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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大爺?shù)难劾餄M是錢財,又仔細(xì)看了看照片上的女人后,確定自己的確認(rèn)識,內(nèi)心狂喜自己要得一筆橫財,把這張告示揭了下來揣進(jìn)兜里。 一旁有認(rèn)識劉大爺?shù)娜嗣褡璧?“大爺,這可是巡警局的懸賞令,這東西可不能隨便亂揭啊。” 劉大爺一臉不在意地擺了擺手,還笑嘻嘻地說道:“哈哈哈,我年紀(jì)雖大,但還沒有糊涂到這種地步,我正因為知道這是巡警局的懸賞令才揭的。”劉大爺說完也不解釋什么,便拎著鳥悠哉悠哉地往家走。 一旁圍觀的人群見紙張被揭走了,也無趣地散開了。 劉大爺?shù)郊液?,興奮地往屋里喊道:“媳婦兒,要發(fā)了!哈哈哈哈,1000大洋??!” 屋里的女人聽到喊聲,忙走了出來吼道:“你又發(fā)什么神經(jīng),讓你遛只鳥還遛出毛病來了?” “哈哈哈,媳婦兒你先別急,先看這個?!眲⒋鬆攺亩道锾统鲆粡埣堖f給老婦兒說道,“你看這上面的女人你眼熟不?” 老婦人湊近辨識了一會兒,不確定地說道:“苗商兒?” “你在看旁邊的文字?!眲⒋鬆斨钢慌缘淖终f道。 老婦兒眼睛仔細(xì)掃了一遍又一遍,原本板著的臉一下子喜悅了起來,激動地握著手里的紙張說道:“老劉,這次我們真的要發(fā)了哈哈哈?!?/br> 劉大爺見狀忙催促道:“那還愣著干什么?趕緊拿著這紙去巡警局拿錢?。 ?/br> “哦~對對對,你等等我,我去換身衣服就走?!?/br> --------- “最近有查到什么嗎?”鐘誠義坐在沙發(fā)上問道。 張三搖了搖頭說道:“懸賞令發(fā)出后還沒有什么消息?!?/br> 他擔(dān)憂地看著鐘誠義的背部說道:“爺,您要不再回家休息幾天,我有情況了就來告訴你。” 鐘誠義輕輕皺了皺眉,說道:“不用了,已經(jīng)好的差不多了。” 這時一個小巡警推門進(jìn)入說道:“爺,三哥,后頭有一對老夫妻說可以提供關(guān)于苗商兒的消息?!?/br> 張三扭頭看了一眼鐘誠義后說道:“讓他們?nèi)徲嵤业任覀?。?/br> “好的,三哥?!?/br> 。。。 老婦人坐在審訊室中央的椅子上,先開口道:“官爺,你們外面告示上寫的那個賞金。。。什么200大洋,800大洋的,是。。是真的嗎?” 張三見這二位應(yīng)該就是為了賞金來的,不確定是不是真的有什么線索,但還是耐心地達(dá)到:“是的,老太太,只要你提供了有利的線索我們就會有獎勵?!?/br> 老婦人和劉大爺相視了一下,才放了心地開口道:“我本名叫喜春來,十幾年前曾在北南路上開過一個女支院,叫勾欄院,可惜前幾年因為老頭子身體不好,我年紀(jì)也大了,這院啊生意也不好做,就給關(guān)了?!?/br> “我那個時候看到苗商兒,她才只有八歲,不過樣子已經(jīng)很漂亮了,不過我可不是拐賣啊,我可是做正經(jīng)生意的,警官你可別誤會啊?!毕泊簛砻u頭解釋道。 “那個時候是個男人把她帶過來的,說是苗商兒的父親,因為家里窮,孩子又多,實在是養(yǎng)不起了,只想把她賣到我這兒混口飯吃,我看她穿的破破爛爛的,臉也干瘦,也不說話,我也就信以為真,就買下了?!?/br> “那個男人是誰?”張三皺著眉頭問道。 鐘誠義拿出一份案卷里的一張照片,舉在喜春來的面前問道:“是他嗎?” 喜春來接過照片,辨認(rèn)了一會兒后說道:“對對,就是他,不過那個時候他比這張照片上的臉更年輕些,不過樣貌沒變。” 果然!難怪苗商兒會這么恨陳梁山。 “你繼續(xù)。”鐘誠義收回照片后說道。 “哦,好的警官,沒多久這姑娘突然發(fā)瘋,把我們家里的東西都砸了,手也給我咬傷了,你看看,我這虎口還有牙印,這么多年還沒消掉?!毕泊簛頌榱俗C明自己說話的真實性,把手掌遞給張三看。 張三看了一眼那道傷疤,雖然有新rou長出來了,但還是和一旁的皮膚格格不入,可以看出受傷的痕跡,便點了點頭。 “哪知道她那次跑了,被我們抓回來后,沒多久就有人上門要把她買走,那人我記得是承家的管家,說是奉承二少爺?shù)拿钸^來的?!?/br> “承躍安!”張三突然站了起來。 鐘誠義皺著眉頭。 “對,那個管家當(dāng)時給了我200大洋,就把人帶走了?!?/br> 。。。 “將軍,我們現(xiàn)在要去承家抓人嗎?”張三問道。 鐘誠義安撫道:“先別。估計苗商兒現(xiàn)在也不在承家,雖然當(dāng)年的確是承躍安買走了苗商兒,但是沒證據(jù)證明承躍安參與了販賣大煙?!?/br> “張三,你給我再去調(diào)查一下六年里承家的財務(wù)賬單,這里面一定有什么問題?!?/br> “好的,將軍?!睆埲龖?yīng)完便轉(zhuǎn)身走了。 鐘誠義拿起煙盒,原本想抽一只過過嘴癮,但又隨即想到等等要回家,就又把煙盒揣回了兜里。 -------- “少爺,少爺我被巡警局的人盯上了,怎么辦少爺,您快救救商兒。”苗商兒緊拽著承躍安的袖口,指尖都捏得有些發(fā)白。 承躍安卻一副氣定神閑的樣子逗著籠中的金絲雀,聲音愉悅地開口道:“商兒,你看這個鳥漂亮嗎?喜歡我就送你好嗎?” 苗商兒抬頭看著籠中的小鳥,被男人手里的一節(jié)小樹枝逗得上竄下跳,嘴里“嘰嘰喳喳”地叫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