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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說,這里并不是第一死亡現(xiàn)場?是有人把他扔到井里來的?” 鄒景澄:“可以這么說?!?/br> 南源:“臥槽,誰這么惡毒?難不成又是那金鵬?畢竟人是死在他屋子里的,他的可能性最大?!?/br> 想到這里,他回到了里屋,想再次檢查下金鵬的尸體,看看有什么線索。 然而,回到屋里的那一刻,南源瞬間一愣。 金鵬的尸體不見了,僅僅在床上留下了一些他身上流出的血跡。 他一臉驚愕地問向一旁的祁鷺, “這金鵬的尸體呢?” 祁鷺瞥了他一眼,“我剛給他超度完?!?/br> 南源一驚:“超度完了?他是被誰殺的?” 祁鷺:“就是井里泡著的那具尸體,那少年拿著刀對著他一頓砍,刀刀致命,把他給砍死了?!?/br> “等一下——” 南源指向井口那小石子的方向, “你說是那小子砍的金鵬?” 祁鷺點了點頭,“我親眼看見的,那小子像是發(fā)了瘋一眼,眼睛都砍紅了,還好我功夫硬,不然說不定我也要被他砍死?!?/br> 看來,祁鷺超度的過程也不輕松。 南源:“這就奇怪了,為什么小石子要去砍金鵬?” 祁鷺:“是啊,我也奇怪,上一秒這倆還在親熱呢,下一秒就直接給砍死了,要不是我知道金鵬的死亡情節(jié),完全沒有防備。” 南源頓時有些懵逼:“……親熱?什么叫親熱?” 祁鷺抬頭望向他,再次望向一旁的鄒景澄, “別告訴我,你們倆搞得這么你儂我儂的,卻連床也沒上過?既然這樣,那我是不是還有機會?” 南源:“……”臥槽!你特么說的是這個親熱?。?/br> 聽到祁鷺的后半句話,南源不由馬上反駁道,“你怎么知道我們兩個沒上過床?” 此刻,鄒景澄的神情瞬間一怔, 他低聲開口道,“什么時候?” 反正鄒景澄也不記得了,南源不由也豁出去了, “音樂考試的時候,我還主動爬到你的床上,你不記得了嗎?” 鄒景澄露出了一副若有所思的神情。 隨后,他緩緩地點了下頭。 有了兩人同時的肯定,祁鷺不再作聲。 他撇過頭,神色看上去越發(fā)陰沉。 南源暗自擦了把冷汗。 然而,這茬被他蒙混過去,金鵬和小石子的這茬卻是越想越想不明白, “所以說,金鵬和小石子是一對?那不對啊,既然金鵬喜歡的是男人,又為何要對春桃做那樣的事情?而且,那小石子又怎么會被下了毒,死在他家井里?” 與此同時,鄒景澄望向南源,沉聲開口道, “你的手絹再給我看看?!?/br> 南源點了點頭,將手絹摘下,遞給了鄒景澄。 鄒景澄仔細看了看手絹。 突然,他想到了什么,神情凝重道, “看來,我之前漏了一個重要線索?!?/br> 南源再次望向了自己的手絹,一臉詫異道, “怎么了?你漏了什么線索?” 鄒景澄:“我原本和你分析的時候說過,在這些事件的基本元素中,時間并不重要?!?/br> 此刻,他伸出手,指向了手絹上的某一處, “但此刻,我發(fā)現(xiàn),時間恰恰是最重要的元素?!?/br> 南源看到,鄒景澄現(xiàn)在所指的地方,正是手絹上原本就有的考試時間。 在他的手絹上,原本的“第一夜”,變成了“第二夜”。 再次聯(lián)想剛才小石子的事情,南源瞬間也一陣恍然大悟, “也就是說,這尸體之所以爬到我背上,沒有爬到你背上,是和這天數(shù)有關?” 鄒景澄點了點頭, “我想,這里的天數(shù),應該與青樓內命案發(fā)生的天數(shù)是相對應的,也就是說,以春桃死亡的時間為始,這名叫小石子的少年應該就是在她第二天死亡的?!?/br> 這也就說得通了。 所以,這個考場設定的天數(shù)為5夜,并非是偶然。 也許,在這5夜的時間里,青樓里的人相繼死亡,變成了怨靈,留在了這座青樓里。 此刻,只聽鄒景澄接著分析道, “我想,青樓內死亡的順序應該關系到整個主線劇情,目前我們得知的是,第一天死亡的人,有春桃、金鵬,還有和謝漪前女友相像的那個人?!?/br> 南源點了點頭, “所以,現(xiàn)在的順序是,第一天,金鵬殺了春桃,回到自己的府宅之后,在和小石子親熱之時,又被小石子所殺?第二天,小石子不知被誰下了毒,中毒身亡,隨后被扔進了這口井里?” 鄒景澄:“不,我覺得,小石子可能在這之前就被下毒了,畢竟,人在親熱的時候,思維就像是野獸一般,亢奮而又純粹,是很難去做另一件事情的。” 聽到這番話,南源不由多望了兩眼鄒景澄。 鄒景澄為什么會對這個這么了解,難不成以前有過經驗嗎? 他想開口問,但想到自己剛才說的那個謊,還是忍住了。 南源:“……那,我們要不要先去找找,那究竟是個什么毒,再做定奪?” 鄒景澄點了點頭,“可以,這里藥物最多的應該是在藥房,剛才來這里之前我曾經看到過,我們可以去那里找找線索?!?/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