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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者這才發(fā)現(xiàn),今次秦川的身邊竟然帶了一個女人過來,他是第一次看到這個情況,不免多留意了一下這個女人。 只見對方不施粉黛的一張臉,巴掌大一樣,皮膚水嫩到幾乎吹彈可破,如新鮮剝殼的雞蛋,挑不出一點瑕疵。 黑亮的長發(fā)松散在肩頭,配上雪白的膚色,更襯出發(fā)色烏亮純粹的黑。 明明她的身上穿得也很簡單,沒有經(jīng)過刻意打扮,卻是怎么瞧怎么叫人無法移開視線。 何況目前的她,抿了抿唇角,面對侍者的視線,尤為靦腆似的笑了一下。 居然被這樣極品的美人報以一笑,侍者的小心臟幾乎快要受不了,馬上就能被她粲然的笑容迷花眼睛。 說實話,帶著這樣的美人出門,看到其他人或是神往或是羨艷的眼神,心里多少都有點成就感。 但同時,也有點男人的占有欲作祟。 在侍者無比羨慕的表情中,秦川竟是主動伸出右手五指,輕輕與她的左手五指一扣。 “走吧,這里地面滑,你得在我身邊跟緊一點?!睘轫樌沓烧聽渴?,他找了一個非常好的由頭。 肖萌被拉得馬上低下臉,在秦川饒有興味的眼神底下,她好似羞紅了臉,嘴角悄悄抿起一個弧度。 秦川不免被她這個可愛的笑容,勾得心情有些好。他也知道肖萌是一個網(wǎng)絡小紅人,在這樣一種容易被利益熏心的情況下,她卻還能保持著比較純真的一面,實屬難得。 卻是不知道肖萌的心里,其實此刻正在興奮地尖叫——發(fā)了發(fā)了,又拿到更多小命了。 系統(tǒng)君正在播報。 “目前總數(shù)221天?!?/br> 其中有10天,是剛才牽手的過程中賺到。 還有10天,是之前在車上摟著他腰的時候賺到的。 她不敢把這份歡喜擺在臉上,只能放在心里偷著樂。 不過這樣也遠遠不夠,為什么持續(xù)牽著手的時候,不能持續(xù)加分呢? 肖萌有一點小小的郁悶,正跟著秦川仔細走著路,望著腳下被擦得光可鑒人的大理石地面,看上去的確是有一些滑腳。 前方忽然走來一個高高瘦瘦的男人,不及肖萌抬眼,只能看到他長腿邁動下,被熨得不帶一點褶子的西褲邊緣,是如何擦著擦得锃亮的皮鞋。 一步一步,沉穩(wěn)而來,即使是走路的姿勢,也透露著一種久居上位者的形態(tài),甚至能感受到對方的冷淡與禁欲的氣息,非常張揚地撲面而來。 肖萌略感興趣地盯著那雙鞋兩秒鐘,很想知道這雙鞋的主人,究竟長得什么模樣,慢慢地要上移視線,系統(tǒng)君竟然在播報: “叮——目標三號人物江歸遠已經(jīng)上線,請宿主抓緊時間攻略!” 什么! …… 數(shù)分鐘前,江歸遠眸光極冷極淡地望著桌上豐富的早餐,完全沒有任何的胃口,畢竟他一早便被幾個豪門兄弟拉扯過來聚聚,哄鬧的聲音讓他覺得難以忍受。 包廂里的空調(diào)溫度極高,幾個豪門兄弟都已經(jīng)把外套脫掉,氣氛很隨意,卻是一片和樂融融。 只有江歸遠和這幫人顯得有些格格不入,身上的襯衣紐扣被扣到最頂層,連外套都舍不得脫掉。 雖是一早便來小聚,不少弟兄里身邊都帶著女伴,空氣里彌漫著一股令江歸遠煩悶的胭脂味。 都是穿一條褲子長大的好兄弟,小時候一起踢過球,打過彈珠,長大了以后興趣愛好雖然變了,在江歸遠的眼里看來,他們的興趣變得是越來越低俗,越來越無聊,成天不是吹噓自己的豐功偉績,就是泡泡女人,商量一下去哪里吃喝玩樂。 江歸遠站起來,眉目都沒動一下,旁邊一個叫趙啟康的弟兄說道:“怎么了,江大少你要去哪?” “透氣?!苯瓪w遠冷冷淡淡地回了兩個字,目光有些凌厲。 等他走到門邊的時候,趙啟康還在起哄,笑鬧著說:“歸遠,你下次也帶個女伴過來唄,不然一個人多孤單啊,你也是個男人,是男人哪有不好美色的?” 其他人跟著笑作一團,甚至有人在說:“都別出謀劃策了,大家不是不知道,歸遠他要修仙呢。” 他們這幫人開起玩笑來就沒有一個數(shù)。不過說的也是實話,這么多年來,他們之中真就沒有人見過江歸遠的身邊出現(xiàn)過什么女人。也不知道往后究竟什么樣的女人,才能將江歸遠治得服服帖帖。 關于性取向,他們毫不懷疑江歸遠喜歡女人。就是他這個人,對那方面好像也太冷淡了一些。 江歸遠冷呵一聲,眉眼間的冷冽如千年不化的寒冰,幸而他沒有轉(zhuǎn)過身來面向趙啟康,否則趙啟康肯定能被他這副吃人不吐骨頭的模樣嚇一大跳。 出了門,清新的空氣一瞬間涌了過來。江歸遠視線輕輕地往廊上掃過,準備到戶外再透透更新鮮的空氣。 沒走一會兒,迎面一男一女往他的這個方向過來。男人骨節(jié)分明的手,正扣在女人白皙修長的指間。 跟隨男人,她走得很小心翼翼,仿佛很害怕被地面滑倒,一點一點地挪著身子。 本是無心的一眼,江歸遠卻立即認出那個男人是誰,不是星辰娛樂的那位太子爺,還能是誰? 說起星辰娛樂的那位,那可和暮城出了名的房地產(chǎn)商燕家有一定的關系,畢竟秦川和燕北兩個人也算是兒時的玩伴,只不過長大以后才逐漸疏遠對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