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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看得不多,但經(jīng)典的幾部日漫我還是看過的好吧?!痹S恣把吳夠從地上拉起來,語氣平淡地說。 包括但不限于名偵探柯南、數(shù)碼寶貝、以及被稱作三大民工漫之一的火影忍者,這些“經(jīng)典日漫”許恣多多少少都看過一些,只是并不是狂熱粉。他自己都以為自己沒什么印象了,然而和吳夠認識以后,這些深藏多年的記憶卻一個個鮮明地冒了出來,大概這就是所謂的近朱者赤。 “我還是知道一些名臺詞的?!痹S恣云淡風(fēng)輕地再次強調(diào)。 “比如呢?”吳夠果然提起了些興趣。 許恣眼珠轉(zhuǎn)了轉(zhuǎn),忽地搖了搖頭:“剛想到一個,但還是算了?!?/br> 在許卲姿問許恣確定要為了吳夠而大動干戈時,許恣不知道怎么的,一瞬間回想起了漩渦鳴人和宇智波佐助之間的名場面。撇去字面意義不談,許恣在那個瞬間,或多或少地理解那句粗淺直白的話中藏著的部分含義。 比起已經(jīng)逝去的人和事,這句話對許恣來說才是真正的不吉利。 兩人早晨出發(fā),回到縣城也不過剛過午飯點。吳夠上午表現(xiàn)一切正常,回到房間后卻忽然身體不舒服起來。渾身盜汗不說,點來的飯沒吃兩口,半小時后還盡數(shù)吐了出來。吳夠向來對許恣百依百順,唯獨這次態(tài)度堅決地把他關(guān)在衛(wèi)生間門外。他吃得不多,吐到后面只剩下酸水。過了十幾分鐘,吳夠虛汗淋漓,面色蒼白地打開門,與蹲在門口的許恣四目相接。 “好些了嗎?”許恣的臉色比起吳夠不逞多讓,這會說他是生病的那個也不會有太多人懷疑。吳夠本能地想安慰許恣,可他實在是沒什么力氣了,扶著門框軟綿綿地半跪在地,與許恣平視。 “我好多了?!眳菈驔_許恣一笑,努力擺出一副無事發(fā)生的樣子:“休息一下就好了?!?/br> 不能再讓許恣在這里陪他浪費時間了,吳夠心中做出決定,今天必須想辦法和許恣說清楚。然而怎么說還沒想好,許恣先開了口。 “就在剛剛,有一個打給你的電話?!?/br> 吳夠“哦”了一聲,卻見許恣拿著他自己的手機,按下了回撥。 電話接通,聽筒里的聲音吳夠再熟悉不過,卻又是那么猝不及防。 “……秋姐?” 第39章 私立醫(yī)院四下安靜,樓道里連過往護士都見不到兩個。許恣坐在走廊的長凳上,樓道另一端傳來一陣篤篤的腳步聲。 是類似于高跟鞋敲擊在光滑地面上的音色,頻率短而急促,在空檔的醫(yī)院中格外突兀。許恣在回蕩著的回聲中抬眸,見到匆匆靠近的兩道身影。 后面點的男人許恣見過,是上次來接吳夠的、吳夠公司的老板文懿卓,站在前面些的女人看著面生,然而許恣卻知道這位才是兩人中的重點。 吳夠的經(jīng)紀人,同時也是吳夠非血親關(guān)系的jiejie馮秋,小喘著氣在許恣面前站定了,見男孩站了起來,目光與自己相接。 “是吳夠的jiejie嗎?” “我是?!瘪T秋點頭,額前的碎發(fā)因為她的動作晃了晃,顯得有些雜亂。許恣眼尖,注意到她的臉色有些憔悴,笑容也rou眼可見的勉強,像薄紙糊了一層已經(jīng)干透了的漿糊,要掉不掉地掛在臉上:“你是小許吧,我在節(jié)目里看過你,很多事情都麻煩你了?!?/br> 許恣搖頭說“不麻煩”,看了眼緊閉著的門,簡單和馮秋說了下現(xiàn)在的情況。 從許恣把吳夠帶回s市,以查視力為由帶他到醫(yī)院,在測完視力后順便做了套全科檢查。直到現(xiàn)在吳夠在進行的,不允許外人在場的項目,他才等在外面,順便和馮秋碰頭。 “醫(yī)生說吳夠這邊至少還要半個小時。我打過招呼了,隔壁辦公室沒有人,不如我們進去再談?” 馮秋轉(zhuǎn)頭看向文懿卓,后者反應(yīng)迅速:“我就不進去了,在外面等你們?!瘪T秋沖文懿卓感激道謝,跟著許恣進了隔壁的辦公室。 馮秋一頭齊耳短發(fā),哪怕此刻因為情況特殊而顯得有些憔悴,許恣也能明顯感受到對方性格中與優(yōu)秀職場女性標簽相符的干練與果決。這種特質(zhì)會讓大多數(shù)毛頭小子在交流時落入下方,然而對許恣來說,最麻煩的還是對方吳夠家屬的這一身份。唯一的好處在于時間緊迫,許恣可以不用考慮以什么樣的語氣和內(nèi)容開場,二話不說,上來直奔主題。 許恣簡單說完從自己見到吳夠到把他帶回來的所有事情,見馮秋眉頭越皺越緊,又在抬頭看他的瞬間卸開:“雖然客套話沒什么意義,但真的謝謝你。我前段時間一直在國外出差,情況了解得不徹底,夠夠說想回老家待一段時間我也就拜托文總送他回去了。如果這次沒有你,他現(xiàn)在……” 馮秋有些說不下去,輕輕閉上眼,食指按在太陽xue上,聲音有些許顫抖:“我又差點錯過了?!?/br> 許恣默不作聲地拿出紙巾推到她面前,然而馮秋再抬起頭時只是眼眶泛紅,終究沒有真正落下淚來。許恣等馮秋情緒平復(fù)些了,這才開口:“我也是前段時間才知道,我姑姑和吳夠的父母是大學(xué)校友,我父親也和吳夠父親有過一面之緣,說起來其實真的挺有緣的。”他頓了頓,在馮秋訝異的眼神中補充道:“我們家現(xiàn)在還收藏著吳夠父親畫的一幅畫,有機會可以讓他看看。” 馮秋一怔,下意識地說道:“你姑姑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