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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那教主備好了碗筷后,開口道, “好了,請各位教徒依次排隊,我來給大家盛湯。” 南源急忙想要往前擠,沖到隊伍的最前面時,他的手卻被一把拽住了。 “你先陪我去個地方?!?/br> 耳畔傳來了鄒景澄的聲音。 南源轉過頭,一臉疑惑地望著他, “你要去哪里?” 鄒景澄:“洗手間。” 南源忍不住再次轉過頭,一臉垂涎地望向鍋子里的rou, “你急什么,先喝了rou湯再去也不遲啊。” 然而,鄒景澄卻是沉聲開口道, “不行,我很急,現在就要去。” 南源:“??那你自己去啊?” 鄒景澄:“不行,你得陪我。” 南源:“……我說鄒景澄,你都多大個人了?上洗手間還要有人陪?” 鄒景澄:“你不陪我去,我就直接脫你褲子了?!?/br> 南源:“……”臥槽!你自己上廁所脫我褲子干什么? 這學霸什么時候變得這么無賴了? 然而,受不住鄒景澄的這波威脅,南源只能棄械投降,選擇了陪鄒景澄去上洗手間。 “哎,一會兒回來肯定rou都被搶光了,還不知道能不能喝到湯啊……” 一路上,南源不斷嘟囔著,而鄒景澄卻是面無表情,徑直望著里面走去。 很快,南源看到了洗手間的指示標志,是要右轉的。 “洗手間在這里,你進去吧,我在外面等……” 然而,話還沒說完,卻見鄒景澄直接越過那洗手間的入口,徑直往前走去。 南源:“???”不是說很急嗎? “喂,鄒景澄,你到底上不上洗手間啊?!?/br> 他跟在鄒景澄的身后,一臉的懵逼。 然而,鄒景澄卻是轉頭瞥了他一眼,向他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 南源:“?” 雖然滿腹疑竇,但間鄒景澄神情嚴峻,南源只能憋著心里的疑惑,跟著鄒景澄往前走去。 很快,直接鄒景澄在一間房門前停下了腳步。 南源看到,那房門的門牌上寫著“廚房”兩個字。 南源更是懵逼了。 這小子,那里有那么好的rou湯不喝,來這廚房是要做什么? 卻見鄒景澄二話不說,一把抓住廚房的門把手,伸手打開了門。 霎時間,一股血腥味飄散而來。 這股味道讓南源忍不住捂住了鼻子,眉頭微微蹙了起來, “這里味道怎么這么重啊?!?/br> 鄒景澄順手關上了門,扣上了鎖扣, “進去看看?!?/br> 走到了廚房內部后,那血腥味愈發(fā)濃郁。 南源看的,一旁的水槽邊上映著不少的血跡。 他忍不住蹙緊眉頭,吐槽道, “這殺豬的水平也太次了吧,搞了這么多血?!?/br> 鄒景澄卻是凝神四周環(huán)顧著。 很快,他的目光定格在了不遠處的一個大冰柜上。 他走到了那個冰柜邊,伸手一把拉開了冰柜的門把,隨后伸手拿開了上方的冰塊。 一瞬間,他的神情變得越發(fā)凝重。 “南源,你過來看一下?!?/br> 聽到這句話,南源走到了鄒景澄的身畔,順著他手指的方向望去。 然而,看到冰柜中的景象后,他的眼睛頓時瞪的渾圓,胃部感到一陣反酸。 他忍不住捂住肚子,直接吐到了一旁的水槽里。 只見冰柜里有一具男人的尸體。 這具尸體被切成了兩半,肩膀的上方與腰際的下方。 中間肋骨的部位卻是消失了。 就算南源腦子再愚笨,也明白了其中的端倪。 那什么鬼的黃豆排骨湯,分明就是黃豆肋骨湯?。?/br> 還是用人的肋骨做成的! “臥槽,這個鬼教會也特么太惡心了吧,什么六甲教會,特么就是個食人教會吧?這種東西怎么可能吃得下口?。磕侨喝硕际亲儜B(tài)嗎?” 南源覺得,自己再待在這里,估計要把胃都吐出來了。 還好剛才鄒景澄及時攔住了他,不然他估計這輩子都不想吃東西了…… 然而,卻見鄒景澄直接拿出了那冰柜里的尸塊翻看了起來。 “這個人的生物芯片被取出來了,看不到他的生前影像?!?/br> 說著,他的神情變得越發(fā)凝重了起來, “而且,這個人,是個王者?!?/br> “什么?” 南源瞬間心下一驚。 為什么是王者? 此時此刻,外面響起了急促的腳步聲,緊接著,門把手向一旁轉動。 看起來,是他們的擅自闖入被發(fā)現了。 那人發(fā)現門被鎖了之后,瘋狂地拍了兩下門,沉聲開口道, “誰在里面?給我滾出來!” 卻正是剛才那教主的聲音。 鄒景澄和南源使了個眼色,兩個人相繼朝著門口走去。 兩人分別站在了門的兩側,準備趁著那教主開門時,直接攻他個出其不意。 很快,他們聽到了鑰匙的聲音,應該是那教主掏出鑰匙開門了。 在門被打開的那一刻,南源瞬間沖上前去,一招先發(fā)制人,立刻伸手制住了那教主的身子。 而鄒景澄緊隨其后,掏出他的槍,瞬間抵住了那教主的背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