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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漪望向安思瑜, “你倒是和那時一樣漂亮呢,小美女。” 似乎是回想起了當時自己飾演黑人時的模樣,安思瑜的臉上頓時露出了一抹尷尬的神色, “你可別笑話我了,我那時演的那黑人那么黑,哪里漂亮了?” 謝漪:“美人在骨不在皮,你該對你的長相更自信一些?!?/br> 南源也不由點頭附和道:“安思瑜,我也覺得你長得漂亮?!?/br> 此時,只聽一旁的鄒景澄沉聲開口道, “都說完了嗎,快點進考場吧!” 謝漪嬉笑了一聲,帶著安思瑜爬進了頂上的通風口,很快就消失不見。 很快,四校會長中的另一名男生也爬進了通風口,而后是鄒景澄,他爬上檔案柜后,伸手將易晚凝給拉了上去。 在易晚凝進了考場后,南源卻是向鄒景澄伸出了手, “來,拉我一把?!?/br> 鄒景澄瞥了他一眼,沉聲開口道, “你自己爬不上來?” 南源:“我剛才踢門的力道太大,腳有點崴了?!?/br> 鄒景澄猶豫了片刻后,同樣向南源伸出了手。 然而,南源在握住鄒景澄手的那一刻,卻是猛的向下一拽,鄒景澄沒有防備,整個人被南源拽了下來,在落地的那一刻,南源恰到好處地扶住了他的身子,對著他開口道, “Me gustas tu?!?/br> 在看到鄒景澄猛然緊蹙的眉頭后,南源不由補充了一句, “有人告訴我,這句話是小心謹慎的意思?!?/br> 鄒景澄甩開了他的手,冷冷開口道, “那人一定是在耍你,這是最基本的西班牙語,怎么可能會理解成那個意思?” 南源低笑了一聲,想著那人不就是你嗎? “那你告訴我,這句話的真實含義是什么?” 鄒景澄低哼了一聲,沒有回答他這個問題, “我看你腿腳挺靈活的,應該能自己爬上去吧?” 說著,他在檔案柜前停留了一會兒,攀爬上了那個通風口。 南源嘆了一口氣,準備撐著鐵皮同樣往上爬時,卻發(fā)現(xiàn),檔案柜下方的幾個抽屜都被打開了,并呈現(xiàn)階梯的形狀。 這樣,他就可以不靠腿部的力量,直接靠臂力爬上檔案柜了。 看到這一幕,南源不由感到心底一暖。 雖然鄒景澄忘記了一切美好,但他那骨子里的溫柔依舊還在。 在爬進了通風口后,四周頓時陷入了黑暗。 腳下的通風口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熟悉的考試座椅。 南源走到那座位上坐下,剛想看信封的時候,耳畔響起了久違的廣播。 許久沒有聽到考場紀律的南源,不禁整個人愣了愣。 只聽這次的考場紀律有三條—— 【切勿隨意丟棄考卷、污染卷面整潔、惹怒監(jiān)考老師】 這次的考場紀律和先前有些不太一樣。 前面兩條他能理解,這第三條是怎么一回事? 監(jiān)考老師是什么? 難不成這個考場中,還有監(jiān)視他們考試的人? 南源不由低下頭,望向了他的考試道具。 他掂量了一下,這次的信封很輕。 將信封撕開后,南源發(fā)現(xiàn),里面是一張卷起來的羊皮紙。 南源將信封展開,看到最下面有一個紅色的印記,旁邊寫著——【按下指印即可激活】。 在熟悉了考試的套路后,南源將這張紙翻來覆去看了一番, 就這么薄薄一張紙,會有什么隱藏的線索? 難不成,沾水會顯示出字? 南源正準備將手放到舌尖之時,腦中突然想起了那條考場紀律—— 切勿污染卷面整潔。 如果這羊皮紙沾上了水,應該也算是污染了卷面吧? 想到這里,南源馬上收回了手。 那還能用什么辦法…… 此時,南源注意到,這次準備室的亮光,和前面一次似乎不太一樣。 前面都是自然亮光,也就是考試桌椅這一塊區(qū)域發(fā)亮,看不出光源是來自哪里。 但這一次,他卻能清晰地看到,自己頭頂上方有一盞燈。 他不由站起身子,試探性地觸碰了下這盞燈。 然而,在他的觸碰下,卻見這盞燈霎時間變了顏色,從黃色變成了詭異的藍色。 在藍色的照耀下,他看到羊皮紙上顯示出了一行字—— 【本場考試采取隨機答題模式,劇情和角色不固定,每日隨機分配。】 也就是說,這場考試并不是統(tǒng)一扮演,而是每天扮演一個角色? 這應該就是考場說明。 按照慣例,應該還有一個隱藏說明。 只是,這隱藏說明要怎么開啟? 南源再次觸碰了一下那盞燈,然而,令他驚詫的是,第二次觸碰后,那盞燈卻一下子熄滅了,四周霎時陷入了一片黑暗中。 這伸手不見五指的環(huán)境,即使讓他按指印激活考場恐怕也有了難度。 南源不由馬上伸手再一次的觸碰燈,期望讓它再次亮起來。 然而,當他伸出手的時候,背脊瞬間一寒。 那盞燈,不知何時消失了,他的手怎么也觸碰不到…… 也就是說,這盞燈是一次性的,變了顏色后就回不去從前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