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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源仔細(xì)回想了一下。 他記得,那時似乎是去了金鵬的府宅,在那里看到了金鵬的尸體后,才開啟了超度的劇情。 在將這一切告訴鄒景澄后,鄒景澄若有所思地點了下頭。 “也就是說,我們現(xiàn)在要找到那老鴇,你才能超度這小石子?” 只見他徑直往旁邊的一堵墻邊走去。 南源記得,這堵墻正是與隔壁老鴇那屋子相連的墻。 鄒景澄伸出手,敲了敲那墻面。 這聲音聽起來并不是沉悶的聲音,反而很是清脆。 南源記得,之前在英語考場,鄒景澄也用過這種方法來判斷墻的材質(zhì)。 “所以……這堵墻是可活動的?” 鄒景澄點了點頭,“既然這間房間是老鴇收養(yǎng)男寵的房間,自然不會只有外面這一個入口,和她房間相連的這堵墻,必定也有一扇門。只不過……” 鄒景澄神情凝重道, “開門的機(jī)關(guān)應(yīng)該不在這個房間,而是在對面的那間房間里?!?/br> 南源表示認(rèn)同。 畢竟,那老鴇是主人,要不要進(jìn)這間房間,主動權(quán)在老鴇的身上,自然房間機(jī)關(guān)也在她的房間中。 南源:“關(guān)于這機(jī)關(guān),那秋葵姑娘有沒有提示?” 鄒景澄搖了搖頭,“她沒住過這里,這么機(jī)密的事情她也不可能知道?!?/br> 說著,他望向南源的臉龐, “倒是你身上的這小石子的怨靈可能知道的更多一些?!?/br> 南源嘆了一口氣, “他從一開始就和個悶葫蘆似的一聲不吭,我也不期望他能給我什么提示了。” 鄒景澄:“不吭聲不代表沒有提示,這個世界上還有一種行為,叫習(xí)慣,一旦某件事情養(yǎng)成了習(xí)慣,到今后遇到相同的事情后,就會產(chǎn)生應(yīng)激性的反應(yīng),自然而然按照以往的習(xí)慣去做?!?/br> 南源不由點了下頭。 他上前,伸手觸碰了下那墻面。 下一刻,他整個人不由自主地貼近了墻面,似乎在傾聽那一端的聲音。 隨后,他蹲下身子,伸手去扒一處的墻面。 此刻,南源發(fā)現(xiàn),有一處墻面的木塊竟然是松動的。 很快,南源將那塊木塊拿了出來,露出了房間的那一頭,也就是老鴇的屋子。 南源把手伸入了洞口,想要尋找開門的機(jī)關(guān)。 然而,手伸到一半,一股巨大的力道瞬間將他的手推了出去。 這力道,與之前他用蠻力破解刑房那扇門的力道很是相似。 也就是說,屋子里的怨氣不僅僅是覆蓋在門上,而是彌漫在房間的各個角落。 不管哪個角落,都會受到怨氣的反噬。 進(jìn)入屋子唯一的辦法,就是找到破解怨氣的道具。 找不到破墻的方法,南源他們只能退而求其次,將燈光通過那洞口照進(jìn)老鴇的屋子里,看看里面究竟是怎么樣的一副光景。 在鄒景澄的照射下,南源探頭往洞口望去。 因為洞口較小,那油燈的個頭較大,放置不進(jìn)去,能夠打亮的范圍著實有限。 在昏暗的燈光中,南源隱約看到有什么東西在晃動。 難不成……這老鴇的屋子里有什么活物? 鄒景澄將燈罩打開,將燃著光的燈芯取出,往那洞口深處照去。 與此同時,南源看清楚了。 在晃動的活物,卻是兩只腳! 那兩只腳處于騰空的狀態(tài),離南源他們這個洞口還高了幾分。 雖然看不清楚臉,但南源和鄒景澄自然也明白,這究竟是什么狀態(tài)。 粗略算了下洞口離屋頂?shù)木嚯x,差不多正好是一個人的高度。 也就是說,在老鴇的房間里,有一個人被吊在了屋頂?shù)膽伊荷峡铡?/br> 然而,南源他們作了最大的努力,能看到的也只有那兩只腳。 那腳已經(jīng)呈現(xiàn)腐爛的狀態(tài),就算是鄒景澄,也看不出這兩只腳的主人究竟是男是女,是老是少。 看不見臉,南源自然也無法開啟超度的劇情。 看來,他身上的這件衣服,一時半會還脫不下來。 南源不由望向鄒景澄道, “要不,先去走秋葵姑娘的劇情,如果有誰拿到了老鴇的死亡道具,再來走小石子的劇情也不遲?!?/br> 鄒景澄點了點頭。 幸好有秋葵的指點迷津,南源和鄒景澄很快就找到了秋葵的住所。 她的尸體是在自己的房間中,因為怕被別人發(fā)現(xiàn)自己懷孕的事情,她從藥房取了藥后,拌藥、煎藥這些事情都是自己一個人在屋子里完成的,最后藥也是在房里喝的,只不過,在喝了這碗藥后,她的生命也走到了盡頭。 南源和鄒景澄進(jìn)入秋葵的房間時,還能看到地上的那個煎藥壺和一些燒過的木炭。 而秋葵的尸體就倒在煎藥壺的附近,地上還有一只打碎的碗,里面還隱約能夠看到一些干涸的紅色印記,應(yīng)該就是那鶴頂紅的藥材。 在鄒景澄查看那墮胎藥成分的同時,南源走到了秋葵的尸體旁邊。 此刻,他覺得似乎哪里有些不對勁。 “鄒景澄……” 南源伸手指了指秋葵的那肚子中央。 卻見此刻,秋葵肚子上空了一大塊,似乎被人挖去了一般。 “如果一個人發(fā)生腐爛,是不是應(yīng)該渾身都開始腐爛,沒有像這樣局部腐爛的情景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