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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這不一樣。 在那個宴會上,林崢如果直接告知了朝辭原因,朝辭或許還是會答應(yīng)。但是他沒有,朝辭在被欺騙被隱瞞之下過了這一年多,甚至升起了不該有的幻想和期盼,如今再被旁人告知了這個真相……便太可笑了。 他沒有把這點告訴林崢,因為再如何卑微,要讓他在這人面前剖白他那可笑的期待和幻想,他還是做不到。 他頓了頓,讓盡量讓情緒恢復(fù)平靜:“就這樣吧,林崢?!?/br> “你要結(jié)婚了,我也不該再留下了?!?/br> 林崢目光沉沉地看著朝辭:“你要走?” 朝辭點頭,指尖卻有些顫抖。 八年,付之一炬。 林崢胸膛劇烈起伏,似乎被氣狠了。 “那你就給我滾!”他眼中泛起血絲,在暴怒的邊緣。 等朝辭走出去后。 辦公桌上的所有文件、擺件,都被林崢揮了下去。 辦公室內(nèi)頓時乒鈴乓啷地一陣響,宋秘書硬著頭皮走了進來。 “老板……” “讓他滾!”林崢吼著,泛著血絲的眼睛像是要擇人而噬。 “……” 我也沒說攔著啊。 宋秘書心中腹誹。 過了許久,林崢才勉強平復(fù)了些許。 他坐下,用鋼筆一下下敲擊著桌面。 宋秘書見他冷靜了些下來,這才彎腰把地上的文件都撿了起來。 “去查查,是誰在嘴碎。” 宋秘書聽到他老板如是說道。 ………… 林崢在等著朝辭回來找他。 他知道這人有多么愛他,正如朝辭所說,他為他一年進步了兩百多分,生生考上了a大,為了他去輔修他完全不擅長的物理系,為了他放棄考研去了明宇。在一起的一年多中,更是為他做了無數(shù)事情。 林崢從來沒想過朝辭會離開他,還是主動離開。 正因如此,他才會如此震怒。 正因這些有恃無恐,他才會在感情出現(xiàn)裂縫的第一時間不是想著修復(fù),而是憤怒。 但是朝辭總會回來找他的。 林崢這般想著。 他熬著性子,數(shù)日未曾回玉翡華府。 每晚回去,沒有人為他留燈,沒有人睡在沙發(fā)上聽到進門聲便睡眼惺忪地關(guān)心他,沒有人為他熬湯,兩米多的床大得可怕。 而這幾天,宋秘書也是一天比一天小心翼翼,到后來連大氣都不敢喘。 他以為老板跟朝先生第一次吵架后的那三天已經(jīng)夠難熬了,沒想到朝先生來找了老板一趟后才算真的開啟了地獄模式。 他知道老板在等著朝先生來主動跟他道歉,但是……不知道是他不理解老板的迷之自信,還是他不懂老板這種人生贏家,總之,他怎么看……朝先生都不像是會回來的樣子。 宋秘書是最早跟著林崢的一批人。 林崢為什么找朝辭做情人,這件事他也清楚,甚至其中許多事情都是由他經(jīng)手、cao辦的。 因此等到這些全都被朝辭知道了,再加上前些天的熱搜,怎么看都不像是小打小鬧。 宋秘書知道朝辭約莫是動真格了,但是他不敢跟林崢說。 林崢一直等著朝辭來主動找他道歉。 他一開始很生氣,氣朝辭說要離開,本是打定了主意,就算朝辭來找他了,他也要讓這個蠢貨長長記性。 但一天、兩天、三天過去了,林崢越發(fā)焦躁。他想著,如果朝辭主動來跟他認錯,他便原諒他。 直到整整一個星期過去。 林崢從憤怒到焦躁,到不安,內(nèi)心深處甚至有些恐慌,而那些倚仗似乎也在搖搖欲墜。 在從那有恃無恐的心態(tài)中漸漸抽離后,他開始意識到自己似乎有些過分了。 他想,如果朝辭給他打個電話、發(fā)個短信,給他遞個臺階,那他就跟朝辭服個軟,好好安慰他。 可朝辭還是沒來。 他跟他的聊天界面定格在了十六天前,朝辭叮囑他不要空腹喝酒的那個消息上。 在瓶中的魔鬼幾乎要滋長出最后的陰暗前。 他終是耐不住性子,回了玉翡華府。 但里面卻空無一人。 他尋遍了整棟別墅,都沒有找到朝辭。更加讓他遍體生寒的是,別墅中朝辭的東西也都不見了。 最終他只在他跟朝辭臥室的床頭柜前,發(fā)現(xiàn)了一些朝辭留下的東西。 一張卡、一把鑰匙、一只表、一百八十塊錢。 那張卡,是他囑咐宋秘書每個月往里面打二十萬的卡。 那把鑰匙,是當(dāng)時朝辭從車庫里挑的保時捷的鑰匙。 那只表,是大二的時候,他送給朝辭的江詩丹頓。 他不知道那一百八十塊錢是什么由來。 但是光看著前面那三樣?xùn)|西,便知道朝辭是什么意思了。 他把自己給他的東西都還回來了。 心中的恐慌再也無法壓制。 他捏著那張卡,眼前都蒙上了一層灰霧。 他派人去查朝辭,當(dāng)天晚上出了結(jié)果:朝辭在五天前就去了德國。 林崢立刻就預(yù)定了一條航線,第二天就去德國找他。 但是也在同一時間,明宇最近花大力氣、幾乎壓上了老本才投下的投資項目的資金鏈斷裂了。 家族中有人對林崢出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