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頁
書迷正在閱讀:被讀心后這手分不掉了、穿成男主的反派叔叔、撿到暴君后被迫營業(yè)[娛樂圈]、穿進修仙文后我只想變美、萌芽、影帝他拿大號上線了[穿書]、為了兄弟出道我決定成為天王巨星、[星際]長兄如父養(yǎng)崽崽[穿書]、今天你懂歐幾里得了嗎、穿成豪門女配拐了女主
“我不用著急?!痹S恣對吳夠說。 許恣說得并不直白,但吳夠理解了他的意思。甚至無需去理解,他平時的言行已經能夠很好地解釋他所說的。 許恣來這個節(jié)目是“閑著也是閑著”,參加節(jié)目之前沒有半點唱跳基礎,余述和陸杳無所不能,何知堯、洪天之前也擁有豐富的演出經驗,李楊松活到這么大,舞蹈占據了他生命的一半以上。他們都很好,但許恣也不差。 這樣的坦蕩和自信讓吳夠忍不住好奇許恣究竟是在怎樣一個環(huán)境中長大的。很大概率上應該是家境殷實,家庭和睦,長輩寵愛加身,卻又沒有到溺愛的程度。 倦意忽然上涌,吳夠無聲地打了個哈欠,換了個話題問許恣:“知堯和余述是不是之前就認識???” 許恣不答先笑,濕熱的氣流在狹小的空間里緩慢地流轉。 “原來你是會八卦的啊。”吳夠被許恣呼出的氣熏得耳朵發(fā)癢,稍微把被子掀開了些。吸了口清爽微涼的空氣,這才鉆回被子里:“關系好一點的問問嘛。” 許恣配合地哦了一聲,回到吳夠問的問題上:“他們來這里前參加過一個節(jié)目?!?/br> “何知堯和洪天是多年朋友的關系,他們和余述上過同一個綜藝?!?/br> 吳夠大腦有些遲鈍地在心里勾了會個人物關系圖,有些震驚于許恣竟然知道這么多:“是不是只有我什么都不知道?” 吳夠這句話最后那個“不知道”實在是柔軟又無辜,讓許恣連個“是”都說不出來。 兵來將擋的許恣忽然間詞窮。 “那個……” 許恣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想說什么,才說了一個詞,又把后面的話吞了回去。許恣習慣在不知道說什么的時候選擇閉嘴,但鬼使神差的,他不想讓話題在這一刻停下來。他花了足有兩分鐘時間,這才找回了自己平時和吳夠說話的狀態(tài),若無其事地說:“你可以問我啊,我知道的事還挺多的。” 許恣說完等了會,沒等到吳夠的回答,像是意識到了什么般輕屏住呼吸,閉上眼。 綿長的呼吸聲輕輕柔柔的,許恣閉眼靜聽了好一會,才確定吳夠是真的睡熟了。 這還是吳夠第一次比許恣先睡著,許恣哭笑不得的同時又松了口氣。他極其小心地把被子往下拉了些,確保吳夠的口鼻都沒被被子蓋住。做完這些,他沒來由地又看了眼吳夠——一片漆黑的環(huán)境里,他自然什么都看不清。 于是許恣也閉上了眼,連晚安也留在了他的心里。 第28章 二公結束后隔天,節(jié)目組良心發(fā)現(xiàn),竟然請全員吃了頓火鍋。 季迎風在組里被逼著鍛煉的進步得到了最大程度的體現(xiàn),他從三樓跑到一樓,也從三樓喊到一樓。吵得連蹲守在外面的站姐都知道他們晚飯要吃火鍋了,更不要說連早午飯都沒吃,一口氣昏睡到下午的許恣。 許恣被季迎風吵醒的時候正是大下午。季迎風扯著嗓子跑了個來回,他才完全清醒過來,隨手拉住季迎風問時間。 “快三點了,你是才醒嗎?”季迎風見許恣沒否認,“呲”一聲倒吸了一口涼氣:“你是真的厲害,我看以后別叫恣總了,叫許不醒吧?!?/br> 許恣按捺下隱隱冒頭的起床氣,心里默念了三遍心平氣和,面無表情地問他:“吳夠人呢?” 季迎風攤手表示不知:“你都不知道我怎么會知道——”話音未落,吳夠抱著個空臉盆忽然出現(xiàn),見到許恣,眼睛一亮:“你醒啦?現(xiàn)在餓嗎,還是想再睡會?” 吳夠蹲下/身把臉盆擱在地上,抬頭去看許恣:“你要是現(xiàn)在餓了就稍微吃點墊墊肚子,晚上節(jié)目組請吃火鍋,想再睡會也行,我晚點叫你?!?/br> 吳夠說完,又補充了一句:“但要睡覺的話能不能稍等一下,趁這兩天我?guī)湍惆汛矄蜗匆幌?,之后什么時候再有空就不知道了?!?/br> 季迎風半羨慕半嫉妒地看著許恣,酸中還帶著些陰陽怪氣:“恣總還真是漂亮男人多好命,碰到我們夠神這樣的神仙上鋪?!?/br> 許恣和季迎風說:“那是當然,”而后看向吳夠,不答反問:“你剛剛是去洗衣服了嗎?” 吳夠點點頭:“你借我的我也都洗好了。前面洗衣機全部有人在用,剛剛我看了眼,好像有兩臺空的,所以我們抓緊時間把床單拆下來,今天洗好明天就能用。” 許恣了然地“哦”了一聲,站起身來,卻沒有馬上去洗漱。吳夠見他動作麻利地拆下被單,把被芯枕芯往自己床上一堆。 “睡夠了,”他這才回答了吳夠的問題,又指指床單:“一起拿去洗吧。” 幾乎所有人都對吃火鍋這件事充滿興奮,然而最為激動的還當屬來自川渝地區(qū)的幾位練習生。吳夠眼見著幾個人挺胸抬頭,手腳順拐,報菜名報出了freestyle的氣勢,直到他們看到了一片白汪汪鍋底。 典雅,素淡,唯一的紅色是兩顆碩大的紅棗。 季迎風的眼中失去了高光。 一片沉默中,不知道誰率先出聲,語氣中充斥著不可置信:“火鍋怎么可以沒有辣?” 就像往水里扔了個鈉,連空氣都變得燥熱起來。 “沒有紅油的火鍋是火鍋嗎?” “這也太凄涼了吧?” “我兩次公演都沒哭,我現(xiàn)在特別想哭。” 此起彼伏的抗議聲中,季迎風的高音洪亮如鐘:“東部發(fā)達地區(qū)沿海城市怎么可以沒有紅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