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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還能比太醫(yī)有能耐么?” 樓越雖是這般說,但倒是也沒反對。 樓越此時坐著,朝辭便走到樓越前面,替他按揉了起來。一會兒揉揉他的太陽xue,一會兒按揉他的虎口,或是搓揉手上其他xue道。 在這方面,他還真比太醫(yī)有用。畢竟是上輩子替愛人按摩了一輩子的手法。 樓越原本也只是隨朝辭折騰,但沒想到朝辭竟然真的有兩下子。剛上手沒一會兒,便覺得眉眼舒緩,頭腦清明。 他的確時常容易頭疼。特別是這幾年,他先是忙著奪嫡,防著明槍暗箭,如今剛登基,朝內(nèi)朝外又是一堆沉疴瑣事等著他,難有休息的時候,這癥狀便越發(fā)嚴(yán)重。 他想起來午時朝辭給他送的香囊。 還有愿力的遠(yuǎn)志和茯苓。 說什么早些年學(xué)的,朝辭又不是學(xué)醫(yī)的,怎會廢力氣學(xué)這些。怕也是入了宮才尋人學(xué)的。 這般想著,原先見了良嬪后不知為何堵著的氣,便散了些許。 朝辭一邊替樓越按揉,一邊又忍不住叮囑:“陛下您這癥結(jié),是宵衣旰食過于cao勞導(dǎo)致的。公事豈能在一夕之間做完,若是熬壞了身體才是得不償失。臣妾聽陳總管說您常在勤政殿一忙便是整日,用膳也顧不上,這可不行……” 這人又開始啰嗦起來。 樓越心想。 處久了才現(xiàn)在,朝辭這人在某方面真的是啰嗦得很。才二十出頭的年紀(jì),倒似那年過半百的中年人,每天便把這些調(diào)理身體之事放在嘴邊,惦記他是否用膳,是否就寢。 朝辭也知道樓越嫌自己嘮叨。但是想到上一世樓越落下的病根,又忍不住自己的嘮叨。 如今樓越的頭疼癥狀還能治好,再放幾年便要如同前世一樣,成了沉疴頑疾,難以根治了。 他說著說著,突然感到自己的手腕被一只有力的手掌抓住了。 朝辭一愣,往自己的手上看去。 下一刻,便見那原本閉著目的人突然睜開眼睛,一雙鳳眸盯了朝辭一陣,在朝辭愣神間忽地起身,吻上了他。 朝辭還愣著,沒反應(yīng)過來,任由他在自己口中肆虐。 接著,他又被樓越整個扯了下來,跌倒了樓越的懷里。 啰啰嗦嗦,煩死了。 第75章 是你多情邀我或我是多情客(三) 距離朝辭與樓越的大婚, 也匆匆過了快一年了。 朝辭非但沒察覺不對勁, 反而還覺得自己與樓越的關(guān)系進(jìn)展比上一世還要快起來。 雖然樓越少有什么好臉色, 但一個月中總有大半個月到臨華宮來。他雖看起來冷淡,但是朝辭比誰都了解他,當(dāng)然看得出他冷淡下的心軟與動容。 樓越這家伙, 死要面子, 會這樣倒是一點(diǎn)也不奇怪。 自覺看透了愛人的朝辭,非但不生氣,反而更加縱容。 今天比較特別, 朝辭的娘親阮氏今日進(jìn)宮來看了他。 朝辭原本有些奇怪,也摻著些擔(dān)憂。因?yàn)樗镆话銉蓚€月來看他一次, 雖然不是固定哪一日來看他, 但大抵都是隔兩個月。這次距離上次才不過一個月,怎得就來了。 阮氏來了之后, 他才明白是怎么了。 他表妹的夫婿楊振, 前些日子被卷入了一場貪腐案,眼見就要?dú)㈩^了。但是楊振本是他爹的門生, 知根知底, 為人如何他們再清楚不過。楊振向來清廉,甚至清廉到了迂腐的地步, 就拿著死俸祿, 因?yàn)椴恢兺ㄟ€時常被人為難……若說楊振貪污,他們是如何也不信。 他爹身為丞相,楊振那邊的派系爭紛他也清楚。多半是被他爹牽連了。 朝辭明白了阮氏的來意, 點(diǎn)點(diǎn)頭表示自己明白了。 母子兩人又說了些體己話,阮氏便離開了。 阮氏走后,也才午后過半。朝辭想了想,又去廚房忙活了起來。 這小廚房是他特地向樓越要來的,左右也不是什么大事,樓越也隨他去了。 …… 樓越來時,便又見朝辭在院前打理他那些花花草草。 這些花花草草他寶貝得很,下了雨頭頭件事便惦記著這些東西,好幾次樓越還在寢宮內(nèi)摟著他睡,這人聽到雨聲雷聲便一下子醒過來,隨意披了件外袍便往外面跑。 樓越怕他受了風(fēng)寒,又覺得他這般緊張沒必要。囑咐宮人留心著便是了。每次下著雨他跑出去,宮人早先他一步在那兒搬花了。 更何況這些東西,左右最終都是被朝辭擇了,要么給自己做香囊,要么給自己燉些什么湯水,其實(shí)沒必要這么麻煩,直接從太醫(yī)院拿藥就行了。 他這般說的時候,就見朝辭瞪著一雙桃花眼瞧他,說那些人都比不上他會照料花草。 這倒是真的。太醫(yī)也看過他那香囊,說里頭藥材的品相成色的確比太醫(yī)院大部分藥材的要好,而且其中也有些藥材的炮制手法與常見的不同,但是卻十分有效。樓越得了那些香囊后,失眠的癥狀的確好了很多。 他有時候不明白朝辭一才名遠(yuǎn)揚(yáng)的丞相之子,怎得就對侍弄這些這么得心應(yīng)手。 他又見朝辭在給那叢遠(yuǎn)志澆水。 “整天侍弄這些,你倒是有耐心?!彼€是忍不住說了一句。 朝辭聽到他的聲音,立刻轉(zhuǎn)過頭,彎起了眉眼,琥珀般的眼眸在朗日投射下閃著些許光亮,唇角也忍不住勾起。 “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