狼狗怎么能隨隨便便輕而易舉講出這么令人害臊的話來?! 宋念念不可思議地看向他,雙目睜得溜圓。 以為他是盛世集團的未來掌舵人,應(yīng)該更加正經(jīng)才對,小說里的霸總不都是這么回事嗎?眼前的男人是什么情況,作者你寫的人設(shè)OOC啦!本質(zhì)居然可以如此的sao斷腿。sao到宋念念的臉上如同潑了辣椒水。 她忙拿掌心扇了扇風,想為自己不斷上升溫度的臉降降火。 盛清寧已經(jīng)利用天時地利人和的機會,不緊不慢走至她的面前,忽然彎下腰來將她緊緊摟在懷里。 宋念念被他的舉動嚇一跳,臉上更是通紅。 他面頰貼著她的面頰,和平日里小白喜歡蹭蹭她的習慣一樣,面頰來回蹭著她的,帶著乖巧討好的意味,又親昵又甜蜜。 宋念念一時之間被他的舉措駭住,錯落有致的吻,在面頰被一通蹭蹭后,緩慢地落在她的臉上。 如同春雨般溫柔又細潤無聲。 “可不可以?”他輕輕眨眼,楚楚可憐之相地望著她。 那滿面的期待,和生怕她拒絕時的緊張,被無限放大在眼前。 宋念念心里一跳,險些漏出一句“可以”,最終與他視線交匯的時候,想到盛清寧就是用這種看起來人畜無害、委屈極了的表情一步步使她心軟。 她才不會在這種時候再栽一遍。 宋念念暗下決心,艱難地從他的懷里掙扎著出來,并將他往后推了推:“不可以!” 果然,盛清寧的神情即刻黯淡下去。 宋念念怕自己意志不夠堅定,聲音故意大了一些:“不要以為我答應(yīng)了你的求婚,就是原諒你的意思了,你那么過分,騙了我那么久,你的良心不會痛嗎!” 說完,不敢再看哪怕他一眼,就是怕但凡看一眼都容易心軟。 宋念念趕緊關(guān)上浴室的門,沖著門外,說得仍然很大聲:“衣服我自己會換,澡我自己也會洗,晚上不許進我房間睡覺,隨便你在客廳的沙發(fā)上,還是其他客房的床上睡覺,我今天晚上都不會管你了!好好反??!” 盛清寧被她略有些小傲嬌的態(tài)度弄得極為想笑。 鬧小脾氣的念念也顯得那么可愛。 待在門邊,他哪里也沒去,倒是真顯得略有些乖巧。只在門上用手指圈圈畫畫,無聲地寫著“我的寶藏小姐”。 乃至宋念念洗完澡裹著浴巾出來時,驚訝地發(fā)現(xiàn)盛清寧居然哪里也沒去,留在浴室門口站了整整有一個多小時之久。 水汽蒸蒸下,她的面色被暈染得十分紅潤。 錯開身子從他肩旁經(jīng)過,宋念念想著“一定一定不能看他的眼睛,誰知道他又會露出什么樣的神情”,果真在路過之時并沒有看他一眼。 頓時聽聞身后有腳步聲接近,宋念念也趕緊加快步伐,往房間的方向一個勁猛沖。 終于趕在盛清寧快鉆進房前將房門閉合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