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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問他,當時為什么要把我送去當祭祀品……】 南源不由深呼了一口氣。 下一刻,他伸手拿起了這本日記本,沉聲開口道, “好,我們現(xiàn)在就帶你去找你的父親?!?/br> 再次走出礦洞后,南源看到,原本路盡頭的白霧再次恢復成了勇者小鎮(zhèn)的模樣。 不知是不是因為看了錢莊老板兒子的日子,總覺得勇者小鎮(zhèn)相比之前蕭條了許多。 回到小鎮(zhèn)后,南源他們幾人徑直前往了錢莊。 在走進錢莊的那一刻,只聽錢莊老板幽幽地開口道, “看來,你們已經(jīng)完成了任務?!?/br> 南源點了點頭。 他輕嘆一口氣,將那本日記本放在了錢莊的柜臺上,翻開,遞給了那錢莊老板, “你的兒子,他有話要問你……” 然而,錢莊老板卻是淡淡道, “我知道他要問什么?!?/br> 說著,他面無表情地拿起那本日記本。 “兒子啊,今天是你的生日,父親祝你生日快樂。” 聽到這句話,南源不禁感到心下一怔。 今天…… 他覺得他們最多在礦洞待了一晚。 難道,按照勇者小鎮(zhèn)的時間比例,他們已經(jīng)在礦洞待了整整一天了嗎? 南源正想后退一步,給這對父子倆一個重逢的空間。 然而下一刻,卻見錢莊老板瞬間將日記本扔到了一旁點燃的油燈前, “逆子!我終于找到你了!你不死!我們所有人都要被牢牢束縛著!” 卻見那日記本頃刻間沾上了煤油,點燃了起來! 南源想要上前阻攔,但鄒景澄卻一把拽住了他,向他搖了搖頭。 只聽錢莊老板望著那燃燒中的日記本,眼眸間多了一絲瘋狂, “死吧,你死吧!只有你成為了祭祀品,我們才能夠得到解脫!龍王大人,你看到了嗎?你要的祭品,我們給你送來了!龍王……” 然而,話還沒說完,卻見那燃著火的日記本頃刻間撲向了錢莊老板的身子,那火直接燒向了錢莊老板的臉龐,只聽錢莊老板在地上打著滾,發(fā)出陣陣慘叫聲,聽得南源心下一陣發(fā)悚。 不知過了多久,錢莊老板的慘叫漸漸平息,那燃燒的火苗也逐步黯淡了下來。 只見錢莊老板抽搐了兩下身子后,以扭曲的姿勢撐住地面,艱難地爬起了身子。 卻見他的毛發(fā)全都變成一團焦黑,臉上滿是燒傷的水泡,手指和身子看上去都異常的僵硬。 他歪著頭,拖著身子走到了南源他們的跟前,低聲開口道, “久等了,現(xiàn)在由我來和你們結算任務報酬。” 聽到這句話,南源不由蹙起了眉頭。 這說話的聲音和語氣,與之前的錢莊老板很不一樣! 難不成…… 此刻,卻見錢莊老板捂住腦袋,歪了一下頭,似乎要把他的腦袋給擺正。 在這一刻,南源不由心下一驚。 雖然錢莊老板的皮膚已經(jīng)布滿了燒痕,但他依舊看到了他脖子上,那醒目的玫瑰花印記。 看起來,他……已經(jīng)不再是原來的錢莊老板。 南源不由感到心有余悸。 雖然原來的錢莊老板冷酷無情,拿自己的兒子作為祭祀品,但他的出發(fā)點是要挽救所有的人。 這件事,他們父子間,無法評判誰對誰錯。 罪魁禍首,是那個祭祀的對象——惡龍。 此刻,南源將他們所有的報酬換成了現(xiàn)金。 附加題的分值是2分,他們5個人加起來,總共得到了十分。 他也因此拿到了十枚錢幣。 現(xiàn)在,他身上的所有錢幣,加起來共有12枚。 與此同時,他們發(fā)現(xiàn),回勇者之村的路再次開放了。 為確認唐誼和唐詡兩人間究竟誰說的是真話,南源和鄒景澄他們決定先會勇者之村將這件事情搞清楚。 回到勇者之村后,只見那里已是到了夜晚。 酒館里面空無一人,沒有任何人的足跡。 算了下時間后,南源不由蹙起了眉頭。 “現(xiàn)在差不多是那天晚上集會的時間。” 鄒景澄點了點頭,“去那片空地上看看?!?/br> 幾個人趕到了那塊空地后,果然看到了那日見到的熟悉的場景。 空曠的場地中央豎著根木棍,上面綁著一個人,下面對方著即將燃燒的柴火。 這不過,這個綁在上面的人,由原來的蔣丘,變成了其他人。 這個人不是別人,卻是唐詡! 只見那名舉著火把的老者上前一步,對著唐詡喊道: “盜賊可恥!” 下面的人同樣喊道, “盜賊可恥!” 南源不由蹙起了眉頭。 什么意思?唐詡不是弓箭手嗎?怎么他們也在喊盜賊? 唐誼從沒見過這架勢,這一驚顯然是非同小可,直接就要沖上去救他的meimei。 還沒等他沖上去,謝漪卻是一把伸手拽住了他,沉聲開口道, “你一個鍛造師,直接沖上去和這么多人硬拼,是要找死嗎?” 唐誼急道:“可我meimei要被他們燒死了??!” 鄒景澄:“這是固定劇情,放心,我們已經(jīng)看了幾遍了?!?/br> 南源望向鄒景澄:“接下來是不是應該胥洋的水柱登場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