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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鄒景澄也拿著槍,守在一旁蓄勢待發(fā)。 片刻間,卻見水中沖出了一具身材魁梧的喪尸,而且,這喪尸的身子看上去還沒有腐爛多少,臉龐還依稀看得清楚面容。 他的身上,穿著一件與鄒景澄相同的軍裝。 南源瞬間愣了愣,而在這片刻間,那喪尸已是頃身上前,朝著他的身子猛襲而來。 此時,只聽“砰——砰——”兩聲,鄒景澄已是搶先一步開了槍,并厲聲向著南源喝道, “快點刺他腹部!” 幸虧鄒景澄開槍及時,南源瞬間反應了過來,握緊匕首朝著眼前喪尸的腹部砍去,只見那喪尸硬生生地側身避開,護住自己的腹部,而與此同時,利刃瞬間將他的半張臉砍去,那綠色的黏稠液體瞬間噴涌了出來。 似乎對于南源的攻擊很是憤怒,那喪尸伸出手就要去抓南源的身子,而一旁的鄒景澄頓時眼疾手快,用槍打中他的手臂,南源也趁機再次砍去他的一只手。 終于,在兩人的合力進攻下,南源的匕首終于刺進了喪尸的腹部,只聽那腹部瞬間發(fā)出一陣刺耳的叫喊聲,南源不作他想,再次往腹部補了幾刀。 終于,那叫喊聲漸漸平息了下來,直至消失。 這一戰(zhàn)打的兩人都大汗淋漓,心有余悸。 終于,系統(tǒng)提示南源,今日的基本題已經(jīng)完成,而他的得分變成了兩分。 雖然分數(shù)是拿到了,但南源完全開心不起來。 這喪尸穿的這身軍裝,讓他有了一絲不祥的預感。 他抬起頭望向鄒景澄,聲音有些顫抖道, “你……還沒有聯(lián)系上指揮官嗎?” 鄒景澄的神色同樣很是陰沉。 他再次舉起了手腕,在上面cao作了下。 片刻后,卻見一旁那只被南源砍下的手腕亮了起來。 南源顫抖地用匕首挑開了那只手,只見里面有一張芯片,和他之前插入自己手腕的考試道具一模一樣。 兩個人的神情都很是凝重。 事情和他們所想象的一樣。 這具喪尸,正是剛才聯(lián)系他們,告訴他們地下水道里有喪尸的指揮官。 南源抬起頭望向鄒景澄,沉聲道, “這指揮官怎么變成了這番模樣?難道是被喪尸咬了后變異了嗎?” 鄒景澄走到了那指揮官的尸體邊,拿出手電筒,從頭到尾,仔細照了照指揮官的尸體。 當他照向指揮官的腹部后,伸出手,從他腹部扒出了一個團透明狀的rou塊,里面還依稀看到一些臍帶。 此時此刻,他似乎意識到了什么,再次走向另一具變異的喪尸尸體邊,同樣扒開了它的腹部。 又是一團透明狀的rou塊。 南源沉聲道,“這是什么東西?” 鄒景澄淡然回答道,“胎盤?!?/br> 南源頓時睜大眼睛,一臉驚愕,“胎……胎盤?那不是……” 鄒景澄點了點頭, “這指揮官和另一個喪尸都懷了孩子,看起來有三個多月大。” 這身材魁梧的指揮官,難不成還是個賤民? 南源睜大眼睛,神色看上去更加奔潰, “我這一殺……直接殺了四個人?” 然而,鄒景澄搖了搖頭,“這兩個孩子身子都萎縮了,應該是死了很久了。” 南源神情很是不解, “既然已經(jīng)死了這么久,那為什么他們還要懷在身上?” 鄒景澄卻是蹙緊眉頭,搖了搖頭, “孩子是不是他們懷的,也不一定?!?/br> 南源奇道:“為什么?” 鄒景澄指向了那喪尸的下腹處,“他們沒有生育器官,說明他們是王者的體質(zhì),不可能懷上孩子的,所以,與其說是他們懷的孩子,倒更像是寄生在他們身上的怪胎。” 南源感到有些無語。 此時此刻,他忽然想到了譚尼剛才說的“要給你生孩子”。 生什么孩子,看看這些男人懷的孩子,都是些什么??! 鄒景澄嘆了一口氣,抬起頭望向南源道, “我們走吧,一會兒我會叫人來把這些尸體都收拾了,把幾個撬開的鐵絲網(wǎng)都補好,我們先回去休息吧?!?/br> 南源點了點頭。 不知道是不是他體質(zhì)的緣故,這番戰(zhàn)斗過后,他整個人覺得特別累,仿佛身上的力氣被抽空了一般。 回到鄒景澄的房間后,他直接倒頭就想睡。 然而,鄒景澄拍了拍他的身子,開口道, “先去洗了再睡吧,剛才殺了這么多喪尸,身上可能會沾有喪尸病毒。” 南源點了點頭。 走到浴室,脫去衣服后,卻見鄒景澄已是給他放好了水。 水暖暖的,泡在里面,頓時讓他渾身上下一陣舒暢。 也不知是因為體質(zhì)原因,還是真的太過勞累,不知不覺,他竟是閉著眼睛睡著了。 第49章 全息影像 早上醒來的時候,南源發(fā)現(xiàn)自己穿著睡衣睡在床上。 他依稀記得,自己昨天晚上在浴缸里泡澡,然后…… 然后發(fā)生了什么? 自己又是怎么跑到床上來的? 此時此刻,他環(huán)顧四周,卻見鄒景澄靠在一旁逼仄的椅子上睡著。 在南源起身之后,鄒景澄很快也睜開了眼睛。 那淡然的眼眸中,卻是透出一抹倦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