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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怎么可能沒……你別瞎說,我可是身經(jīng)百戰(zhàn)!” 謝漪低笑了一聲。 卻見她走近了安思瑜的身畔,伸手一把攬住了她的腰際,下一刻,手上一個用力,安思瑜不由順著她的手勁,被她一把帶入了懷中。 安思瑜感到謝漪和她貼的很緊,她甚至能夠感受到謝漪呼出的溫?zé)釟庀ⅰ?/br> “這才是最自然的戀人間的擁抱。” 謝漪伸手撩開了安思瑜的額發(fā),微涼的手不經(jīng)意順著她的臉頰,在她的嘴邊拂過,放下。 隨后,她伸手按住安思瑜的肩膀,將兩人的身子的距離再次拉遠(yuǎn)。 安思瑜愣愣地望著眼前的謝漪,一張臉?biāo)查g漲得通紅。 南源望著剛才這兩人的擁抱,仿佛有一種錯覺,這兩人真的就是一對戀人。 看起來,謝漪是個老手??! 想到這里,南源忍不住開口問道, “謝漪,你是交往過很多對象嗎?” 謝漪望了南源一眼,淡淡地?fù)u了搖頭, “就交往過一個……” 頓了頓,她低下頭,眼眸有些黯然, “不過,她去世了。” 說著,她伸手拿出了口袋中的那盒火柴,再用手在口袋里翻了翻。 隨后,她露出了一陣苦笑, “差點(diǎn)忘了,我戒煙了?!?/br> 南源望向她手中的這盒火柴,忍不住開口問道, “你用火柴點(diǎn)煙?” 謝漪望向那盒火柴,輕輕嘆了一口氣, “這是她送我的火柴,因?yàn)榛鸩顸c(diǎn)完就沒了,她的目的是想讓我少抽點(diǎn)煙,沒想到,火柴還沒用完,她人就沒了?!?/br> 說著,謝漪輕嘆了一口氣, “一場車禍,車子翻到了山下,尸體毀損嚴(yán)重,都認(rèn)不出臉了。” 頓了頓,她再次望向這盒火柴, “后來,因?yàn)樯岵坏糜眠@剩下的幾根火柴,我就開始慢慢戒煙了,現(xiàn)在回想起來,我已經(jīng)很久沒有抽過煙了?!?/br> 原本只是想八卦下謝漪的感情生活,沒想到竟會聽到這么一個悲哀的故事。 怪不得,謝漪舍不得用這盒火柴來點(diǎn)火了。 安思瑜嘆了一口氣:“對不起啊,勾起了你的傷心往事?!?/br> 謝漪搖了搖頭, “都過去這么久了,我也差不多走出來了,而且,現(xiàn)在又遇到了一個可愛漂亮的女孩子……” 聽到這句話,安思瑜不由搖了搖頭, “哎,你可不能單看外表啊,你看那易晚凝也長得很漂亮很可愛,但這人品實(shí)在是不怎么樣?!?/br> 此刻,只聽謝漪開口道, “易大小姐她原本的性格并不是那樣的,我想,她應(yīng)該是被什么臟東西給纏上了,鄒會長必定是也察覺到了那一點(diǎn),所以才會那樣順著她?!?/br> 謝漪的話,南源也認(rèn)同。 其實(shí),他先前也隱約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 當(dāng)初在考場外遇到易晚凝時,她雖然也對鄒景澄有些好感,但總體涵養(yǎng)較高,不會像現(xiàn)在這樣蠻橫無理,一副目中無人的模樣。 然而,安思瑜并不熟悉易晚凝,先前也沒有和她接觸過,聽謝漪這么說,不由微微蹙起了眉頭。 她拍了拍南源的身子,低聲開口道, “難不成……謝漪她喜歡那個大小姐?” 南源搖了搖頭,一臉茫然, “我也不知道啊?!?/br> 安思瑜:“如果她不喜歡她,為什么要那么幫她說話,那大小姐可是差點(diǎn)害死我!不瞞你說,我剛才收到了逃脫死亡劇情的提示?!?/br> 南源:“……”也就是說,安思瑜原本應(yīng)該死在那個銅人的考場中。 可是,他記得安思瑜那時的題目是砍了將軍的頭。 這死亡劇情,又是怎么定義的? 不知不覺,他們已是走到了墓xue的盡頭。 令他們失望的是,墓xue的盡頭除了墻上的幾盞油燈,其他什么也沒有。 別說什么陪葬品了,連具尸體也沒看見。 簡直比第一個墓xue還不如! 鄒景澄拿起手上的油燈,正想往那墻上照,霎時間,只聽“啪、啪”連著響了幾聲,那幾盞油燈竟是全都亮了起來。 南源頓時愣住了。 這幾個意思???聲控的啊? 如果是剛才那一盞燈,用什么磷火自燃的方式還能夠解釋的通,但看這接二連三自己亮起來的詭異景象,絕對不是什么自燃了,必定是有什么古怪在。 連著亮起了這么多的油燈,瞬間把周圍照的和白天似的。 而那盡頭的墻壁也被照的更加清晰。 南源看到,墻上流出不少黑色的液體,一點(diǎn)點(diǎn)滴落下來,墻角的縫隙中積攢了不少這樣的液體,堆積起來,竟是凝成了固態(tài)。 此刻,南源不由想起自己剛才手上也沾了點(diǎn)液體,舉起手后,發(fā)現(xiàn)手上也凝結(jié)了一層薄薄的脂狀物體,還散發(fā)著一股怪異的氣味。 南源蹙起眉頭道, “這墓xue也真是奇怪,為什么要放這么多油燈在這里,這墻上還流了這么多的油?!?/br> 謝漪上前,伸手沾了點(diǎn)那墻上的油,在手指間捻了捻。 隨后,她又蹲下身子,仔細(xì)研究了下一旁黏在墻角的脂狀物體。 很快,她抬起頭,一臉陰沉地望向南源道, “這油可不太一般?!?/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