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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源望向一旁的胥洋,露出一絲歉意, “抱歉,害得你為我冒了風險?!?/br> 胥洋搖了搖頭,“你沒事就好?!?/br> 此刻,安思瑜注意到了南源身邊的鄒景澄,神色看起來有些詫異, “你是在哪里碰到會長的?” 說著,她望向鄒景澄,蹙起眉頭道, “那個易大小姐呢?怎么沒和會長你在一起?” 鄒景澄的目光卻始終放在安思瑜抓著南源的手上,對她說的話卻是充耳不聞。 見鄒景澄沒有反應(yīng),南源不由代替他回答道, “易晚凝被她的監(jiān)考老師附了身,那監(jiān)考老師把鄒景澄關(guān)到了其他的墓xue里,所以鄒景澄現(xiàn)在也不知道易晚凝在哪里?!?/br> 安思瑜恍然大悟地點了下頭,隨后試探性地望向南源道, “所以,剛才你們兩個一直都在一起?” 南源思索了片刻后,點了點頭道,“算是吧?!?/br> 說著,他將剛才經(jīng)歷的那些事情,一五一十地和安思瑜他們明說了。 安思瑜馬上捕捉到了閃光點,臉上露出一抹壞笑, “難道,你和會長一起在棺材里的時候,什么都沒有穿?” 南源撓了撓頭,神色尷尬,“算……算是吧……” 此刻,一旁的胥洋望向了鄒景澄,眼眸中泛起一抹深意, “真是不容易啊……你終于對南源下手了?” 南源一張臉頓時漲得通紅。 這是什么情況? 難不成……全世界除了他自己,都知道鄒景澄喜歡他? 他拼命的和胥洋使著眼色,但胥洋完全沒有看他,而是更加單刀直入, “你是怎么做到的?能傳授我下經(jīng)驗嗎?” 鄒景澄望了望胥洋,再望了一眼旁邊的南源,沉默了片刻后,開口道, “我不明白你在說什么,我和他根本不是那種關(guān)系。” 聽到這番話,南源還沒開口解釋,卻見胥洋猛然沉下臉。 他伸出手一把拽起鄒景澄的衣襟,沉聲開口道, “你當時教訓我的時候,說的頭頭是道,到自己這里卻又不敢承認了,我真是錯看你了,你也不過是個渣男罷了?!?/br> 鄒景澄擋開了他的手,神色復(fù)雜的望了眼不遠處的南源。 與此同時,南源的手臂卻被一把勾住了。 卻見勾著自己的,正是站在身畔的安思瑜。 “既然如此,南源,我們是不是差不多可以向大家公開了?” 南源轉(zhuǎn)頭瞥了她一眼。 公開什么? 安思瑜望向一旁的鄒景澄,露出嫣然一笑, “我答應(yīng)了你的告白,我們兩個正式交往了!” 南源:“……” 謝漪:“……” 胥洋:“……” 鄒景澄瞥過了頭,表情驟然間陰沉了下來。 那留學生露西亞卻是興奮地拍起了手,“恭喜!恭喜!……” 周圍卻是一片寂靜…… 是她中文沒學好嗎?這兩個人難道不是要交往? 為什么這些人都是一副要奔喪的神情? 此刻,謝漪首先打破了這尷尬的氣氛,伸手從口袋里拿出了羊皮紙,遞給南源, “這是你讓我替你保管的羊皮紙?!?/br> 看到這羊皮紙,南源頓時渾身僵硬。 他好怕看到自己的分數(shù)啊…… 剛才自己接連惹怒了兩名監(jiān)考老師,這些辛苦賺的分數(shù),估計全都扣完,一朝回到解放前了吧? 深呼一口氣,他望向了羊皮紙上顯示的信息…… 卻見他今天的角色名又是“郝丑”。 行吧……反正他也習慣了。 然而,當他下拉羊皮紙,看到上面的分數(shù)后,不由一臉詫異。 這分數(shù)不多也不少,還是先前他做任務(wù)得到的2分。 他望向了得分明細,卻見明細上寫的,這2分,依舊是剛開始做的兩道“撿垃圾”的題目。 這是怎么一回事? 難不成,他將羊皮紙交給謝漪保管后,不管是得分還是作弊,都不計入他的總分中了? 與此同時,謝漪開口問道,“這上面顯示的還是你的信息嗎?” 南源愣了一愣,沉聲開口道,“什么意思?” 因為這張羊皮紙并不是平整的,而是呈現(xiàn)卷曲的形態(tài),個人編號等信息在上面,而題目在下面,中間只顯示扮演的角色和名字,要看什么信息,需要將羊皮紙鋪平才能看到。 一般來說,只是看題目的時候鋪一下下層的羊皮紙,對于上面顯示的個人信息,他們這些考生也不會特意去看。 聽謝漪這么一說,南源不由將上面卷曲羊皮紙一并揉開,并望向上面的編號。 編號44444號,姓名南源,的確是他的羊皮紙啊。 想著,他抬起頭望向謝漪,將那信息展示給她看, “這是我的羊皮紙,有什么問題嗎?” 卻見謝漪深呼了一口氣。 她從身上拿出了另一張羊皮紙, “其實,我剛才說了謊,你手上的這張羊皮紙,并不是你的,而是我的,我手上的這張,才是你的?!?/br> 聽到這句話,南源瞬間睜大了眼睛,而一旁的鄒景澄似乎也想到了什么,伸手去拿其他的羊皮紙。 謝漪將手中的羊皮紙遞給南源,南源再次翻開了上面的個人信息,發(fā)現(xiàn)同樣寫著——編號44444號,姓名南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