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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誰開了瓶香檳,香檳噴出來正好飛濺在了沈橋和的身上,從頭頂澆到他的襯衫,白襯衫沾酒變得透明貼在身上,勾勒出完美的曲線。 這一場景刺激了無數(shù)男人的眼球,越來越多的人去開香檳,細致的水流順著沈橋和精致地下巴淌下。 他在舞池中扭動著身軀,隨意將沾濕的額發(fā)掃到了腦后。 震天動地的音樂聲里,卻又好像比任何一瞬都要安靜。 不斷流轉(zhuǎn)變幻的光線中,沈橋和舞姿誘惑,被香檳打濕的臉,卻又格外的冷淡。 這時,他摘下噴濺上水珠的眼睛,隨手往邊上一扔,頃刻間徹底變身成了一個妖精。沒有任何人能夠抵抗他此時帶來的誘惑。 眼睛掉落在地的剎那,好像按壓到了無形的開關(guān)。 原本沉寂癡迷的人群再度喧鬧起來,他們狂歡、舞蹈,每個人拼了命地想往沈橋和身邊湊。 很多人趁機在他身上揩油,可是沈橋和笑的肆意張揚,還和一個與他貼身舞蹈的男人相談甚歡。 那個男人西裝革履,一副斯文干凈的正經(jīng)模樣。 兩人俯耳相貼,中途,還似乎看了秦洛寧的方向一眼。 舞池光線變幻太快,秦洛寧看不清沈橋和的表情。 他只知道他要氣瘋了。 那一刻,秦洛寧幾乎確定。 沈橋和就是故意在誘惑他,報復他。 因為他什么都知道。 第39章 你滾吧 秦洛寧將人從舞池里拽出來,身上那股駭人的氣勢,叫四周的人一時忘了上前阻攔。 直到眾人回過神來,沈橋和已經(jīng)被秦洛寧帶出了酒吧。 秦洛寧的車因為違章停車被交警拖走,他搶在一個打車人前將沈橋和塞進去,又給那位成為扔了一把鈔票。 出租車內(nèi)氣壓低沉,司機回頭一看,真是巧了,居然還是上回的兩人。 他十分識相先直接一踩油門走人。 密閉的空間里充斥著酒氣。 喝了酒的沈橋和過了好一會兒才緩過來,慵懶地撐著眼皮,發(fā)現(xiàn)秦洛寧正壓著怒氣盯著他。他輕輕笑一下,帶著幾分漫不經(jīng)心的挑釁。繞過正怒火中燒的男人,對司機說:“師傅,去xx公寓?!?/br> 司機接了一句:“我知道,就上回那個小區(qū)嘛?!?/br> 猛地背后一涼,司機師傅打了個抖,好像被野獸盯上,頓時不敢說話了。 秦洛寧壓了一路暴漲的情緒,好不容易下了車回到家。 門剛一打開,秦洛寧再也克制不住情緒,將人雙手扣住舉在頭頂鉗住。 沈橋和冷冷抬眼:“你知道你這是在做什么嗎?” 秦洛寧緊緊貼著人,咬牙切齒道:“我當然知道,我從沒有這么清醒過?!?/br> 沈橋和抬起腿,用膝蓋頂了一記秦洛寧的□□。 他是真下了狠手的,秦洛寧一個吃痛被人掙脫開來。 兩人在地板上扭打起來,這場搏斗在很多年前秦洛寧動心的一刻就已經(jīng)有了勝負。 況且沈橋和那么怕疼,他怎么可能下手。 秦洛寧被沈橋和反剪住胳膊壓跪在玄關(guān)前的地板上,臉抵在冰冷的地面。姿態(tài)像是一個虔誠的信徒,等待著他從青春期時就開始信仰著的神明,對他進行最后的審判。 可是等了很久,身上的男人沒了動靜,一點都不像男人主動攻擊的銳利作風。 片刻后,秦洛寧聽見一句嗓音沙啞又略帶困惑的“阿寧?” 擒住他胳膊,壓住他腦袋的手陡然間卸了力。 秦洛寧坐起身,發(fā)現(xiàn)對方靠坐在墻上,突然間安靜的像是一個布娃娃。 秦洛寧試探著喊他:“叔叔?!?/br> 聽見喊聲,沈橋和抬頭看向秦洛寧,因為喝了酒剛剛又劇烈運動過,眼尾帶著一抹酒樣的紅??聪蚯芈鍖幍难凵窨此魄迕鳎瑓s又帶著幾分懵懂。 秦洛寧突然意識過來,沈橋和這是醉了。 男人醉酒有時間差,一旦醉過去就十分乖巧,說什么聽什么。 從前是他糊涂,直到分別前才清楚地認識到自己的心意。而眼下,他已經(jīng)不再是從前那個弱小、膽怯、一無是處的秦洛寧。面對褪去獠牙與算計,乖順到任自己宰割的男人。他的心里蹦出了無數(shù)個念頭,那些念頭在他腦海中盤踞爭斗。最后,匯聚成一個聲音不住的對他咆哮喧囂。 他想要沈橋和。 從很久之前就想。 發(fā)了瘋的想要他。 “阿寧,地上好硬啊?!蓖蝗?,沈橋和略帶撒嬌的口吻打斷了他瘋狂涌起的欲念。 秦洛寧目光沉沉地看著眼前這個看似天真,卻比任何人都還要狡猾的男人,片刻后,輕笑了一下。 他伸出手,克制住心里的邪念,把沈橋和從地上抱了起來。 沈橋和顯然沒想到秦洛寧會抱他,下意識伸手勾住了對方的脖子。 彼時的秦洛寧已經(jīng)不再是當年那個瘦弱的孩童,他的雙臂沉穩(wěn)有力,牢牢將人抱在懷中。 此時此刻的男人好似卸下了所有的戒備心,毫無所覺地在秦洛寧胸前蹭了蹭,柔柔地,就像小貓在撓癢癢。 他抬起頭,目光清純懵懂,口吻還帶著一絲撒嬌意味的抱怨:“阿寧,我臉上有點癢癢?!?/br> 秦洛寧喉結(jié)不住滾動,這些年他被禁錮在情感的荒漠里,一心想要找尋名為沈橋和的綠洲,從青春期開始跌跌撞撞徒步找尋了太久,口干舌燥的快要隨時死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