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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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營業(yè)時間以外,紀繁音實在不太care宋時遇在想什么,她朝宋時遇的車揚了揚下巴:“還不走嗎?” 宋時遇“……”地進了駕駛座離開。 紀繁音低頭看著自己的手機,正準備給白晝發(fā)個短信禮貌催一下款時,她身后響起了一聲有點忐忑的招呼:“那個……你好?” 紀繁音以為自己是擋住了別人的路,下意識地回頭看了一眼,發(fā)現(xiàn)搭話的人有點眼熟。 她回想了一下,回憶起來是那天在公交站臺等待白晝時碰見的男孩子。 男孩子這會兒單肩挎著個電腦包,渾身上下飛揚著大學生的氣息。 他有點緊張地抓著自己的電腦包帶子,語氣里又帶點驚喜期待:“jiejie,你還記得我嗎?” 紀繁音笑了笑,她低頭飛快地把催款短信打完:“正好,那一關我到現(xiàn)在還沒通關?!?/br> 男孩子眼睛亮了起來:“我來試試!” 他說完,這次率先飛快地掏出自己的手機解鎖遞給了紀繁音:“你先拿著我的手機……還有電腦!就不擔心我拿著你的手機跑了!” 于是兩人在地下停車場的一根柱子旁邊認真研究起來小游戲的關卡怎么過。 男孩子試第一次時沒成功,立刻著急地解釋:“等等等等,我找到規(guī)律了,再試一次就能過!我真的不是騙子!” 紀繁音有點好笑:“我沒說你是?!?/br> 第二次果然一次過關,男孩子長舒了一口氣,把顯示著過關的手機遞到紀繁音面前,神采飛揚地求夸獎:“我?guī)蚸iejie過關了?!?/br> 紀繁音接過手機道了聲謝。 “那作為通關的獎勵……我可不可以問一個問題?”男孩子試探地問。 紀繁音關掉游戲,語氣輕松地:“好啊?!?/br> 不用猜也知道對方想問的是什么,那問題簡直已經寫在他的臉上了。 果然,男孩子緊張地舔舔嘴唇,問:“剛才和jiejie一起出來的男人,是jiejie的男朋友嗎?” “男朋友?”紀繁音晃著手機,“我如果有男朋友,就不會理任何一個向我搭訕的陌生人了?!?/br> 男孩子長舒一口氣,開心得原地蹦了一下:“太好了!那就是普通朋友?!?/br> “也不是朋友,”紀繁音否認宋時遇在自己心里的地位,“只是個客戶。” “那現(xiàn)在工作結束了嗎?”男孩子有點不好意思地提議,“上次沒機會,這次正好有緣,jiejie想不想吃什么?我請你。” 都是同齡人,這孩子比白晝可愛太多了。 紀繁音忍不住想。 “我請你吧。”她說,“剛才看見有一家冰激凌,有點好奇什么味道?!?/br> 主要是那家店里新品冰激凌搞活動,第二個半價,紀繁音又不想自己當街吃兩個冰激凌,遂有點遺憾地放棄,現(xiàn)在正好有機會去享受優(yōu)惠。 “好??!”男孩子立刻點頭同意,是rou眼可見的快樂。 男孩子自述是個大三學生,和白晝同個學校大一屆,身高甚至也差不多。 “臨湖大學?”紀繁音掃碼付錢,“這么巧?!?/br> “紀繁音”也是這所學校畢業(yè)的。 “啊,難道是學姐嗎?” 紀繁音不置可否:“我認識你們學校的人?!倍疫€剛搞過同學聚會。 男孩子笑嘻嘻地:“畢竟是本省最有名的學校嘛。jiejie說的是在校生嗎?說不定是我認識的人?” 紀繁音接過店員遞來的兩個粉藍雙色冰激凌,分給身旁人一個:“有一個你應該認識?!卑讜?。 “叫什么???”男孩子好奇地問。 紀繁音還沒把白小少爺的名字說出來,一抬頭的功夫,白晝本尊就出現(xiàn)了。 ――第三次。 而且不愧是校友,一群人打了個照面就打起招呼。 白晝身旁的幾個小伙伴率先瞪大眼睛揮手:“――誒,學長?” “哇!我們是不是好像看到什么不該看到的東西了誒嘿嘿……” “不是坊間傳聞學長沒有女朋友的嗎!” 而紀繁音身邊的男孩子手忙腳亂地擺手解釋:“不是,你們誤會了,我們不是這種關系……” “不是這種關系怎么會一起吃這種情侶雙份冰激凌啦!” “咦,”突然有人疑惑地說,“我好像在哪里見過學長的女朋友?” “??!不是據說去了法國留學的紀欣欣學姐嗎?” 舔著冰激凌的紀繁音看了看嘰嘰喳喳的年輕人們和臭著張臉的白晝,姑且還是解釋了下:“紀欣欣是我meimei?!?/br> “咦,親姐妹吧?也太像啦!” 紀繁音漫不經心地嗯了一聲:“親姐妹。”她回頭指了指冰激凌店:“你們吃嗎?學姐我買單?!?/br> 胃袋幾乎約等于無限的大學生們不論是處于蹭飯還是看八卦的心態(tài),一個個都熱情地接受了紀繁音的提議往冰激凌店涌去。 只有剛才發(fā)出眼熟疑惑的那個老實人還在疑惑:“不是,我是覺得好像今天在什么地方見過……” 但沒人接他的話,他也只好撓了撓頭跟上了眾人。 原本和紀繁音走在一起、手里已經拿了個冰激凌的男孩子也被眾人不懷好意地簇擁著走遠了。 唯獨被落在后面的就是沒人敢拉扯的白晝,和一身大佬氣場的紀繁音。 人都走完了,白晝才發(fā)出不屑的嘲諷:“你可真忙。姓宋的那邊忙完了又趕了一場?” 紀繁音揚眉:“你不記得他了?” “我為什么要認識他?”白晝理所當然地問。 紀繁音想了想。 也是,白晝目中無人是很正常的事情,當然也不可能記得那天公交站臺上和她搭話的人長什么樣。 但她又沒有和白晝解釋的義務,于是舔著冰激凌很無所謂地說:“我現(xiàn)在是下班時間。” 如果是上班時間,哪怕是第二個半價的冰激凌都是不可能買給客戶的。 紀繁音說完就朝冰激凌店走去,跨了兩步才突然想起來催款的事情,遂回頭去找白晝。 白晝一臉“有屁快放”的不耐煩表情看著她:“現(xiàn)在想道歉,遲了?!?/br> “不是。”紀繁音認真地否定了他的推論,“昨天的食材費用,別忘了給我報銷。” 第18章 三更(蚊子雖小也是rou。) 白晝:“……”他難以置信地問,“你請別人冰激凌請得倒是很大方?昨天你走的時候什么也沒給我留下,我半夜餓得要死還得自己叫外賣!” “那是我走之前你自己提出的要求――全部帶走,你不需要?!奔o繁音頓了頓,也很疑惑地問他,“你要是想我給你買東西,剛才為什么拒絕吃我請客的冰激凌?” “誰說我想要你給我買東西?”白晝立刻皺眉很厭惡地駁斥,“紀繁音,你別自作多情。” “我知道這點錢對白少來說灑灑水,所以我覺得白少肯定是忘記了給我打錢,而不是刻意拖延的?!奔o繁音張嘴就給白晝戴了高帽子。 果然覺得自己受到質疑的白晝咬牙切齒地拿出了手機,現(xiàn)場給紀繁音轉賬自證清白。 不記得具體金額,只記得開頭是個一、一共是個五位數的白晝直接給紀繁音湊了個整。 一分鐘不到,兩萬直接從一個銀行賬戶到了另一個銀行賬戶。 “多出來的是小費的意思吧?”紀繁音看了眼銀行短信,一點沒有多退少補的意思,甚至還給白晝倒了個謝,“謝謝白少?!?/br> 她再沒給白晝一個眼神,邊咬著冰激凌的華夫甜筒往店里走去邊在手機里找付款碼。 相比起高級西餐食材來,這家三十多一個的冰激凌實在算不上貴了。 等人手一個顏色特別少女的冰激凌后,白晝立刻黑著張臉說他要回去。 白晝的小伙伴為難地左看看右看看,雖然有點放不下學長和畢業(yè)學姐的八卦,但也不好干出毀人約會這種事情來,最后猶豫再三還是跟在白晝身后一起走了。 紀繁音也沒留太久,她心里惦念著那篇沒寫完的影評。 于是禮貌地和男孩子互換了聯(lián)系方式之后,紀繁音直接就回家了。 她對著電腦以寫論文的架勢寫完那篇影評后,天正好黑了下來。 紀繁音摘掉藍光眼鏡,去冰箱里翻了翻剩下的食材,正尋思做個什么吃時,手機響了起來。 她掃了一眼,輕輕揚眉。 自從搬出紀家之后,這只手機里的通訊錄就被她刪得七七八八,原本就沒存幾個號碼,刪得更不剩下幾個。 一周多的時間給她打過電話又在通訊錄里的,只有兩名客戶。 ――紀欣欣人在國外,用的都是視頻通話軟件。 就在剛剛,通訊錄里的又一個號碼給她打電話了。 紀繁音看著屏幕上面【爸爸】兩個字,不由得有點好笑。 她搬出來一周有余,紀家父母就算再瞎也該發(fā)現(xiàn)自己家里少了個人,更何況紀繁音走之前多少還是顧及血緣關系給他們發(fā)微信提了一嘴這事兒。 但從那天開始,紀家父母一個電話也沒有給她打過,一句問候沒有發(fā)過,根本不在意她在外是死是活。 紀繁音隨手滑動通話按鈕接了電話,按了免提放在一旁,邊從冰箱里拿昨天沒吃完的食材,邊“喂”了一聲。 紀父威嚴地訓斥:“喂什么?連爸爸都不會叫?越長越沒有規(guī)矩了,和你meimei學學怎么和長輩講禮貌!” 紀繁音對這位實在沒有什么尊重。 她又不是“紀繁音”。 因此她專心致志地挑著兩個青椒誰的色澤比較漂亮,邊充耳不聞地問:“什么事?” 紀父怒斥:“怎么和我說話?還記得我是你爸嗎?!” 紀繁音斟酌幾秒,決定兩個賣相不錯的青椒都在今天殺了。 她把冰箱門關上,手指輕輕一劃,輕描淡寫地直接把紀父的電話給掛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