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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源一驚,“你都揣身上了?” 鄒景澄點了點頭, “秋葵姑娘當時因為要遮蓋住隆起的肚子,所以裙子做的十分寬松,肚子部分做了個特別的剪裁,隱藏了一塊很大的空間,我把物品都放進了這個空間中?!?/br> 南源頓時想到了什么, “怪不得,那怨氣要纏著你不放了,原來你拿了他的東西!” 鄒景澄愣了愣,“怨氣?” 南源點了點頭,將那些怨氣纏住他身子的事情簡要告訴了鄒景澄。 雖然南源描述的很簡單,但聰明如鄒景澄,自然料到了其中的驚險。 他不由低聲開口道, “對不起,學長,讓你為了我冒這種險……” 南源不由馬上打斷了他的話, “鄒景澄,你再這么說我可要生氣了。” 頓了頓,他再次開口道, “救人是天經(jīng)地義的事情,不用說什么對不起,更何況……” 他一把握住了鄒景澄的手,“你是我喜歡的人?!?/br> 雖然四周一片黑暗,伸手不見五指,但鄒景澄卻是覺得南源正在發(fā)著光,他甚至能夠看到他那晶亮的眼眸…… 鄒景澄不由回握住了他的手,正想開口說什么,卻聽南源再次搶先一步開口道, “說實話,我有些慶幸你忘記了以前的事情,畢竟以前我是個混球,沒有眼光,也沒有好好珍惜你,還經(jīng)常和你吵架,給你留下了很不好的回憶,后面雖然被你所吸引,但卻也只是習慣有你在,但是剛才,我真的怕了,我害怕失去你,鄒景澄,我無法想象沒有你我該怎么辦,我前面就一直在想,如果我順利帶著你出來,就一定要告訴你這句話,我是真的喜歡你,Me gustas tu,鄒景澄!” 鄒景澄愣住了。 他沒有想到,南源竟然會和他說這番話。 他想告訴南源真相,但是,在南源的這番話后,他卻是怎么也開不了口…… 此刻,卻聽南源再次開口道, “沒事,鄒景澄,你不用現(xiàn)在答復我,我知道一個男人要接受另一個男人有多困難,我可以慢慢等你,用一輩子的時間?!?/br> 說著,他似乎想到了什么,開口道, “對了,現(xiàn)在你身上有老鴇的貼身物品,那我們是不是可以去那老鴇的房間了?還有,我們要搞個火把,你看我笨手笨腳的,把油燈都忘在畫室了……” 說著,南源起身就要去找樹枝,然而,鄒景澄攔住了他, “等一下,不用找了,我這里有蠟燭……” 南源拿過蠟燭后,馬上用打火石點燃了火。 當四周再次變得明亮后,他看到了鄒景澄泛紅的眼眸,不由擔心道, “鄒景澄,你怎么了?眼睛不舒服嗎?” 鄒景澄撇過頭,低聲道, “沒什么……” 他深呼了一口氣。 雖然他很想回應南源的告白,但是,他們現(xiàn)在還在考試,考試中有太多的不確定性,稍不留神可能就會喪命。 現(xiàn)在對他們來說,最重要的,并不是談情說愛,而是通過考試。 想到這里,他抬起頭,凝神望向南源, “學長,不用等一輩子,如果我們能夠順利通過這門考試,我就會給你答復?!?/br> 第186章 襁褓 在情話過后,兩人再次回到了正題。 鄒景澄醒來,也就意味著他走完了秋葵的死亡劇情,再次換回了他原來的衣服,原本藏在兜里的那些東西也都盡數(shù)掉了出來。 只見里面除了他剛才提到過的寫有姚姑名字的竹牌,還有一些女人用的梳子、簪子、玉器等等物品,其中,還有一塊掛牌。 翻開這塊掛牌,里面是生辰八字,旁邊有一個乳名“朔兒”。 南源望著這塊掛牌,不禁想到了什么, “難道,這是那畫師孟藝的掛牌?” 鄒景澄點了點頭,“那孟藝應該是通過這塊掛牌,才確認自己的母親是姚姑的?!?/br> 南源:“什么意思?” 鄒景澄:“你仔細看一下姚姑的物品?!?/br> 南源拿起那把梳子,左右翻看了起來。 突然,他發(fā)現(xiàn),在這梳子底部不起眼的地方,刻著一個“朔”字。 下一刻,他又拿起了旁邊的一把簪子。 果然,簪子上也有這個字。 而那玉器、刺繡,無一例外,都有這個字的痕跡。 他將這些不起眼的刻字遞給了一旁的鄒景澄。 “看起來,那姚姑一直都在思念著這個孩子?難不成,畫師說姚姑拋棄他這件事另有隱情?” 鄒景澄望著那些字,微微蹙起了眉, “有這個可能性,不過,也不排除是畫師自己刻上去的,就像你剛才所說的,我們先去老鴇的房間作個確認吧?!?/br> 說著,他再次脫下了自己的那件外套,遞給南源, “像剛才那樣套上吧?!?/br> 但這一次,南源并沒有乖乖的照做。 聯(lián)想到之前自己看鄒景澄穿裙子時的心情后,他不由低笑一聲道, “鄒景澄,你是不是吃醋了?” 鄒景澄的眼眸驀然暗斂了下來, “你說什么?” 南源:“你是覺得我穿的太性感,怕被別人看到,所以心里癢癢的很不舒服,是這樣嗎?” 鄒景澄瞥過了頭,沉聲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