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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說連我這樣的人都能看出你們有問題,只是當時我就覺得,如果哪一天你戀愛了,那另外一個人一定會是小許?!?/br> 去地鐵站的路上,溫昇說過的話一直回響在吳夠耳邊。 誠然,參加節(jié)目的那幾個月是吳夠到現(xiàn)在為止的有限生命中最為濃墨重彩的一筆。然而除去和朋友一起,吳夠私下并沒有通過呈現(xiàn)在屏幕前的視頻再去回顧過這段記憶。晚上室外溫度低,吳夠耳朵脖子里灌滿了風(fēng),忽然很想認真地看一看節(jié)目。 不只是正片,包括練習(xí)日常,衍生游戲,所有有關(guān)吳夠和許恣的,他都想好好看一遍。 比起新宿站,池袋站的地理結(jié)構(gòu)已經(jīng)相對人性化了不少,然而在吳夠貧瘠的方向感面前,兩者的難度系數(shù)也并沒有相差太多。找到許恣的時候,吳夠并沒有刻意地在尋找符合“穿著深灰色大衣、馬丁靴、戴著黑色口罩和貝雷帽”這一描述的人,他只是正好看到了不太明亮的招牌,看到了站在招牌底下拿著手機的人,而那人也恰好抬起了頭,直愣愣地望向了吳夠,僅此而已。 室外太冷,連老天都不舍得讓許恣凍太久。 許恣站在原地,張開雙臂,接住了飛奔而來的吳夠。 往常這個時間點,客廳里都是有人在看電視的,然而無論是吳夠出門還是回來的時候,客廳里都安安靜靜的。吳夠后知后覺,才意識到這是屬于這群年長男性獨有的體貼。 只是許恣洗好澡出來的時候,還是不小心撞見了人。cici嚇了一跳,連忙解釋:“我出來拿個飲料。” cici見許恣沒有不快,又問了一句:“你們明天要出去玩的吧?” 吳夠點點頭:“應(yīng)該不走遠,最多就在池袋新宿這一塊走走?!?/br> cici了然,正準備回房,忽地想起什么,猶豫了一下,還是開口說道:“這邊中國人很多的,你們白天出門的話,最好還是注意一下。” 在之前的相處中,cici和吳夠都只是普通朋友般的相處,言行中并沒有表現(xiàn)出看過節(jié)目的跡象。然而剛剛她那句話一出口,吳夠一下就可以確定,對方在之前至少是知道自己和許恣的。 女生的眼里沒有過多的探究和好奇,只是沖吳夠和許恣善意地笑了笑:“玩得開心啊?!?/br> 于是吳夠和許恣也沒有說太多,只是簡單地回以微笑:“你們也是?!?/br> 臥室門才一關(guān)上,吳夠就被強勢的力量掣住。許恣把吳夠困在自己和門之間的狹小空間里,等不及再說些什么,迫切地吻了上去。 許恣出國前,大部分時間都和吳夠住在一起,用同款洗護產(chǎn)品,共享同樣的味道。近半年的離別過后,他們在異國重逢,身上仍然是同一款入浴劑的香味,仿佛這小半年都不存在一般。 但他們確確實實是半年沒見了。 許恣像一個喝酒上頭的人般,從嘴唇親到喉結(jié),再往下到鎖骨,仿佛怎么親也親不夠。最后步履漂浮地跌入了柔軟的被褥中。 許恣摟著吳夠的腰,用自己的胳膊丈量了一下,低沉著嗓音下了結(jié)論:“一點沒胖起來?!?/br> 吳夠窩在許恣懷里,皮膚因許恣指尖的游走而輕輕打顫:“還是有重了幾斤的。” “那不算,冬天大家都會長rou?!痹S恣覺察到吳夠想躲的動作,圈他圈得更緊:“讓我抱會?!?/br> 許恣這么說,吳夠便忍住不動了,只小聲問他:“怎么這么突然過來了?” 過了很久,吳夠才聽到許恣的聲音。 “有些想你了?!?/br> 吳夠交到了朋友,愿意和朋友出去玩,他都是樂于見到的。然而吳夠每天都在和別人一起創(chuàng)造美好的過往回憶時,他還是不可避免地因為意識到自己不是唯一一個能讓吳夠這么開心的人而萌生一些微妙的心情。 許恣覺得這樣的自己虛偽又矯情,唯一能算得上好的,是他對吳夠仍然坦誠。因此他把自己每天只睡五六個小時的經(jīng)歷、提前畢業(yè)的打算,以及那些不太光明的心思一點一點,毫無保留地說給了吳夠聽。 當然,爭取寬大處理的同時,還是沒忘記偷摸摸賣一下慘。 “所以明年暑期應(yīng)該也不回來了,不過那時候如果你愿意,可以來看看我,我包機酒,你帶個好好的人來就行?!?/br> 吳夠靜靜聽許恣說著,確定他說完了,這才仰起頭,捧住許恣的臉,細細地摩挲著。 “我也想你,”吳夠壓低了聲音對許恣說:“其實這幾天,我沒有我說的那么開心?!?/br> “雖然溫昇哥他們對我都很好,但我總是在想,如果你在的話該有多好?!?/br> 吳夠完全理解許恣那種迫切想要成長的心情,也從來沒想過勸他別著急慢慢來。 “等你畢業(yè)的時候,我們再一起來一次吧?” 許恣覺察到吳夠一只手滑進了他的褲子里,啞聲答應(yīng)了吳夠。吳夠得到了許恣的承諾,更加專注地揉弄著他那鼓鼓脹脹的一團。 “你……” “做嗎?” 許恣和吳夠同時出聲。 許恣呼吸聲都變沉了,忍著和吳夠說:“東西都沒帶?!?/br> 很難想象許恣也會有準備不足的一天。但事實就是他臨時起意,連夜飛的日本,來得倉促匆忙,什么行李都沒帶,更不要說他本身就只是想見到吳夠,訂票的時候也真沒往那個方向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