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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二子和小女兒是一對龍鳳胎。小女兒尤其像他,二子倒是更像樓越。作為唯一的女兒, 又像朝辭, 小女兒從一出生就受盡了樓越的寵愛??傻葍蓚€孩子慢慢長大,小女兒成天喜歡舞刀弄槍, 倒是小兒子秀氣得很, 就喜歡鉆研那些書,是個比朝辭還喜歡讀書的書呆子,天天被比他晚了一炷香時間出生的meimei欺負。 這樣搞得樓越都不知道怎么寵小女兒了, 倒是對這長得秀秀氣氣,被meimei欺負了也只會揉揉臉蛋、癟癟嘴巴的小兒子有了些許愧疚。 三個孩子,三個模樣,但都與朝辭親厚。大兒子又聰明又知道粘人,朝辭平時疼愛他疼得多些。小女兒雖然不怎么黏黏糊糊,但打小就霸道,經(jīng)常賴在朝辭身邊,朝辭也是哭笑不得,唯有那小兒子不哭不鬧,朝辭經(jīng)常忙暈了忽視他,等想起了后便看到那玉雕粉琢的小團子睜著一雙又圓又呆的眼睛看著他。 這一世,或許他不會有機會生第二胎了。但是至少他現(xiàn)在懷上了一胎,也許就是他的長子。朝辭疼到骨子還來不及,怎么會想著放棄他? 因此,朝辭也對這一胎格外的上心。就算什么不對勁都沒有,他也緊張得很,更別說真有個什么。 難受了一個下午后,朝辭請來了太醫(yī)。 此時雖然樓越不在他身邊,但是朝辭的一舉一動在暗中都是有人看著的。勤政殿要比太醫(yī)署更早地收到朝辭要請?zhí)t(yī)的消息。 樓越聽了這個消息后,喉間無端地發(fā)緊,但他壓下了這種擔(dān)憂,對下屬說:“讓太醫(yī)署令去臨華宮,該說什么,不該說什么,他自己心里清楚?!?/br> 發(fā)生了這件事,他自然在勤政殿待不下去了,也立刻啟程去了臨華宮。 樓越來時,太醫(yī)署令剛好給朝辭診完脈。 太醫(yī)署令正想說話,便聽到外面御前太監(jiān)的一聲“陛下駕到”,頓時僵直了后背。 太醫(yī)署令并不知道陛下為什么要暗中流掉皇后娘娘的子嗣。這從他的角度看過去,就是陛下對皇后無情,容不下他腹中的孩子。這是屬于皇家的陰私。太醫(yī)署令還是有些醫(yī)德,這樣做有違他的良心,但是身在皇宮中,若是違背皇上,那便是連命都別想保住,他不得不如此。 在這件事上,若說他是幫兇,陛下便是幕后主使。就在他要硬著頭皮想蒙騙皇后娘娘時,幕后主使來了,無端地更給他添了些緊張。 “太醫(yī)署令怎么來了?今日不是請平安脈的日子吧?!睒窃酱蟛阶邅?,語氣平常地問道,像是只是見了這一幕后隨意的一問。 朝辭顯然沒發(fā)現(xiàn)什么不對勁,不過他的態(tài)度還是一如既往的不卑不亢:“今日略覺不適,便想請?zhí)t(yī)來看看?!?/br> 聞言,樓越眉頭微蹙,似乎也有些擔(dān)心。他走到朝辭身邊坐下,詢問下方的太醫(yī)署令道:“那可看出什么來了?” “回稟陛下、娘娘。娘娘的身體并未有何異常。娘娘說的下腹墜感,應(yīng)是體虛、氣血不足導(dǎo)致的,只要將那些調(diào)理身子的藥方按時服用便可?!碧t(yī)署令低著頭說道。 “無事便好?!睒窃近c頭,轉(zhuǎn)身拉住了朝辭放在扶手上的手,握在了手心中。 最近天的確轉(zhuǎn)涼了,朝辭體虛,手腳總是冰冷的。樓越便不知何時養(yǎng)成了幫他暖手的習(xí)慣。 “阿辭便是太緊張了?!彼颜浦形龅氖峙療崃耍f到唇邊輕吻。 朝辭卻下意識地想將手縮回來。 樓越眸光微閃,此刻愧疚的心中更多了一層落寞。 但他沒說什么,也沒立場再說什么,任由朝辭把手收了回去。 “這是臣妾的第一個孩子,更是陛下與大楚的嫡長子,臣妾自然要十萬個小心?!背o垂著眸說。 樓越看著身旁人下意識小心地護住腹部的動作,輕聲開口道:“不必過度緊張,壞了身子就更得不償失了。孩子可以再有,孤的阿辭只有一個?!?/br> 朝辭并不認(rèn)同這句話,但是他以為只是樓越的寬慰之詞,并沒有想太多。 倒是面前的太醫(yī)署令,聽懂了陛下這言下之意。 但此刻,顯然沒有人敢戳穿。 …… 既然太醫(yī)都這般說了,朝辭雖然覺得還是不太舒服,但是也略微放心了些許。 或許就是他太緊張了,所以才疑神疑鬼的。 但是又過了兩日,他腹中的墜感非但沒有消失,反而越發(fā)明顯。 朝辭越發(fā)害怕,但是再次請來了太醫(yī),還是同樣的說辭。甚至這次他為了保險,雖然太醫(yī)署令的醫(yī)術(shù)是太醫(yī)署最高的,他還是又請了另外兩位太醫(yī)。但都說他無事,最終只給他開了一副安神的方子。 也許無論男女,有了身孕都會比平常更加敏感。朝辭心中越發(fā)越不安。 上一世為了樓越,他學(xué)過一些醫(yī)術(shù)。但都只是皮毛,學(xué)的都是一些簡單的藥理知識,連診脈他也不太會。此時他自己也說不出個具體來。 他暫且沒有想到是樓越要害他,畢竟無論他對樓越多么心冷,在此時的他看來樓越都沒有那個動機。他只是想,如今他身在深宮中,腹中的這個孩子有時嫡長子,只要德行無虧、才華尚可,便極有可能就是的大楚儲君,如此一來,暗中盯著他的人不知道多少,有人想要害他更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 也許是有人對他下手了,那個人在宮中應(yīng)該也很有些手段和勢力,或許也買通了太醫(yī)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