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鄒景澄搖了搖頭,“什么也沒有聽到?!?/br> 南源:“……”靠!怎么又是這樣! 他不由想到了之前在政治考場遇到的那個女鬼。 此刻,他不由整個人歪著頭湊近了鄒景澄, “快,幫我看看,我耳朵里面是不是又有蠱蟲了?” 鄒景澄低頭望了一眼,“沒有,依舊只有耳屎?!?/br> 南源:“……”特么他就不該問! 不過……鄒景澄為什么要加“依舊”兩個字? 難不成,他忘了自己,但還記得自己的耳屎? “既然不是蠱蟲,那這女鬼是從哪里向我喊救命呢?” 此時,鄒景澄望向了他手上系著的那根手絹, “你的手絹上好像繡著什么字?!?/br> “是嗎?” 南源抬起了手。 此刻,他發(fā)現(xiàn),果然像鄒景澄說的那樣,原本一片潔白的手絹上,卻多了兩個血紅的字,看上去像是“調(diào)教”二字。 “調(diào)教?” 南源蹙起眉頭,“調(diào)教是什么意思?” 鄒景澄將木棍伸到了南源的面前,“或許,這就是那名女子的死因。” 聽了鄒景澄的話,南源不由再次望向那根木棍。 在燈光的照射下,南源看到那木棍的上方,竟然全都是暗紅色的痕跡。 作為習武之人,他自然明白這暗紅色代表著什么。 血跡。 而且,是長年累月積累而成的血跡。 南源拿回那根木棍后,耳邊再次響起了女鬼撕心裂肺的哭泣聲與求饒聲。 “那么,為什么單單只有我拿著這根木棍,才會聽到這些聲音。” 鄒景澄:“也許是因為,你是第一個拿到的人,所以才會被覆蓋在木棍上的怨靈給纏住。” 聽到這句話,南源不由睜大了眼睛, “難不成……那個考試規(guī)則——【萬物皆靈】,是這個意思?也就是說,這青樓中的物體,都有怨靈存在?” 鄒景澄:“也不能說是全部,應該是和這些鬼死亡相關(guān)的物品中才會有?!?/br> 南源點了點頭,隨后,他想起了另一個讓他一臉懵的規(guī)則, “那你知道,那個【琴瑟和鳴】又是什么意思?” 鄒景澄瞥了他一眼,神色有些意外,“學長,你進步了不少啊,連這個都發(fā)現(xiàn)了……” 頓了頓,他開口解釋道,“琴和瑟是兩種不同的樂器,合在一起,能夠奏出美妙的旋律,也就是說,兩者相互間依存、共生。我的理解是,拿到有怨靈存在的道具還不夠,需要找到與之相和的其他物品,才能形成完整的線索?!?/br> 說著,他伸手示意了一下南源身上的手絹, “你看下你手絹上的字,位置是不是有點奇怪?” 南源再次仔細看了看。 的確,就像是鄒景澄所說的那樣,這調(diào)教兩個字寫在手絹靠后的位置,前面還空著一大片空白。 鄒景澄:“我的理解是,現(xiàn)在這個線索還不完整,或許,等你找到相和的線索后,就會出現(xiàn)其他的詞語,從而連成一句完整的話?!?/br> 南源恍然大悟地點了下頭。 不愧是鄒景澄,這解釋頓時讓他茅塞頓開,瞬間明白了這兩句規(guī)則的含義。 此刻,一旁的祁鷺開了口, “所以……我們現(xiàn)在是不是要去找找有沒有什么調(diào)教的地方?” 南源和鄒景澄相繼望向了他。 祁鷺低哼一聲,“大家都是成年人了,漫畫和片子也該看了不少吧,你們兩個也別裝純了,這里既然是青樓,那必定會有調(diào)教姑娘的地方,那木棍的上頭全都是血跡,想當然也是在那時候使用的?!?/br> 祁鷺這番話雖然說得很是露骨,卻也十分在理。 南源不由點了點頭, “那我們?nèi)フ艺夷莻€房間在哪里?” 此刻,祁鷺指向了前方不遠處,“我想,應該是在那里。” 順著祁鷺手指的方向,南源看到了一條通往地下的樓梯…… 祁鷺:“漫畫看多了,一般這種上不了臺面的事情,都會在見不得人的陰暗角落去做……” 南源:“……”這祁鷺都看的是什么漫畫?。楷F(xiàn)在漫畫還畫這情節(jié)? 然而,鄒景澄似乎也認可了祁鷺的話, “我們下去看看吧。” 看起來,祁鷺的猜測沒有錯。 越往下走,那女鬼的哭泣和求饒聲越發(fā)響亮。 當他走到最后一層時,看到眼前有一間上了鎖的門。 此時,只見鄒景澄和祁鷺的神情也變得凝重。 門的那一頭像是有勁風刮過,將門震得砰砰直響…… 此刻,南源聽到耳畔女鬼的聲音變得撕心裂肺——“放我出去!求求你!放我出去!我要被打死了……” 第176章 影子 鄒景澄走到那扇門前,用油燈照了照上面的鎖。 他蹙起眉頭,神情凝重, “這把鎖沒有鑰匙孔?!?/br> 南源上前看了看。 果然,只見那扣在門上的鎖上雕刻著奇特的紋理,但從上至下卻找不出任何開鎖的地方。 那女人的哭喊聲越發(fā)凄慘,聽的南源心底有些發(fā)悚。 “這鎖開不了,只能踹門了?!?/br> 南源摩拳擦掌了一番,準備像往常一樣,直接用腳將門踹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