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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爾弗雷德道:“我不會被抓到?!?/br> “是嗎?”修反問了一句,提聲喊道:“來——唔!” 他沒能喊出來,阿爾弗雷德堵住了他的唇——用自己的唇。 “唔,不……唔!” 修拼命掙扎,可惜拼力氣他向來不是阿爾弗雷德的對手,也沒有人會是阿爾弗雷德的對手。他被緊緊鉗住了下顎,霸道有力的唇舌在他柔軟的口腔中肆意掠奪,讓他語不成調。 叫人臉紅心跳的曖昧水聲從他們相接的口齒間傳出,同時刺激著兩個人的神經(jīng)。 一陣勁風來襲,阿爾弗雷德的戰(zhàn)斗本能讓他快如閃電地伸手去攔。 昂貴精美的臺燈沒能敲到阿爾弗雷德的頭上,而是被他提前攔截,摔到地上碎了一地。 “皇太子殿下!”守夜的守衛(wèi)敲了敲臥室的門,“您還好嗎,需要我進來嗎?” 里面沒有聲音,守衛(wèi)更加警惕了,再次高聲詢問道:“殿下!出了什么事嗎?” “唔……”修勉力側過頭,短暫地脫離了阿爾弗雷德的糾纏,高聲道,“沒事,退下!” 門外的守衛(wèi)應聲道:“是。” “你剛才不是想叫他進來嗎?這會兒怎么又‘沒事’了?”阿爾弗雷德惡意地問,“太子不敢讓他看見這一幕嗎?” “你……”修平生難得情緒波動到說不出連貫的話來,“你,荒唐!荒唐至極!” 他越是斥責,阿爾弗雷德越興奮,同時又忽然有些想笑——尊貴無比的皇儲殿下,從下接受的是最高級的禮儀教育,就連罵人都這樣文雅,翻來覆去罵不出個花樣來。 “你不讓我上來睡覺,我還能做出更荒唐的。”他道。 修并不受他威脅,毫不猶豫道:“滾出去!” 但阿爾弗雷德并不是在和他商量,說話間已經(jīng)強硬地上了床,蹭進了修的被子里。 別說兩個人了,這個華麗柔軟的高腳床就算躺上五六個成年男人也綽綽有余,但阿爾弗雷德非要和修擠在一起。他的長臂緊箍住修的肩,制住他的推拒,埋首在修干燥的柔軟的黑發(fā)間,深深吸了一口氣。 是修的寢室獨有的安眠香氣,沉靜,悠長。 先前在雪禮星,修被他軟禁,沒有仆人侍弄這些,那香氣都快淡得聞不見了。如今回了修自己的地盤,這個阿爾弗雷德童年記憶中代表著大哥最私密一面的味道又回來了。 這晨曦宮太子寢殿獨用的香水味道,刺激著阿爾弗雷德內(nèi)心的欲望,也刺激著他生理的欲望。 “這個香水是什么配方?和你很相配?!卑柛ダ椎掳讶司o緊禁錮在懷里,喃喃地說,“每次把你抱在懷里,聞著這個味道,我總能睡得更好?!?/br> 修向來不做無用的事情,他已經(jīng)放棄了掙扎,只是臉色依然冰冷緊繃。聽見阿爾弗雷德的話,他冷冷說:“這是上一任皇太子習慣用的安眠香水,我讓晨曦宮的老仆們延續(xù)傳統(tǒng)而已?!?/br> 阿爾弗雷德正沉浸在勃發(fā)的欲望中,聞言愣了一下:“嗯?上一任皇太……” “就是當今皇帝。”修鎮(zhèn)定地說了下去,“所以理論上來說,你把父皇抱在懷里也有一樣的效果。” 阿爾弗雷德生理上的欲望迅速蔫下去了。 “……謝謝你的建議?!彼а狼旋X地說,“睡覺!” 第二十五章 密室 太空之中的以太信息流比起邊境更加不穩(wěn)定,奧斯汀再次接到來自主行星的詳細情報的時候,行程已經(jīng)過半了。 “這是星輝宮的健身房,這是健身房旁邊的休息套間和更衣室。” 奧斯汀在空白畫板上畫著二皇zigong殿的示意圖,一邊畫一邊向阿爾弗雷德解釋。 “他的尸體就是在休息室里被發(fā)現(xiàn)的,具體日期是結束慶典活動的第五天深夜里。那天他遲遲沒去吃晚飯,健身房的休息套間怎么敲門都沒人應,侍從以為他在里面睡著了。據(jù)說那幾天他的心情一直很差,動輒打罵下人,侍從也不敢打擾他,直到臨近午夜他們才覺得肯定出事了,連著上報圣金宮,等待指示,強行開門……總之,等到門打開,人已經(jīng)走了好幾個小時了?!?/br> “仆人怎么知道他一定在那里面的?”阿爾弗雷德問。 奧斯汀道:“據(jù)說二皇子有下午健身的習慣。” 阿爾弗雷德看著那張潦草的示意圖,道:“上次你父親說,是自溺而亡?為什么認定是自溺,而不是別人把他按進水里?” “圣金宮沒有披露細節(jié),不過按我父親打探到的情報來說,最大的原因是那個休息套間被反鎖了,他的管家都沒有權限打開,還是請示了圣金宮后才強行撞開的?!眾W斯汀指了指圖上代表休息套件的長方塊,“據(jù)說,套間內(nèi)浴室的門窗也同樣是鎖著的?!?/br> 阿爾弗雷德說:“我這里收到的情報還說,健身房是在一樓,后來在三樓的臥室里發(fā)現(xiàn)了他的遺書?!?/br> 這還是他第一次在奧斯汀面前明確提及自己還有別的情報源,奧斯汀頓了頓,說道:“確實有這樣的流言,不過沒有證實。陛下暴怒,圣金宮對這整個事件諱莫如深,目前能打聽到的只有這么多?!?/br> 阿爾弗雷德屈起手指敲擊著桌面思考了一會兒,似乎是自言自語道:“不應該啊……難道真的是自殺?” “不可能。”奧斯汀想也不想地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