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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他很快就壓下了這一絲異樣,尋常人根本看不出來。 可朝辭卻并非旁人,他與喬裴相識近二十載,喬裴是什么樣的人他再了解不過。加之方才那男人說了那些話后讓朝辭心中也有些疑惑,此刻他表面上看起來不在意,其實一直在觀察喬裴的表情。 他察覺到了喬裴這一絲不對勁。 朝辭的心一沉,他意識到,男人興許沒說謊。 但單憑這一點,還遠遠不能斷定。他壓下心中的不安,面上也沒看出任何異色。 “竟有這般之人?!眴膛嵴f,“這幾日你少出宮,我也皇城司好好查查——你可還記得那人長相如何?” “他眼睛是丹鳳眼,鼻子很挺,人也很高……總之就是看起來特別好看?!背o說著,又補充了一句,“就是有點嚇人?!?/br> 喬裴聞言,卻是暗了眸色。 他見不得朝辭夸那人的相貌。 三年前,朝辭便是因那人的容貌,才對他一見鐘情。 第13章 你成仙我不替你留守人間(十三) 出了這種事,喬裴也沒心情再帶著朝辭去聽戲了,揪著不大樂意的朝辭回了宮。 朝辭回宮后,心中卻并不平靜。 他知道男人說的話中,有真有假,卻不知哪部分為真、哪部分為假。 喬裴也有事瞞著他,關于那個男人的事。 如果男人真的與他成過婚,那大哥肯定也知道,可是大哥除了第一次問他后得知他不記得靳堯外,就再也沒提過這個名字了。 朝辭抓了抓頭發(fā),頗為煩躁。 都在搞什么啊,怎么感覺一下子大家都奇奇怪怪了起來。 ………… 而在他不知道的地方,靳堯卻迎來了一次暗殺。 找完朝辭后,他就回了朝府,那個軟禁他的小院子,而看守的人也完全沒發(fā)現自己要看守的對象已經出去又回來了。 他坐在房間中的太師椅上,眉目清冷如舊,薄唇卻失了血色。 整個人看起來有些蒼白。 “尊、尊上,您沒事吧?”司命的神魂悄悄探出,小心翼翼地問。 靳堯良久無言。 他垂眸,將腰間的平安符再度拿出,緊攥在手中。 但不多時,他又忙松手,一點點用冰涼的指尖撫平平安符上的褶皺。 許久,司命才聽靳堯問:“半年前,你說他會遇到貴人,從此一生平順。這貴人指的是喬裴,那‘一生平順’,是說他會與那喬裴相伴到老么?” “……”司命嘴巴張了又張,最終硬著頭皮說,“是?!?/br> “他們會如何?” “喬裴與人二分天下,終其一生未有旁人。”司命顫聲說。 “呵?!苯鶊虻托Γf不出是嗤笑還是自嘲,“你說他是本尊的情劫,可他緣何又是旁人之緣?” “這個……”司命簡直汗如雨下,“尊上,這命數并非一成不變。尤其是您的情劫,‘渡’與‘不渡’便是最大的變數。也許您當初未能渡過這情劫,或者……未曾抹除朝辭的記憶,那之后的命數便不會應驗?!?/br> 他越說越小聲,特別是說到抹除朝辭記憶時,他剛說出口就想把自己的頭打爆。 畢竟那件事雖說是尊上的命令,但是執(zhí)行的可是他,這萬一尊上遷怒…… 靳堯摩挲著平安符,卻道:“你說得對?!?/br> 是我將他推與旁人。 但…… 窗外突然傳來了些許風聲。 很輕微,若是凡人,怕是遠不能察覺。 但司命和靳堯卻同時往門外看,而靳堯也從太師椅上站起了身。 ——有人來了。 “有一點你說錯了?!苯鶊蜣D過身對著門,低笑道,“許是我的情劫,才開始?!?/br> 他話音一落,黑暗中便出現了數人。 他們穿著黑衣,手握繡春刀,完美地與黑衣融為一體,又藏著可怖的殺機。 靳堯微斂鳳眸。 喬裴,倒也是個心狠之人。 ………… 翌日,下了早朝后,朝決主動求見喬裴。 兩人內殿談話,屏退了所有人。 朝決表情凌厲,帶著怒氣,直接質問道:“你為何對靳堯下殺手?!” 他昨日聽到了那院子有不尋常的響動,待他趕過去時已經沒人了,可靳堯左胸膛卻被狠狠刺了一劍,鮮血直流。 朝決看一眼就明白,是有人暗殺他。 可院子里守著不少護衛(wèi),雖說是來看管的,但是有人闖進來他們也一定會攔住??扇缃衲切┤艘琅f老神在在地守在外面,像是都沒聽見院子里這么大的響動——朝決一個不會武的書生都聽見了! 這些人又都是喬裴派來的,那么很顯然,是喬裴派人來殺靳堯。 幾日前靳堯的突然出現,朝決也的確是猝不及防。 但是他的確不喜靳堯。這并非是因他個人的好惡,而是因靳堯自身。 這人突然出現,又自稱失憶,來歷不明。若非弟弟非他不可,他也不可能讓朝辭與他成婚。成婚后他也打聽過,他們根本沒有同房不說,靳堯也對自家那個百般討好他的傻弟弟不冷不熱。高興了給個笑,不高興了就甩臉。 朝決一個弟控在聽到這些話后簡直腎上腺素狂飆,氣得想去找靳堯干架。 但這也罷了,畢竟是他們夫妻之間的事。可其后朝家大難,朝辭帶著靳堯逃亡,他們去大月尋人,卻只尋到了朝辭,甚至朝辭全然失去了關于靳堯的記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