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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輕輕踢了他一下,沒想到這皇帝這么不經(jīng)踢,踢一下就把頭給踢飛了?!?/br> 鄒景澄瞥了他一眼,語氣間聽起來竟是有了一分笑意, “你確定是……輕輕?” 南源不禁有些心虛, “或許,使了三成力道?” 說著,他馬上開口吐槽道, “所以,你要拿著這皇帝的頭拿到什么時候???” 趕緊給這皇帝裝裝好啊,慢點發(fā)現(xiàn)是他踢的,估計就要株連九族了??! 然而,鄒景澄卻是將那皇帝的頭翻了個面,拿到南源跟前,開口道, “你看看?!?/br> 南源:“……”一個頭有什么好看的? 然而,當他順著鄒景澄手指的方向望去后,瞬間睜大眼睛,臉色發(fā)白, “這……” 只見那皇帝的頭下方?jīng)]有絲毫血rou,卻是一條條黑漆漆的蟲子,看的南源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南源:“那個……能不能拿遠點?我對這些蠕動的物體不是很感冒?!?/br> 鄒景澄恍然大悟了一聲道:“哦,原來校霸怕蟲子啊?!?/br> 南源:“……”請問你是怎么得出這個結(jié)論的? 鄒景澄再次望了下這蟲子,開口道, “這蟲子看起來很奇怪,我以前從未見過,不過我想,這皇帝能防腐,估計和這蟲子有著什么聯(lián)系。” 說著,他將頭放在了一旁,徑直朝著皇帝那倒下的身子走去。 “來,幫忙把這皇帝的衣服都脫了?!?/br> 南源嘴角在抽搐:“脫……皇帝衣服?” 鄒景澄點了點頭道, “這皇帝衣服穿得太厚實,所以我剛才也沒留意到他身首原是分離的,現(xiàn)在看這個頭的切口如此平整,顯然就是人為的,我懷疑他整個人或許都是拼接的。” 聽到鄒景澄這么說,南源不由松了一口氣,倘若這皇帝的頭并不是自己給撞飛,而是早就分離的,倒是能讓他安心許多。 當即,兩人就將皇帝的衣服都脫了下來。 然而,在脫下的那一刻,兩人不由對望了一眼,神情凝重。 只見皇帝的雙手、雙腳都有一個明顯的橫切面,很明顯,剛才皇帝身首分離并不是南源的杰作,而是原本就是如此。 南源:“這皇帝也真是夠慘的,哪個人這么惡心啊,直接把皇帝大卸八塊還拼接起來?” 鄒景澄凝神開口道:“這也許是一種巫術(shù)。” 此時此刻,只聽鄒景澄的手環(huán)震了一下,他拿出手環(huán),看了一眼,開口道, “得分了,這是重大線索?!?/br> 南源睜大眼睛,拿出自己的手環(huán)也望了一眼。 毫無聲音,那分數(shù)依舊是1的字樣。 他不禁忿忿不平道,“這不對啊,明明是我們兩個一同發(fā)現(xiàn)的,為什么就你得分,我沒得分?” 鄒景澄搖了搖頭, “不知道,也許是我話中的某個詞觸及到了得分點吧?” 聽到這里,南源馬上將剛才鄒景澄的那句話重復(fù)了一遍, “這也許是一種巫術(shù)?!?/br> 然而,此時,手環(huán)卻是沒有如愿響起得分的震動聲,反而是一陣警鈴大作,隨后,他的耳畔響起了冰冷的電子音: 【檢測到44444號考生抄襲他人答案,判處作弊,現(xiàn)警告一次,扣除1分?!?/br> 南源:“?。。。?!”臥槽??!這特么還算作弊?? 他感覺拿出自己的手環(huán),看到后面的那個數(shù)字,果然無情地變成了0。 自己昨天拼死拼活以一敵百打來的一分,就自己被自己作死給作沒了? 南源頓時心如死灰。 鄒景澄還在一旁落井下石:“哦,重復(fù)他人說過的關(guān)鍵詞會判處作弊,不過幸好你有分可扣,倘若變成負分,就不知道會是什么下場了?!?/br> 南源生無可戀地瞥了他一眼,“你怎么不早點說?” 鄒景澄:“你嘴太快,我一時沒攔住?!?/br> 南源:“……”這是理由?那早干嘛去了? 鄒景澄:“大不了以后遇到什么關(guān)鍵詞我讓你說?!?/br> 南源:“……”這都能預(yù)測到,那還叫什么關(guān)鍵詞! 不過,埋怨歸埋怨,考試還是要進行下去。 鄒景澄再次仔細思考了一下剛才自己無意間說的話,開口道, “我那句話的關(guān)鍵詞,應(yīng)該是巫術(shù),也就是說,皇帝變成了這副模樣,是一種巫術(shù)?!?/br> 南源點了點頭:“只是,為什么要對皇帝實施這樣的巫術(shù)?” 鄒景澄想了想,開口道:“也許是他身后的人要在皇帝的身上按幾根牽線,在背后拿跟木條,他要干什么皇帝就幫他干什么那樣……” 南源蹙緊眉頭,想著這學(xué)霸的表述能力也太差了吧, “你是說有人想要把皇帝當傀儡,背后cao控?” 突然,他的手環(huán)也震動了一下。 拿起手環(huán)一看,他失去的一分突然間失而復(fù)得了。 分數(shù)詳細信息一覽寫著:【獲取重大線索 1分】 南源很是驚喜,看起來,“傀儡”這也是關(guān)鍵詞! 所以,這學(xué)霸剛才是故意誘導(dǎo)他說出這句話? 南源將信將疑地望了鄒景澄一眼,卻見鄒景澄低著頭,再次研究著皇帝的尸體。 只是湊巧吧?這學(xué)霸應(yīng)該不會這么好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