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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他發(fā)現圖像的頁面還沒有被刪除。 他不由抓緊時間,直接點開了圖像的這個圖標。 他看到了兩個青年的合影。 看其中一名青年的五官,正是這名兇手。 而站在他身邊的另一名青年,卻不知道是誰。 這青年長得很好看,只是不知道為什么,左右臉似乎不太對稱,看上去有些怪異。 這名兇手的目光放在另一名青年的身上,眼眸中帶著一抹說不清道不明的情愫。 此刻,南源不由想起了鄒景澄。 有時候他與鄒景澄對上眼,鄒景澄望著他的眼眸,似乎也是這樣的…… 下一刻,卻見那張照片也隨著銷毀系統(tǒng),盡數消失。 現在,手機上僅剩下了電話功能。 此刻 ,南源不由徑直按下了110報警電話。 在電話接通后,他馬上對著電話那頭開了口, “我是幸福之家孤兒院的縱火犯,我現在在XX酒店里……” 然而,還沒等他把話說完,南源就感到脖子處一緊。 下一刻,他再次恢復了旁觀者的狀態(tài)。 眼前的男人,卻是呈現剛才上吊的狀態(tài)。 看起來,附加題重置的時間,只有三分鐘。 南源不由試著再次觸碰下男人的身子,想著是否可以重置劇情。 然而,與基本題不同的是,他卻是無法再次觸碰到男人的身子了…… 也就是說,附加題只有一次重現場景的機會。 南源不由輕嘆了一口氣。 此刻,他發(fā)現了邊上那散落在地上的沙子,顯示了一道題目—— 【兇手叫什么名字?(分值:2分)】 南源頓時有把這男人推開,自己上去上吊的沖動。 連個題目都沒審清楚,就直接去做題了? 他如果拿上手機直接去看基本信息,這2分不是直接到手了? 現在他平白無故浪費了三分鐘的寶貴時間! 他這個審題不清的毛病什么時候才能改一改? 看什么短信?翻什么照片?查什么日歷?打什么電話 ? 只要知道這個人是誰,其他一切信息不都直接可以查出來? 也不知道他剛才的報警,究竟有沒有用。 深深地懊惱了一番后,南源只能查看男人其他物品里面,是不是有什么有用的線索。 只不過,他現在旁觀者的身份,不能觸碰任何物體,只能用眼睛看。 這男人似乎一開始就下定決心來赴死的,身上并沒有攜帶什么其他的物品。 他住旅館難道都不看身份證的嗎? 很快,南源在垃圾桶里看到了那張身份證。 然而,經過剛才答題錯誤的經歷,南源也不敢貿然進行答題。 他仔細看了下身份證上面的頭像。 卻見這頭像和這個兇手完全不一樣,顯然就是一張盜用的假身份證。 難道……就沒有其他的線索了? 此時此刻,南源想到了剛才在手機日歷上看到的那個“接到任務”的日期。 那一天,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會不會和鄒景澄有關? 想到這里,南源四處翻找了下日歷,很快,他在旅館的前臺處發(fā)現了一本臺歷。 那臺歷與先前一樣發(fā)著光,他可以觸碰到。 他翻閱到了前一年的9月12日。 下一刻,沙漏里的沙子沖破蓋子,覆蓋在了日期的上面。 轉眼間,南源再次重置了日期。 而他看到,此刻,他手上的沙漏,已經變成了“3”的形狀。 第109章 墜樓 南源環(huán)顧四周,發(fā)現自己此刻卻是在一座殯儀館內。 這里似乎在舉行著葬禮,只見兩旁放滿了哀悼的花圈。 其中一只花圈,卻是引起了南源的注意。 只見署名是鄒景澄,上面的祭文是——沉重悼念母親仙逝。 所以……這難道是鄒景澄母親的葬禮? 果不其然,南源在人群的最前端,看到了鄒景澄的身影。 他的背影發(fā)顫著,似乎是在哭泣…… 南源正想走上前去,然而此時,卻聽得旁邊幾個中年婦女低聲開了口, “真是自作自受,人家ZA集團總裁千金的一場生日宴,就被她惡心壞了?!?/br> “聽說她私生活很混亂,身邊有很多男人,還有未成年人。” “長得漂亮有什么用,人品很有問題啊。” “她的丈夫還真是慘,聽說啊,他們做了親子鑒定,孩子根本就不是她那丈夫的,不知道是從哪里來的野種啊,丈夫戴了這么多年的綠帽,真可憐哦……” …… 聽著她們嘀嘀咕咕的話語,南源不由蹙起了眉頭。 這些話,顯然就是在說鄒景澄的母親。 在葬禮上不給死者一點尊重,絮絮叨叨地聊著這些無中生有的事情。 這讓南源很是嗤之以鼻。 懶得聽這群長舌婦嘮叨,南源不由快步走上前,來到鄒景澄的身邊。 卻見鄒景澄低著頭,神色悲傷地將一支支白花放入了棺材中。 棺材里躺著一個女人。 這女人很漂亮,眉目和鄒景澄有六七分相似。 只不過,她的頭頂,一塊傷痕,雖然經過了化妝掩蓋,但依舊很明顯。 那幾名長舌婦說,她是跳樓死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