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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這些木蛇纏繞成了一團巨大的球,那些木蛇彼此間緊靠著,幾乎是難以動彈。 在確認那些木蛇無法再對他們產生威脅后,鄒景澄和南源相繼開始往下爬。 然而,越往下爬,南源越是感到了不對勁, “這下面怎么漆黑一片,一點光也沒有?” 此時,他突然想到了什么, “難不成,我們剛才做的那些火把也都恢復成了蛇?” 鄒景澄搖了搖頭, “這些木蛇主要還是依靠從樹干上吸取養(yǎng)分,那些被做成火把的木蛇失去了養(yǎng)分來源,體內的那些汁液也被清理的差不多了,即使還存活著,也不會有什么破壞性了。” 聽聞此言,南源的神色卻是變得凝重, “那么,難道是發(fā)生了其他什么事?” 很快,兩人從這棵木蛇樹上爬下,回到了地面上。 下一刻,鄒景澄打開了手電筒,往四周照去。 而南源也燃起了打火機,一同尋找其他人的蹤跡。 然而,令他們驚愕的是,地面上空無一人。 兩人在墓xue里兜了一圈,除了發(fā)現幾根燃到一半的火把,什么也沒有。 更讓南源驚愕的是,他發(fā)現先前墻上的那盞長明燈,也不知何時被人打碎了。 這墓xue四周全是崎嶇不平的亂石,看起來并沒有什么通道,他們不太可能是通過周圍的出口離開這里。 唯一的可能性是…… 南源望向了眼前的這棵樹,心里泛起一絲不好的預感。 他想起了之前被抓進樹干中的那兩個可憐人。 難不成,其他的人也…… 顯然,鄒景澄也想到了這種可能性,只見他望向那樹干,神情更加凝重。 這樹干異常敦實,粗壯,一般的利器根本就劃不開。 有什么辦法……能夠看到樹干中的物體…… 此刻,南源瞬間想到了什么。 之前他扯下樹枝的時候,在里面發(fā)現了大量易燃的黏稠液體。 這些液體,都是木蛇的體液。 現在他們將樹上的這些木蛇全都纏在了一起,等同于做了一個巨大的炸藥包。 如果能夠將這個炸藥包點燃,勢必能夠引發(fā)爆炸,將這根吞噬人類的樹干炸毀! 當他將這個想法告訴鄒景澄時,卻見鄒景澄再次泛起一抹異樣的神色。 看起來,這一點,鄒景澄也想到了。 然而,現在問題又出現了。 這炸藥包在引燃的那一刻,必定會釋放巨大的威力。 那么,他們該怎么去引燃它? 如果離得太近,還沒等炸開那樹干,他們自己就先被炸死了。 與此同時,卻見鄒景澄望了他一眼,淡淡開口道, “你穿內褲了嗎?” 聽到這句話,南源愣愣地望著他,條件反射地點了下頭, “穿了啊?!?/br> 正想開口問他為什么要問這個問題時,只聽鄒景澄面無表情地開口道, “那就把內褲脫了吧?!?/br> 南源睜大眼睛,一臉的不可思議。 脫了吧? 脫是什么意思? 難道…… 還沒等他緩過勁來,卻見鄒景澄已是伸手抓住褲子的兩側,在南源瞠目結舌之下,脫了下來,拿出了里層的內褲。 是條白色的…… 隱約中,他似乎還看到了…… 這一刻,南源只覺全身的血液直沖大腦,心跳瞬間跳的極快。 鄒景澄伸手將外褲穿上后,轉頭望向一臉震驚的南源,眼眸變得更加凝重, “你看著我干什么?快脫啊?!?/br> 南源神色尷尬道:“……你要內褲干什么?” 此時,只見鄒景澄扯開了褲子的線頭,用力拉出,徑直抽出了一根綿長的線來! “內褲有彈性,所以內褲的線頭相對而言也比較有韌勁,不容易斷開,是做導火線的最佳選擇?!?/br> 聽完這番話,南源的臉更紅了。 鄒景澄只是要用內褲的布料來做炸藥的導火線而已,自己這是在想什么有的沒的? 想著,南源馬上抓住褲子的兩側,想要將自己的內褲脫下給鄒景澄。 然而,剛抓著褲子,他又有些猶豫。 讓他在鄒景澄面前脫,總覺得有些不好意思。 “你……你等我一下?!?/br> 很快,他找了個角落躲了起來,確認鄒景澄看不到他后,才飛快地將他的內褲也脫了下來。 等看清楚這內褲的模樣后,南源頓時有吐血的沖動。 搞什么鬼?自己今天怎么穿了這條—— 海綿寶寶的內褲? 這是自己在一家商店搞活動的時候抽獎抽到的,原本想著穿在里面也沒什么關系,就將就著用了,沒想到,今天會以這樣的方式示人…… 還是在鄒景澄的面前! 南源不由背過身子,努力尋找著褲子的線頭。 扯了線頭后,就看不出這褲子的原樣了吧…… 然而,找了許久,南源卻都沒有找到褲子線頭在何處。 那邊的鄒景澄已是扯完了自己的那條線,徑直向他走了過來。 見他磨磨唧唧還沒什么進展,不由一把搶過了他手中的內褲,直接用手扯開,隨后抓住中間的那根線頭,將那條海綿寶寶也扯成了一根完整的線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