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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ut!” 王導喊完卡,意味深長地看了眼沈興波,摸了摸下巴,對他比了個拇指:“干得漂亮!” 攝影:“……” 攝影痛心疾首地想著:王導你真是墮落了!你難道不應該夸演員演得好嗎?怎么因為賣cp的意識到位夸他們! 攝影因為跟了王導多年,很是諳熟他的腦回路,林關濤卻一個激靈。 他回想了下沈興波的表現(xiàn),的確,完美。別人可能因為有樹枝遮擋看的不太清楚,他卻能筆直地看見對方的神情和動作。明明他只用露出一個側臉,明明對他來說這只是一個遠景,但他的神色,動作都恰如其分,就像他真的是那個倔強而苦惱的少年。 他有些煩躁,又有些緊張,他昨晚雖然又做了些功課,但是對人物的理解是一回事,能不能表現(xiàn)出來是另一回事,如果理解就能表演的話,那世界上最好的演員就該是那些站著說話不腰疼的評論家了。他入戲不算快,不,甚至不能說入戲,他的每一個表情,都是經(jīng)過精確核算的,唯一的問題在于,他現(xiàn)在的房間里,不光沒有鏡子可以供他演練,甚至還有一個沈興波——這可真是太踏馬棒了。 他的手又開始無意識地摩挲起了口袋里的手機。 午休的時候,林關濤吃完飯就打算去趟信號塔,他要下點沈興波的電影看看。 走到半路,還沒出村,就迎面撞上了沈興波本人,他有些緊張,要是沈興波知道了自己要去干什么,他一定會被嘲笑至死的。 幸好沈興波不可能知道,他只是疑惑地看了一眼林關濤。 “你去哪兒?” 林關濤在說謊和直說中猶豫了一會兒,覺得沒什么隱瞞的必要:“信號塔?!?/br> 話音剛落,本來正朝著相反方向走的沈興波聞言腳步一轉,跟在了林關濤身后:“帶我一個。” 林關濤:“……” 他現(xiàn)在有些后悔沒隨便找個理由了。 信號塔不算太遠,山路卻頗有些崎嶇。正是雜草叢生的季節(jié),他們沿著一條勉強算是人走出來的小路向前,時不時要扒拉開有膝蓋那么高的草,但是沒有什么可以阻擋現(xiàn)代人前往尋找網(wǎng)的步伐。 等信號塔終于近在咫尺的時候,不光是林關濤,甚至連沈興波也松了口氣,他雖然是農村里長起來的,但那畢竟是十幾年前的事了,而且他家在平原地區(qū),沒有經(jīng)歷過這種山路崎嶇的陣仗,更何況,林關濤橫沖直撞的架勢嚇了他一跳,照他這么個走法,腿別給劃破就不錯了,他只好率先把雜草踩平,幸好林關濤很快領悟了他的意思,也跟著照做起來。 兩人沉默地站在信號塔下,對視一眼,默契地背對著一人占據(jù)了一邊。 又偷偷摸摸地拿單手擋住了屏幕。 沈興波想著,要是讓林關濤看見他在下自己的古早偶像劇,他的一世英名就毀了,雖然林關濤對他印象本來就不怎么樣,但是他真的不想留下一個迷之“自戀狂”的印象! 林關濤手指發(fā)白,在心里第十次后悔為什么要告訴沈興波自己要來信號塔,現(xiàn)在可好了,只要對方一個轉身,就能看見自己屏幕上正在下載什么了!一想到沈興波可能露出了恍然中帶點得意的神情,他不光手指捏得發(fā)白,臉都要白了…… 各自心懷鬼胎的兩個人,就這樣在緊張刺激遮遮掩掩的氛圍中,沉默著為沈興波的電影電視劇各自貢獻了微小的一點下載量。 作者有話要說: 我今天看久了這個封面,覺得它丑得驚人,所以我決定這兩天換一個…… 謝謝莊生,后宮少女的地雷,和季松,睡不夠的高三狗,笑子不聞,幾中幾,思君未眠的營養(yǎng)液,么么噠!也謝謝收藏留評所有愿意看這篇文的小天使們!我愛你們! 然后,接下來有點長,介意的小寶貝手動屏蔽一下哦。 是這樣的,最近為了揣摩林老師的人設,我在認真學習.jpg,接下來,讓我安利你們一段讓我落淚的神仙絕美愛情! 接下來的一年時間里,我見證了費曼不斷完善他那一套用圖形和圖表解釋大自然的方法,最終將遺留問題一一解決,并捋順了所有前后矛盾的說法。然后,他開始利用這些圖表計算數(shù)值。他可以用驚人的速度計算出完全可與實驗結果相媲美的數(shù)值,也就是說,實驗得到的結果跟他計算出的數(shù)值完全吻合。1948年夏天,我們親眼見證瓊森的話變成現(xiàn)實:“天籟本身以他的心裁而得意,穿起他的詩句來好不歡喜?!?/br> 也正是在那一年,我一邊和費曼散步、聊天,一邊研究物理學家朱利安·施溫格(Julian Sger)和朝永振一郎(Sinitiro Tomonaga)的理論,他們走的是一條更傳統(tǒng)的路子,得出的結論卻與費曼的類似。施溫格和朝永振一郎各自獨立開展研究,他們運用更費力也更復雜的方法,成功計算出了一些數(shù)值,而這些數(shù)值跟費曼利用他的圖表中輕輕松松直接得到的數(shù)值如出一轍。施溫格和朝永振一郎并沒有重建物理學,他們在傳統(tǒng)物理學的框架內引入了一些新的數(shù)學方法從而得出那些數(shù)值。當我發(fā)現(xiàn)他們的計算結果顯然與費曼的數(shù)值一致時,我知道老天賜予我一個難得的機會:我可以對這三種理論進行研究對比。我寫了一篇論文,標題為《朝永振一郎、施溫格和費曼的輻射理論》,文中我闡釋了這三種理論為何看似不同而實質上卻是一樣的。我的論文發(fā)表在1949年的《物理評論》上,就此開啟了我的職業(yè)生涯,其意義正如《人各有癖》之于瓊森。那一年我25歲,和當年的瓊森同齡;而費曼才31歲,比1598年時的莎士比亞還年輕3歲。我努力以同樣尊崇的態(tài)度對待這三位物理學家的理論,但我心里明白:這三人中最偉大的還得數(shù)費曼,而我寫那篇論文的主要目的就是讓世界各地的物理學家更容易接受他那些革命性的思想。費曼非常支持我發(fā)表他的思想,從未抱怨我搶了他的風頭。而他才是我這出戲里的領銜主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