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須臾,金辰稟道:陛下三思啊!冊封貓為后,尚有理可循,且有理堵住天下悠悠之口,但再封它們皇子公主,天下必會嘩然,朝野動蕩不安 蕭湛堂皺眉不語,陷入了沉思,似是在思考可行之法。片刻后,他不悅道:那便先緩緩。 既為父,又為皇帝,但卻無法給貓崽子名分! 思及,他彈了彈霍清怡的耳,斥道:都怪你!又色又慫還沒良心的混賬貓!為何那么急色,她也不等自己徹底化成人,偏生在半人半貓的時期,與他共巫山云雨,弄出的崽便成了小奶貓。 否則,若是粉嫩的小娃娃,他即刻便能下令。 喵!霍清怡大怒,正因失寵而郁悶時,當(dāng)下一個扭身,用小尾巴狠狠一抽他。然而,床榻太軟,她又扭得太快,一個不穩(wěn)便要摔倒。 而在旁邊,正是兩只小奶貓。 蕭湛堂一驚,一手抱著小奶貓,另一只手忙扔了奶勺,飛快抓住她,心才松了些,皺眉道:都當(dāng)母親了,為何還是孩子氣,壓壞了它們怎么辦? 帶她一個大娃,還要護著三個貓崽,他覺得自己cao碎了心! 當(dāng)母親?霍清怡怔了怔,心思百轉(zhuǎn)千繞,忽想到一個可能,不由得瞪大了眼睛。 難道這貨以為貓崽是她生的? 他以為這一窩貓崽是他和她的娃? 簡直笑死個貓! 喵~赫赫~喵~霍清怡叫道,仰躺著,蹬著四只小腿,笑得東倒西歪,眼里都滲出一層水霧,偶爾向他瞟去一眼時,賊兮兮的,喵~ 蠢貨,傻不拉嘰。 傻了?蕭湛堂皺眉。 霍清怡忍住笑,回應(yīng)道:喵~ 大豬蹄子,三只貓崽不是你的,別表錯了情。 她正笑著時,忽想到了一事,悚然心驚。 近日她為貓時,蕭湛堂的態(tài)度較以往有異,先封她為妃,又封她為后,言行舉止不正常;而她為人時,他的態(tài)度也有軟化,不再探尋她的身份。 二人有過一夜旖旎,今日她叼回三只小奶貓,他卻生了誤會,拿它們當(dāng)自己的崽。 再細(xì)細(xì)一推論,他應(yīng)該已猜到了她的身份!且當(dāng)她為妖怪,才不懷疑她一日間便能下崽。 霍清怡忙翻身趴著,小心翼翼的,偷偷瞄了去。他正在給小貓喂著奶,面色溫和,目光柔軟,寵溺之意溢于言表,整個一副好父親形象! 愛得愈重,便會恨得愈深! 若她告知了他真相,這貨一個惱羞成怒下,會不會當(dāng)場掐死她和三只小奶貓,以掩蓋這樁丑事? 霍清怡慫,愛惜自己的小命,也顧慮著小奶貓,不敢去賭。 讓這個美麗的誤會繼續(xù)美麗下去罷! 陛下,在殿門口,金木拜道,已查明,錦皇所等之人,便是錦國武安君姜瀾,但不知何故,錦皇啟程回國,而武安君反倒直入我國京城。 武安君已到了京城?蕭湛堂挑眉。天下以武封君者,唯有武安君,列國誰能不怵他? 他眉心一動,輕語:據(jù)駐錦國的密探所查,武安君特立獨行,屬廟堂另類,錦皇和他不像君臣。武安君入錦國、襄助錦皇,似是為了守諾。 陛下的意思,是武安君已完成了諾言,而今到了離錦之時?金辰訝異道,臉上微顯喜色,武安君乃不世大才,既入我國,陛下可重用他! 你當(dāng)錦皇蠢么?蕭湛堂失笑道,她既敢放人,自然有把握,怕是武安君已隱退,不再問世事。 若如此,可惜啊!金辰輕嘆道。 那倒也不會。蕭湛堂漫不經(jīng)心道,而今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了給自家崽崽喂奶上,若我真有意用他,自然有方法讓他復(fù)出,容不得他拒絕。 武安君?霍清怡細(xì)細(xì)回想,隱約記得,在小說里提過幾句,此人同霍翎一般,皆是聞名天下。 整部小說,如今已大有變化。按小說,錦皇登基十七年時,不知何故而一蹶不振;同年,武安君辭官隱退,蹤跡不明,似隱居在山野。 但真實結(jié)果,是霍翎前腳剛離開帝鸞國,姜瀾后腳就來。 難道和溫怡公主有關(guān)? 霍清怡正猜測時,金日來報:陛下,武安君已入皇城,正等在皇宮門口,以待陛下召見。 宣,在茶室召見。蕭湛堂平靜道,給小奶貓喂了最后一口奶,便摸了摸霍清怡的腦袋,溫和囑咐道,乖,守好小貓崽,等我回來,給它們?nèi)∶?/br> 喵霍清怡回應(yīng),僵了一張貓臉。取、取名?完了,大豬蹄子越陷越深,往后一旦知道真相,怕是得氣得七竅生煙、吐血三升。 她軟軟趴在床上,心思紛紛雜雜,和小奶貓一同入眠。在半夢半醒間,她聽到一陣悅耳笛音,心底最深處記憶涌現(xiàn),嚇得一個猛子蹦起來。 在她穿入書里那一晚,曾聽到這支笛曲! 霍清怡猶豫,閃了閃目光,便往床下一躍,捶了捶殿門,在門外有人推開門后,趁機溜了出去。 兩名侍衛(wèi)對視一眼,一人守著寢殿內(nèi)的貓崽,一人跟了上去,遠(yuǎn)遠(yuǎn)地跟著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