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6頁
緊接著,出現(xiàn)了一個女人。 看到這女人的那一刻,南源頓時感到渾身起了一陣雞皮疙瘩。 只見這女人的臉盤子極大,上面滿是坑坑洼洼的痕跡,鼻孔朝天,還有一張血盆大口,身材很是臃腫,簡直可以用丑陋不堪來形容。 看起來,這應該就是這座墓xue的主人了。 怪不得,她要找尋易晚凝這樣年輕貌美的女子來作為重生的皮囊,畢竟,與她原本的容貌相比,差別過于巨大,簡直就是一個天一個地。 那女人手上的力氣極大,即使拽著鄒景澄和南源兩個大男人,也絲毫不敗下風。 南源和鄒景澄憋的氣幾乎到了臨界點,身上的力氣一點點的消散,在此消彼長之下,兩個人的身子被女鬼一點點地往后拖去,眼看就要被拖入那rou狀的墓xue中! 在這一刻,南源突然想到了自己手中的這顆珠子。 這顆珠子可以將易晚凝的身體與那些rou狀物體融在一起。 那么,對這女鬼,是否也有同樣的效果? 想到這里,南源不假思索的拿起那珠子,用盡力氣往那女鬼的血盆大口中塞去! 在塞入口中后,他并沒有停下,而是接著往下發(fā)力,直接將那珠子送入了女鬼的身體中! 一瞬間,南源感到拽著自己的那只鬼手松開了。 下一刻,只聽那女鬼驚叫了一聲,南源看到,她的整個身子一點點地融進了那rou狀墳墓之中。 果然,那顆珠子起效果了! 南源和鄒景澄趁此機會沖出了那道暗門,離開了這座rou狀的墓xue中。 “謝謝你,救了我。” 在呼吸了一口久違的氧氣后,鄒景澄低聲對著南源開口道。 這句話,八年前的鄒景澄也曾經對他說過。 那時的鄒景澄,被一群流氓圍住,而他恰巧路過,救下了他和他的母親。 那時只是看不慣那些流氓以大欺小,恃強凌弱,因為不想留名,對鄒母詢問姓名時,就用當時流行的中二話語答復了他們。 而此刻,聽到鄒景澄的這句話,那久違的回憶卻突然浮現(xiàn)在了他的腦海中。 那不是從鄒景澄的視角看到的,而是真正屬于他的回憶。 那時,那個身材瘦弱的少年,眼中透出的堅韌與剛毅,瞬間觸動了他。 他想要守護那個少年。 所以,那時的他,毅然出了手。 此刻,他不由像八年前的他那般,伸出手擺了擺, “不用謝,請叫我紅領巾?!?/br> 說出這句話,南源自己也覺得有些中二,尷尬地笑了笑, “我們快點去救安思瑜她們吧?!?/br> 說著,他馬上爬出了那棺材。 然而,在他身后的鄒景澄,聽到這句話后,卻仿佛凍住了一般。 片刻后,他才回過神來,扶起易晚凝的身子,同樣出了那棺材。 只見此刻,祭壇的四周裂了一個大口子,安思瑜整個半吊在那口子上,謝漪正奮力將她的身子往上拉。 南源頓時上前搭了一把手,幫著謝漪將安思瑜的身子拉了上來。 死里逃生的安思瑜松了一口氣,一臉感激地望向謝漪道, “幸虧你一直都沒松手,不然我這小命可能也要交代在這里了?!?/br> 此刻,謝漪露出一抹愧疚的神情,抬頭望向鄒景澄道, “對不起,鄒會長,我辜負了你的期望,易晚凝她……” 此刻,南源發(fā)現(xiàn),易晚凝的那個銅人已是不見了蹤跡。 “難道,易晚凝掉進裂縫里去了?” 南源探頭往那裂縫中望去,果然看到下面的那個銅人。 這裂縫極其深,那銅人掉下去因為沖力過大,頃刻間就身首分離了! 附身在銅人體內的易晚凝,應該也是兇多吉少了。 正在此刻,卻見易晚凝的那身子動了下。 下一刻,只見易晚凝竟是悠悠轉醒了。 看到這一幕,所有人瞬間又驚又喜,特別是謝漪,緊繃著的神經瞬間放松了下來, “太好了,易會長,你醒了,剛才這地面裂開實在是太過突然,你們站的地方又正好是那裂縫處,我……” 此時,易晚凝打斷了她的話, “謝會長,別這么說,也正因為那銅人身首分離,我的靈魂才能夠釋放,回到我原來的身體里。” 說著,她望向鄒景澄和南源,露出一抹感激的神色, “也謝謝你們將我的身體救了出來?!?/br> 連著被兩個人道謝,南源不覺有些不好意思,正想著該說些什么表達謙遜時,只見一旁突然響起了一陣聲響,只見這座墓xue的兩頭竟是打開了兩扇門。 看到這一幕,南源瞬間懵了, “這是什么門?怎么突然會有兩扇門?” 鄒景澄:“或許是因為,這座墓xue的任務全都完成了,這座墓xue是乾宮,在八門里面屬于最后一道“開門”,通過這座墓xue,也就等同于破解了整座墓xue,我們可以順利出去了?!?/br> 此刻,南源想到了什么,伸手拿出了身上的羊皮紙。 果然,這座墓xue的兩道題,全都做完了! 霍亥的題目是,偷取一件寶物,他偷了一件寶物,就是那顆珠子。 而另一個角色莫戌的題目是,奉上一件寶物,他將那珠子送給了那丑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