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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鄒景澄將一張紙遞給了南源。 南源認了出來,這張紙就是先前鄒景澄在練超手環(huán)中拿到的紙條。 “這是練超的提示,你看一下?!?/br> 他打開了那張紙,只見上面寫了一句話: 【最危險的人,就在你身邊】 南源一陣恍然大悟, “這句話……說的就是那五弟?” 鄒景澄點了點頭, “我想,練超就是根據(jù)這張?zhí)崾荆虐l(fā)現(xiàn)五弟就是那個特殊人物,畢竟,五弟是嚴將軍最得力的助手,時刻都會把他帶在身邊?!?/br> 南源:“難不成,他才是蠱王的主人,練超就是他殺的?” 鄒景澄,“十有八九?!?/br> 南源沉聲開口道:“就算認出了他是特殊人物,又為何要痛下殺手?” 鄒景澄沉默了片刻后,開口道, “你還記得,當(dāng)時我們在那五弟跟前,討論了許多與考試規(guī)則相關(guān)的事情吧?” 聽到鄒景澄的這句話,南源不由心下一驚。 的確,當(dāng)時因為自己進考場的時候沒有看規(guī)則,鄒景澄和自己講解了不少,包括考試的加分項、手環(huán)的使用方法等等。 原本他以為這侍從只是個無足輕重的小人物,而且那時還昏迷著,也沒有放在心上,沒想到,他正是他們要找的那個特殊人物??! 但南源還是有些不解, “雖然他知道了我們的考試規(guī)則,但他有必要對發(fā)現(xiàn)他身份的人滅口嗎?” 鄒景澄:“也許,是因為他被發(fā)現(xiàn)了真實身份后,他的計劃也就很難開展下去了。” 南源:“什么真實身份?” 鄒景澄:“我也不知道,但我想,或許與皇帝的死有關(guān)?!?/br> 南源點了點頭。 照現(xiàn)在看來,五弟很有可能是殺了皇帝的兇手。 所以,第一時間查出真相的練超,成為了最初的目標。 南源:“看來,還是要找到五弟,才能印證我們的猜測是否正確?!?/br> 鄒景澄卻是沉聲道,“只是,現(xiàn)在這NPC知道我們一直在找他,如果他有意躲藏,接下來倒是不好辦了。” “或許,我有辦法……” 此時,南源抬頭望向鄒景澄。 鄒景澄:“什么辦法?” 南源:“我們先前不是分析過那女鬼的規(guī)律嗎?當(dāng)時我沒有找到她喊【殺了他】這句話的規(guī)律,但現(xiàn)在再次回想起來,她說這句話的時候,似乎這個NPC也都在。” 大牢和皇帝寢宮就不用說了,那太和殿下面這么多侍從,這五弟混在里面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鄒景澄:“你的意思是,這女鬼要殺的人,就是這個NPC?” 南源點了點頭,“我覺得可能性很大?!?/br> 鄒景澄若有所思道,“如果真的是這樣,這女鬼說不定反而能成為我們的幫手,為我們辨知那NPC的方位?!?/br> 正在此時,門外的腳步聲漸進,緊接著,外面響起了敲門的聲音, “將軍,將軍你在里面嗎?” 鄒景澄和南源使個了眼色,南源只能上前,小心翼翼地打開了門。 然而,只見一名奴仆往里面張望了下,望向南源道, “將軍不在這里嗎?” “我們一直在里面收拾物品,沒有看到將軍?!?/br> 南源正接口回答著,突然,那奴仆轉(zhuǎn)過身子,對外嚷嚷了起來, “來人?。∵@里進了……” 然而,下面的話卻是說不下去了,南源一把捂住了那奴仆的嘴,將他拖入房間中,緊緊關(guān)上了門。 南源不禁揉了揉額頭,沉聲開口道,“大哥,你嚷嚷什么???” 那奴仆怒視著他道, “你不是將軍府上的人!你是誰?” 南源拿起了將軍的那件戰(zhàn)袍,沉聲開口道, “我就是將軍啊,你念臺詞也麻煩看看周邊環(huán)境行嗎?” 而那奴仆卻是義憤填膺道, “將軍的戰(zhàn)袍怎么會在你這里!你把將軍怎么樣了?……” 南源實在是聽不下去,頓時一把拿起了他的手腕,在他的驚呼聲中,拿下了他的手環(huán)。 “大家都是考生,演戲而已,就別這么入戲了。” 見南源如此單刀直入,那奴仆很是委屈, “可是,我的題目就是叫將軍用膳啊……如果完不成題目,我就得不了分??!” 南源瞥了他一眼,將手中的將軍戰(zhàn)袍遞給那奴仆道, “你要不穿著這將軍的衣服,替我去和夫人吃個飯?” 奴仆:“……” 南源:“怎么了?剛才奴仆演的這么歡,和夫人吃個飯就這么抗拒?” 奴仆:“那哪能吃得下飯啊?” “行吧?!蹦显词栈亓藨?zhàn)袍, “那這樣好了,你就當(dāng)沒看到我們兩個,怎么樣?” 奴仆:“……” 南源:“反正你的考題就是叫將軍用膳,你演到位就能得分了,至于將軍來不來吃,就與你無關(guān)了吧?” 奴仆:“……” 南源伸手拍了拍他的身子:“那這樣好了,被打和被揍,你選一樣吧?!?/br> 奴仆馬上開口道:“你放心好了,我啥也沒看見?!?/br> 南源站起身子望向鄒景澄, “他說啥也沒看見。” 然而,卻見鄒景澄上前一把打開了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