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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總看見蕭雨桐親自過來了,多少也要給幾分薄面,小事,小事,就是這個少爺不太懂規(guī)矩,我調(diào)!教一下,就不用勞煩四少出面了。 哦?新人不懂事,我讓經(jīng)理換兩個人下來。蕭雨桐拋出一個臺階。 不行,我就要他!劉總指了指段洪波身后的人,誰都不行。 男孩躲在段洪波的身后,一句話都不敢說,生怕段洪波臨時改變主意把他推出去。 蕭雨桐看了男孩一眼,新面孔,穿著少爺?shù)闹品旖怯幸粔K瘀傷。 房間里又跟出來兩個少爺,悄悄湊到蕭雨桐身后,低聲說,這事怪Sky,就是那個被打的新人,本來好好的,劉總就是摸了他一把,他就鬧起來說他不是出來賣的,把劉總氣的當場摔了一瓶酒,讓他那幾個手下抓著Sky,要要強了他。 蕭雨桐點點頭,表示知道了,值班經(jīng)理也正好帶著兩個保安趕過來,大致了解了情況以后,也跟著一起賠禮道歉,蕭雨桐笑著對劉總說,抱歉讓劉總敗了興致,這樣吧,今天全單免費,我再多安排幾個懂事的過來陪您,這種新人我會好好批評的。 不行!我還就杠上了,我摸一把怎么了?在我這裝純,我今天非把他辦了不可!不是賣的,就別來這上班??!四少,你這招的人越來越不行了,還真把自己當少爺了,就是個鴨子!劉總說要給幾個跟班打了個眼色,幾個人就要上來搶人。 蕭雨桐正要阻止。段洪波首先踏出一步,擋在前面,這個人今天我罩了,誰敢動?! 我,我來上班的時候跟經(jīng)理說過,我不賣身的,只陪酒。男孩生怕段洪波誤會,趕緊解釋。 第17章 自作多情 段洪波看了蕭雨桐一眼,目光中帶著幾分責怪,這種情況你為什么沒有先跟客戶解釋清楚?然后安撫的拍拍男孩的肩膀。 蕭雨桐蹙眉,瞥Sky一眼,冷笑的想,難道陪酒的少爺都是光靠自己使勁喝酒陪的嗎?這個人是不是腦子有問題? 雖然對段洪波的態(tài)度有些不滿,但是面子上還是要圓過去,是是是,劉總,這件事我處理的不好,你看要不就給小弟個面子吧。 劉總估計酒喝的有點多,脾氣上來了也沒個輕重,硬是不依不饒的要人!段洪波也不知道中了什么邪,對那個男孩維護的不讓分毫,兩邊越吵越兇,眼看要一發(fā)不可收拾了,張霖霖穿著個10㎝的高跟鞋,好不容易追上來,站在蕭雨桐身邊笑著看著劉總,哎呦,這不是劉總嗎?好巧??! 誰特么劉總大著舌頭剛要開罵是哪個不長眼的,結(jié)果抬頭一看竟然是張霖霖! 哎,哎,這不是霖霖嗎?!劉總頓時酒醒了八分。 是,是呀,劉總,最近生意做的不錯啊,有閑錢來泡鴨子,在我家銀行的貸款有空還一還唄。張霖霖笑的陰深深的。 不是說好了下個月嗎?劉總聲調(diào)一揚。 你不知道蕭四是我閨蜜嗎?到他場子上耍潑,我看你是錢多了吧?張霖霖作勢要打電話。 劉總一蹦兩個高,馬上點頭哈腰的說,誤會,誤會,四少,霖霖,今天有點喝多了,失態(tài)哈,先走了。 看著屁滾尿流離場的劉總一群人,張霖霖嗤笑,一群垃圾! 事情雖然解決了,但是蕭雨桐心情依然很糟糕! 蕭雨桐看看已經(jīng)走遠的劉總一群人,再回頭看看還一手護著SKY的段洪波,語氣冷冷的說,你們認識? 不認識。段洪波低頭看看被嚇得還沒緩過神來的男生,不自覺的把圈在他肩膀上的手臂又緊了緊。 SKY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抬頭看向段洪波,謝謝您啊,今天多虧您了。 段洪波松開手,站在他旁邊,你為什么會得罪了劉總? SKY頓了頓,咬咬牙,吞吞吐吐的說,我也不是故意要惹他的,我今天第一天上班,領(lǐng)班跟我說我就負責陪客喝酒,賣出去的酒可以提成。誰知道劉總會對我動手動腳的,我拒絕他,他突然就發(fā)脾氣,想強迫我干那種事情。 SKY說著說著眼睛里面也升起了一股霧氣,眼圈通紅,強忍著不哭出來的樣子,讓段洪波心里恨恨的揪了一下。 別哭,沒事了。段洪波拍拍SKY的肩膀。 我真的不是不是鴨子。我還在讀書,但是我實在沒辦法才到這種地方來上班的。SKY被段洪波一安慰,反而眼淚像串珠一樣噼里啪啦的掉下來,一邊抹眼淚一邊抽咽。 你叫什么名字?讀什么學校?段洪波的聲音溫柔的幾乎能掐出水。 林博宇,港城大學,在讀大四。SKY抽抽嗒嗒的回答。 林博宇,宇宙的宇?段洪波低聲默念了一遍青年的名字,然后眼睛閃了閃。 嗯,博覽的博,宇宙的宇,縱觀宇宙的意思。林博宇抬頭笑著看著段洪波點點頭。 段洪波心里一陣驚濤駭浪,真的太像了!眼睛真的太像了!特別是笑的時候,連名字都有一個字是一樣的,一眼看過去還以為是青年時代的陸天宇從照片里出來了。怎么會有這么相像的兩個人? 你是哪里人?段洪波問。 港城人。林博宇輕聲回答。 你為什么要來這里上班?遇到什么事了?段洪波擔心的問。 我我爸爸的公司經(jīng)營不善,虧了很多錢,他帶著剩余的資產(chǎn)跑了,把爛攤子扔給mama,現(xiàn)在天天都有高利貸到家里催債,我也是實在沒辦法才過來試試的。林博宇越說聲音越低,最后幾乎要比聽不見。 兩人一問一答聊得很愉快,周圍一群人站著一臉尷尬。 張霖霖拽拽蕭雨桐的袖子,低聲問,什么情況? 蕭雨桐沒答話,雖然心里很不爽,但是當著自己好朋友的面又不好意思表現(xiàn)出來,只能強壓著心里的怒火用公事公辦的態(tài)度對林博宇說,今天的事情我了解清楚以后再決定怎么處理,你跟值班經(jīng)理去吧事情的經(jīng)過交代一下。 值班經(jīng)理往前一步,招呼林博宇跟著他走。 林博宇縮了縮肩膀,驚弓之鳥似的低著頭往后挪了挪。 段洪波再一次把人護到身后,冷著臉問蕭雨桐,他不是已經(jīng)把情況說的很明白了嗎?根本不是他的錯,你還要調(diào)查什么? 蕭雨桐驚訝的看著段洪波護在林博宇胸前的手臂,再看看段洪波一臉埋怨的樣子,你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這件事情就是那個什么狗屁劉總的問題,跟林博宇一點關(guān)系都沒有,你干嗎這么兇巴巴的嚇唬他,遇到這樣的事情,他已經(jīng)很難受了,你作為老板難道不體諒員工還要責備他嗎?段洪波一板一眼的當著一堆員工和張霖霖的面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