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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源不由舒了一口氣。 如果他的試驗能成功,那他也能夠和鄒景澄產(chǎn)生共通了。 想到這里,南源不禁再次瞅了眼一旁的“教書先生”。 那“教書先生”被他盯得有些莫名,忍不住開口問向一旁那飾演“二叔”的考生, “我和他的角色是有什么深仇大恨嗎?為什么感覺從剛才開始他就一直在瞪我? 那“二叔”聳了聳肩, “也許是生過小孩的人脾氣都有些暴躁?!?/br> “教書先生”目瞪口呆地望了眼南源的羊角辮,再望了眼他那張極具陽剛的臉龐…… 生過……小孩? 此刻,鄒景澄走近了南源的身子,湊到了他的身畔,低聲開口問道, “學長,你吃醋的樣子真可愛?!?/br> 聽到這句話,南源頓時露出了一張驚恐臉,結(jié)結(jié)巴巴地否認道, “我……我沒有,你……別瞎說!” 鄒景澄卻是對他的解釋充耳不聞,直接伸手拍了怕他的肩膀, “放寬心,畢竟,我的眼里只有你,除了你,我誰都不會多看一眼?!?/br> 鄒景澄的話,讓南源心底默默有了一絲愧疚。 的確,鄒景澄這么多年對他的感情,他都歷歷在目。 他還怎么能夠不放心鄒景澄呢? 想到這里,他忍不住伸手一把抱住了鄒景澄的身子。 正當他側(cè)身想要親一下他的臉頰時,鄒景澄卻是伸手攔住了他, “等出了這個考場吧……” 鄒景澄伸手摸了下南源頭上的羊角辮,神色看上去有些尷尬, “不然,總覺得我在猥褻兒童……” 南源輕嘆一口氣,點了下頭。 只不過,這個世界上,并不是人人都像鄒景澄這般正人君子。 就像是那個真正的二叔…… 以及,那個有著做官夢老爺…… 如果小翠不是二夫人的孩子,那她還是老爺?shù)暮⒆訂幔?/br> 為什么在小翠的潛意識里,嬰兒尸體會在老爺?shù)姆块g里…… 想到這里,南源放開了鄒景澄的身子,沉聲開口道。 “那現(xiàn)在就開始我們的試驗,希望我的設(shè)想沒有錯?!?/br> 那女尸在南源的血眼中,在四合院中間的那口井里,是身首分離的狀態(tài)。 而在鄒景澄的血眼中,則是在老爺?shù)姆块g里,同時,那尸體是完好無損的。 要讓兩具尸體產(chǎn)生重疊,自然在外觀要統(tǒng)一才行。 要讓完好的尸體身首分離容易,但是讓原本就身首分離的尸體在復原為一體,卻是近乎不可能。 所以,現(xiàn)在只有一個辦法。 就是需要鄒景澄要將老爺屋子里的尸體抬出,扔到四合院中間的那口井里。 能在那老爺房間里面看到尸體的,除了鄒景澄,還有那“教書先生”。 也就是說,南源只需開了血眼后,在外面的井口等待鄒景澄將尸體拋入井中。 到時候,他們是否能夠產(chǎn)生共通,也能見分曉了。 開了血眼后,南源再次來到那口井邊。 井中的女尸依舊是原來的模樣,身子和腦袋在水的浸泡下漲的發(fā)白。 她的神色依舊凝重而又幽怨。 因為這次沒有再關(guān)注她身上的那些劃痕,南源將更多的目光都放在了那與身子分離的腦袋上。 南源發(fā)現(xiàn),那張發(fā)白的嘴一張一合的,似乎是在說著什么。 正當南源拿起竹竿,想要將她的腦袋推進些,好仔細聽聽她口中在說什么時,只聽水面上傳來一陣巨響,似乎有什么東西掉落在了水中。 此刻,卻見那具女尸隨著井水不斷的往下沉…… 與此同時,南源想到了之前鄒景澄曾經(jīng)說過的,看到的井中的景象。 他的井中,是一個無底洞。 難不成,在那具女尸的作用下,兩個空間產(chǎn)生了重疊。 所以,他的那口井也變成了無底洞,水位才不斷的往下沉。 正當他以為他的井口同樣會變成無底洞的時候,卻見那水面竟是停了下來。 與此同時,他發(fā)現(xiàn),在原本水位下面的井壁上,竟然有一扇小門。 倘若這井水的水位沒有往下移,是無法看見這扇門的。 此刻,他聽到耳畔傳來了一陣熟悉的聲音, “看來,我們又要爬到井里了?!?/br> 轉(zhuǎn)過頭,他發(fā)現(xiàn)身畔的這個人,正是鄒景澄! 看來,他的設(shè)想成功了,那具相同的旗袍女尸讓他和鄒景澄產(chǎn)生了共通,兩人的空間進行了重疊。 而鄒景澄身旁,還站著那“教書先生”。 “教書先生”探頭望了望井壁上那扇的深度,沉聲開口道, “雖然我們發(fā)現(xiàn)了這扇門,但我們手上就這么一根竹竿,長度還不太夠,這是要怎么爬進去呢?” 南源想到之前他和鄒景澄在語文考試中爬進井里的過往。 “爬進去倒是不難,只需要找根繩子,做個云梯就行?!?/br> 但問題是,他進了這考場后,好像還沒有在哪里見到有繩子…… 與此同時,卻聽一旁的鄒景澄淡淡開口道, “正好,我房間在開啟血眼后,有一具上吊的尸體,他的脖子上正好掛著繩子?!?/br> 聽到鄒景澄這么說,南源和那“教書先生”都不禁一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