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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意思是,花崎遙曾經(jīng)用槍打傷過他?” 鄒景澄點了點頭, “我想,他在第一次得手之后,很有可能嘗到甜頭,想要故技重施,只不過,他沒有想到花崎遙申請了槍來自衛(wèi)?!?/br> 說著,他望向南源道, “花崎遙這把槍有個特點,子彈可以復裝,也就是說,子彈打出去,能夠重復利用,所以,皮特殺害莫桑的子彈,很有可能就是花崎遙曾經(jīng)打傷他的那一枚?!?/br> 南源不禁深呼了一口氣。 “那他為什么要殺害莫桑?” 正在此時,只聽樓上傳來了一陣驚叫聲,卻是阮燕發(fā)出的聲音。 南源和鄒景澄對望了一眼,當即就離開了302室,爬樓回到了南源的房內(nèi)。 只見阮燕捂著被子,整個人卻是瑟瑟發(fā)抖著。 在看到南源和鄒景澄二人后,她不由瞬間嚎啕大哭了起來, “你們兩個去哪兒了?你不知道,剛才這里鬧鬼了!” 南源不禁愣了一愣。 他瞬間想到第一個晚上在屋子里看到的花崎遙的鬼影。 只不過,當時因為自己吸食了毒品,所以產(chǎn)生了幻覺。 難不成,阮燕他也產(chǎn)生了幻覺? 他不由開口問道, “又是花崎遙?” 聽聞此言,阮燕的神情變得更加驚恐,她一把抓住了南源的胳膊,聲音顫抖道, “又……又是什么意思?也就是說……你這屋子是真的鬧鬼吧?花崎遙是不是你殺的?所以找你尋仇來了?” 南源蹙起了眉頭道,“你是看見她的人了?” 阮燕:“不,我聽到了她的聲音!” 說著,她心有余悸地捂住了胸口。 “聲音?” 鄒景澄蹙緊了眉頭,開口問道, “你確定那是花崎遙的聲音?” 阮燕:“那當然了!” 說著,她伸手指了指上面, “剛才那女聲就是從這墻壁上面?zhèn)鞒鰜淼?,你樓?02不是花崎遙的房間嗎?” 南源不由抬起頭往上望了望。 正如她所說的那般,他的樓上,也就是502是花崎遙的房間。 如果真的如阮燕所說的那樣,也就是說,502現(xiàn)在有人? 南源不由望向鄒景澄,凝神開口道, “上去看看?” 鄒景澄也正有此意。 見他們兩個又要走,阮燕不由急道, “你們別留我一人??!我一個人很害怕!” 南源瞥了一眼一旁的鄒景澄,馬上開口道, “那我找個人來陪你? 阮燕:“???” 只見南源走到了401愛莎的門前,伸手敲了敲門,隨后,和開門的愛莎說明了來意,愛莎瞥了阮燕一眼,若有所思地點了下頭。 隨后,他望向阮燕道, “現(xiàn)在你不害怕了吧?” 阮燕:“……” 南源和鄒景澄再次靠爬樓梯上了五樓。 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這一層卻是爬的有些吃力。 到了502門外,南源掏出鑰匙,打開了門。 門內(nèi)的擺設(shè)與之前的并無二異,卻只是少了一樣東西。 也就是那個像極了鄒景澄的抱枕。 南源:“難道……阮燕剛才也是幻聽嗎?” 鄒景澄:“我并不這么覺得?!?/br> 他望向南源,沉聲開口道, “她身患抑郁癥,聽覺會比一般人更加敏銳,也就是說,她應(yīng)該真的聽到了那些聲音?!?/br> 南源:“你是說花崎遙的聲音?這又怎么可能?” 鄒景澄微微沉下了臉, “那應(yīng)該只是女人的聲音,但阮燕先入為主,覺得那是花崎遙?!?/br> 突然,南源睜大眼睛,似乎想到了什么, “你是說……那是安思瑜?” 這個公寓就三個女的,阮燕和愛莎都在房間里,只有安思瑜失蹤了一天毫無蹤影,到現(xiàn)在也沒有發(fā)現(xiàn)她的去向。 南源:“可是……房間里沒有看到人啊?!?/br> 卻見鄒景澄踩了踩地面, “你別忘記,402和502之間,還隔著一堵墻?!?/br> 聽聞此言,南源睜大眼睛,一臉震驚道, “你的意思是……安思瑜在墻里?” 鄒景澄沉凝了片刻后,低聲開口道, “其實,有一件事情,我一直覺得有些奇怪,現(xiàn)在看起來,這也許就是問題所在了?!?/br> 南源一臉茫然道,“你是指什么?” 鄒景澄:“為什么,每次四樓到五樓的階梯,爬起來比其他樓層吃力很多?” 南源:“……” 細細想起來,鄒景澄說的正是如此,前面他直接從一樓爬到三樓也覺得輕松自如,但每次從四樓到五樓,總覺得腳下有些無力。 兩人當即再次回到樓梯口,研究起了這兩層不同的樓梯。 很快,鄒景澄發(fā)現(xiàn)了其中的端倪, “四樓到五樓的每個臺階,相比其他的臺階都高一點,估計有個七厘米的差距?!?/br> 一個臺階差這點高度倒是相差無幾,但倘若一層樓三十個臺階…… 中間相差了足足有兩米多! 也就是說,在四樓和五樓間,有一個兩米多的高度差! 南源不由沉聲開口道,“為什么中間要隔這么多距離?” 鄒景澄:“或許,這四樓和五樓之間,還有另一個房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