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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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欣欣又不是傻子,她立刻意識到有某些她不知道的事情發(fā)生了,只是宋時遇不愿意告訴她。 最后就是紀繁音本人性格上的巨大轉(zhuǎn)變。 紀母不止一次打電話給紀欣欣抱怨紀繁音的墮落和叛逆,紀欣欣邊安慰她邊聽著,也覺得這不太像那個唯唯諾諾膽小怯弱的紀繁音會做出來的事情。 紀欣欣保持著三天一次的機會和紀繁音電話,是她長久以來的習慣,也有觀察的目的。 三個人的變化疊加在一起,讓紀欣欣最終還是決定以最快的機會回國一趟。 她有點在意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但如果不親眼看到,她就無法做出判斷和決策。 “希望不是最糟糕的那種吧?”紀欣欣買完機票,在日歷上回國的日期做了個記號,看了看時間,試探地給宋時遇發(fā)了一條消息:【時遇,睡了嗎?我看見你喜歡的牌子發(fā)布新款配飾了,法國專柜最先發(fā)售,我?guī)湍阗I了寄回去?】 …… 躺在床上無法入眠的宋時遇聽見手機響了一聲。 他下意識拿過了手機。 發(fā)信人是紀欣欣。 宋時遇長出了一口氣,訝異于自己居然并不感到驚喜。 他滑開信息看了一眼紀欣欣發(fā)來的消息,沉默了片刻,沒有立刻回復。 紀欣欣說的這個牌子確實是宋時遇中意的,品牌上新都會有專人聯(lián)系他。 ……從他衣柜里突然失蹤的那個摔壞的手鐲,也出自同一品牌。 乃至于最近一聽見這個品牌名,宋時遇都會瞬間想起那天紀繁音的那句“喜歡的人……現(xiàn)在并沒有”,令他不明來由地心浮氣躁, 【欣欣:這款手環(huán)是輕商務風,我覺得戴在你的手上會很好看。也不貴,我買了送你吧,就當是道歉的禮物?!?/br> 宋時遇坐起身,按著額頭反復編輯了幾次才給紀欣欣發(fā)了回復:【不用你破費了,我不喜歡在手上戴表以外的飾品。】 他第一次拒絕了紀欣欣的提議。 第32章 一更(你很在意?) 岑向陽的運氣不太好。 當他決定給紀繁音打電話時,紀繁音正好在陪白晝打游戲。 紀繁音覺得自己的事先調(diào)查問卷果然還是不太完善,比如說紀欣欣的游戲水平就沒有包括在內(nèi)。 當紀繁音帶著白晝的小號切瓜砍菜了一局吃雞以后,白晝沉默了一下。 他說:“jiejie的游戲水平不是這樣的?!?/br> 紀繁音才突然明白過來。 能躺雞也是一種重要的能力,不然怎么讓客戶體驗到carry的快感呢? 紀繁音覺得這是工作失誤,就決定把這局游戲的時間全部……嗯……折半給白晝補上去。 白晝最近好像突然從現(xiàn)充少年變成了游戲宅,叫紀繁音時都是兩人在家打游戲做飯吃飯,完了時間差不多正好結(jié)束紀繁音就走了。 只不過之前都是白晝打游戲紀繁音做飯,今天還是兩個人聯(lián)機一起打游戲。 紀繁音尋思自己好像變成了能做飯的游戲陪玩,還是特別菜的那種需要客戶來救和保護的陪玩。 不過但凡只要客戶付錢,也沒有什么問題。 又是一局“粥粥有人打我”“你在哪里?”“我也不知道這是哪里”的嚶嚶嚶游戲經(jīng)歷結(jié)束之后,紀繁音帶著做飯留下的垃圾正準備回家,被白晝叫住了。 他最近都是在每次服務結(jié)束后立刻預約好下一次,紀繁音覺得這次應該也是一樣:“什么事?” “……我要出去旅游一趟,后天出發(fā)?!卑讜冋f。 紀繁音“?”了一下,從他的話里提取出兩個可能的意思。 要么白晝的意思是他要離開一段時間暫時不用聯(lián)系,要么白晝在通知她準備出差。 出差啊……太麻煩了。 紀繁音心里有點想拒絕。 “去一周,你陪我?!卑讜冾D了頓,強調(diào),“住兩個房間?!?/br> “不行,我家里還有熱帶魚要每天喂?!奔o繁音隨口找了個理由回絕他。 白晝:“……”他盯著紀繁音看了一會兒,說,“算二十四小時,一天五百萬,你一分錢也不用出。” 而紀繁音開始認真地考慮自己會不會被白晝家里人盯上了。 實在是最近白晝揮霍的架勢有點嚇人,用“揮金如土”這個詞絕對沒有夸張的意思。 “他們不是覺得錢才是最重要的嗎?”白晝聳了聳肩,“既然他們能給我的只有錢,那我為什么不多花一點。他們又不會心疼這些小錢?!?/br> 紀繁音:“……”她低頭算了算,和白晝還價,“八百萬一天?!?/br> “成交。”白晝眼睛也沒眨一下,“但全程都要保密,不能讓任何人知道你和我去了同一個地方?!?/br> “沒問題。”紀繁音比了個手勢就準備出門,在門口望了一眼,發(fā)現(xiàn)外面似乎下起了雨。 不過雨勢不大,她出門走幾步路也就是打車而已。 紀繁音提了垃圾就走,白晝探頭看了一眼,在背后叫她:“喂,下雨了?!?/br> 紀繁音想起還有一件事沒吩咐,轉(zhuǎn)頭叮囑他:“對,書房的飄窗開著,記得關(guān)?!?/br> “……我送你回去?!卑讜兊皖^在門口拿傘。 “不用?!奔o繁音擺擺手瀟灑拒絕,按了電梯的下降鍵,“我現(xiàn)在不回家?!?/br> 白晝的動作頓了一下:“你去哪里?” 紀繁音看了眼時間:“趕場?!?/br> 一個小時趕到和宋時遇見面的地方很足夠了。 “?!钡匾宦?,電梯飛快抵達。 紀繁音走進電梯里和白晝隨意地揮了下手算是道別,都沒等他的回應就低頭開手機叫車了。 紀繁音估計這公寓樓里真住著的人沒幾個,大多都是買了閑置不用的,不然這電梯不能時時刻刻都這么待機狀態(tài)。 樓下的物業(yè)管家早就眼熟了紀繁音,見她從電梯里走出來立刻拿了把傘上前:“要回去了嗎?” “嗯?!奔o繁音收起手機道了聲謝,“沒關(guān)系,車就到門口的。” “但你還得去把這些扔了吧?”女管家笑著指了指紀繁音手中的幾個塑料袋,“我送你過去再回來,一點點路而已?!?/br> 物業(yè)的黑傘特別大,一撐開來罩住兩個人都綽綽有余,紀繁音的肩膀都沒有淋濕一點。 等回轉(zhuǎn)的時候,網(wǎng)約車已經(jīng)在門口打著雙跳等待。 女管家持傘護送紀繁音到車邊,微微鞠躬:“再見?!?/br> “再見?!奔o繁音覺得這物業(yè)的工資大概也挺高的。 臨關(guān)閉車門之前,紀繁音似有所感地往公寓樓上看了一眼,總感覺那里好像有一道隱隱約約的視線,但又什么都沒有看見。 車子緩緩啟動離開高檔公寓,紀繁音才在后座上優(yōu)哉游哉地檢查起手機里剛剛一窩蜂跳出來的消息。 自從那次迪○尼之旅以后,白晝每次見了紀繁音第一反應就是把她手機先關(guān)了,神情甚至還有點得意。 大概是白晝和宋時遇之間過節(jié)真的挺嚴重的,接那一次電話就夠白晝記恨到如今。 銀行發(fā)來的理財推薦、視頻app發(fā)來有新電影上映的提醒、一個推銷sao擾電話……剩下一個就是岑向陽的電話。 紀繁音揚揚眉給他打了回去:“岑導?!?/br> “在忙?”岑向陽的聲音聽起來有點曖昧不清,背景音里似乎還有女人調(diào)笑說話的聲音。 “是有點忙。”紀繁音直言不諱,“所以岑導可以長話短說嗎?” “你發(fā)來的東西我看過了,”岑向陽輕佻地說,“這錢我雖然不是出不起,但也得看東西值不值得起這個價錢。明天我有點事,后天見一面怎么樣?” “后天沒空?!?/br> “周五?” “周五也沒空?!?/br> “……周末?” “周末也不行,”紀繁音干脆告訴他,“最近一周時間都沒有空,不如等我回來以后再通話預約?” 岑向陽頓了頓,低笑著問:“你到底想不想做這筆生意?紀繁音?!?/br> 最后咬她名字的那三個字特別模糊不清,像是不想被旁邊的人聽見似的。如果不是自己的名字,紀繁音都聽不明白。 紀繁音看著窗外的倒退街景,淡然反問:“不,岑向陽,是你想不想做這筆生意?” “行?!贬蜿柕穆曇籼崞饋淼故菦]有生氣,“錢我打給你算提前預約,你忙完了立刻給我電話,這可以吧?” “那調(diào)查問卷我稍后發(fā)你?!?/br> “……調(diào)查問卷?” “是的。它對于將來的客戶體驗很重要,請認真填寫?!?/br> 紀繁音覺得岑向陽一看就不是個模范客戶,凡事都得好好叮囑他兩遍才行。 不然萬一客戶投訴,雖然解釋權(quán)都在乙方手里,但處理投訴多少也是件麻煩的事情。 岑向陽有點難以置信地:“你還有調(diào)查問卷?” “對,非常重要,等你看到就會明白了?!?/br> 事實勝于雄辯,掛斷電話以后紀繁音就把第二波文件給岑向陽的郵箱里發(fā)了過去。 岑向陽查收得很快,并且飛快地給她回了一個省略號。 紀繁音也回復他:請認真填寫。 回完郵件以后,紀繁音把岑向陽拉到客戶組成為第三名成員,切換導航看了一眼,距離目的地還有二十八分鐘。 她向后靠在后座的椅背上,認真地回憶了一下岑向陽的資料。 盡管本性一言難盡,岑向陽這個人才華還是可以得到肯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