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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刻,卻見鄒景澄從口袋里拿出了一只手電筒。 南源:“……” 臥槽,你這是有隨身攜帶手電筒的癖好??? 然而,鄒景澄卻并沒有直接拒絕南源,只是淡淡地說了一句, “隨便你。” 聽到這句話,南源自動轉化成了同意的意思。 當下,他自然也是毫不猶豫,像個狗皮膏藥一般粘了上去。 有了鄒景澄和南源手中的光源,搜索倒是變得順暢了一些。 很快,他們在墓xue的中央發(fā)現(xiàn)了一棵大樹。 這棵樹也有些神奇,生長在這地下墓xue,終日不見陽光,竟然還能長得枝繁葉茂。 也幸虧這里有這么一棵樹,照明是不成問題。 畢竟,樹枝可以持續(xù)燃燒,充當火把的作用。 當下,他伸手折下了一根樹枝。 然而,在折下的那一刻,南源看到那樹枝流出了許多黏稠的液體。 南源蹙緊眉頭,低頭望了眼自己折下的這根樹枝。 只見這樹枝里面是空心的,盡是這樣的液體。 這難道是樹脂? 但這樹脂怎么會長到樹枝上去? 想著,南源試著用打火機點燃這樹枝。 然而,在打火機碰到液體的那一刻,一串火舌瞬間朝著他的手臂竄了上來,南源一時之間沒有反應過來,頓時感到半條手臂瞬間一陣酥麻,失去了知覺。 在這千鈞一發(fā)之際,鄒景澄上前一把搶過那根樹枝,扔在地上,用腳將那燃燒的火苗給熄滅。 南源揉了揉手腕,幸虧鄒景澄處理的及時,火才沒有蔓及他整個身子。 鄒景澄再次折下了一根樹枝,將里面的液體倒了出來,沾了一點,摩挲了一下, “這看起來像是油。” “油?” 南源再次望向這根樹枝。 為什么樹枝里面會有這么多的油? “所以,這樹枝是不能做火把了?” 鄒景澄:“樹枝外面還是木質結構,火把是可以做,但需要處理干凈才行?!?/br> 說著,只見鄒景澄將樹枝里面的油全倒了出來,確認里面沒有油質殘留后,南源再拿出打火機點燃。 這一次,火苗不再突然竄出來,因為浸潤過油,樹枝也極易點燃,燃燒效果很不錯,火光很是明亮。 當下,南源和鄒景澄再次折了幾根樹枝,這次南源像先前鄒景澄說的那樣,先把油都倒干凈了再點燃,火苗就不會再竄出來燒到手。 很快,每個人的手上都有一根樹枝做成的簡易火把。 通過火把的照明,眾人很快就看清了這座墓xue的樣貌。 只見四周盡是崎嶇不平的亂石,與其說這里是個墓xue,倒更像是一個洞窟。 這些考生中,除了那兩個外國人,其他幾個人都有考試的經驗。 有了那充當照明的火把后,相繼就開始尋找有關的線索。 南源正想一同加入搜索的行列,鄒景澄卻是叫住了他, “我有話和你說?!?/br> 聽到這句話,南源不由心下一喜,滿懷期待地望向鄒景澄, “你要和我說什么?” 鄒景澄:“你的打火機給我看看?!?/br> 聽聞此言,南源不免流露出了一抹失望的神情。 他點了點頭,拿出了打火機,交給了鄒景澄。 鄒景澄點燃了打火機,仔細望了眼打火機中的火苗后,沉聲開口道, “這火把有問題。” 南源低頭望了一眼手中的火把,奇道,“有什么問題?” 鄒景澄:“這里有風嗎?” 聽到這句話,南源再次仔細查看了一下那根火把。 很快,他明白了鄒景澄話中的含義。 這里四面都是巖石,幾乎是處于一個封閉的環(huán)境,完全不透風。 然而,這火把上的火卻是忽明,忽暗,仿佛有人在一旁吹氣一般。 他不由點燃了打火機,望向打火機中的火苗。 相比火把上的火苗,這火苗卻很安靜,完全沒有忽明忽暗的情況。 鄒景澄抬起頭望向了眼前的這棵樹, “很顯然,這樹有問題。” 南源不由抬起頭向上望去。 只見樹的上面一片漆黑,看不出這樹有多高。 鄒景澄將火把上的火熄滅,拿出了手電筒,轉頭望向南源道, “我爬上去看看?!?/br> 南源馬上開口道,“我陪你上去?!?/br> 聽到這句話,鄒景澄低頭瞥了一眼他的腳踝, “你剛不是腳崴了?” 南源望向鄒景澄,開口笑道, “不知怎么的,和你說了會兒話,這腿就不怎么疼了,你要和我多說說話,那我就能好得更快?!?/br> 鄒景澄蹙緊眉頭,沒有搭腔。 見他這副不情愿的模樣,南源不由將目光轉向了一旁的易晚凝, “所以,你是想讓這位你想追的女孩陪你上去?” 然而,易晚凝抬頭望了下這棵樹的高度,馬上搖了搖頭, “不了,我有點恐高?!?/br> 南源故作可惜地嘆了一口氣, “看來,也就只有我舍命陪君子了?!?/br> 鄒景澄伸手扒住底下的樹干,徑直爬上了那棵樹,低聲說了一句, “隨便你?!?/br> 南源低笑了聲,也沒猶豫,跟在他身后往上爬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