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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屬于一直持續(xù)了好幾日,等到他回到了宗內(nèi),也沒有起什么明顯的異樣。便覺得應(yīng)該是他自己過度擔(dān)心了。 只是回宗的第二日,肩膀那塊皮膚好像灼燒起來了一樣,又慢慢蔓延到胸口,再以胸口為中心蔓延到全身。 不疼,但是全身都像是被火燒了似的,難受得厲害。 朝辭忍不住在床上翻滾了起來。 “怎么了?”蒼遲被這動靜驚到了,連忙出來查看。 “好好難受……前輩,我是、是不是中毒了?”朝辭艱難地問。此時他眸中泛著水色,嘴唇也被自己咬得一塌糊涂。 蒼遲連忙幫朝辭探查,隨后目光變得幽深晦澀:“你中了合歡蠱。這蠱剛進(jìn)入體內(nèi)時還可以讓人強(qiáng)行逼出,但如今這蠱已經(jīng)中了至少七日,寄居在你的丹田之中,無法逼出了。” “那、那怎么辦?”朝辭急得滿頭大汗。 蒼遲的心情比他還難受:“今夜你必須與人交合,且必須是修為比你高之人,否則便會爆體而亡?!?/br> 十分重要的節(jié)點,朝辭再次出戲了。 雖然他早就知道這個設(shè)定了,但還是覺得很扯淡啊。這種什么蠱不就跟春藥差不多么?為什么非要跟人真刀實槍弄一場,自己擼不行么?它怎么知道我是擼的還是跟人那啥了? 但是他面上還是裝作羞恥到爆的模樣,無措地睜著一雙泛著水光的貓兒眼:“那怎么辦……” 體內(nèi)的灼燒感和另一種難言的感覺越發(fā)明顯起來,他沒有氣力再和蒼遲說話,漸漸地連意識也開始昏聵。 “師尊、師尊……”他無意識地喚了起來。 如果一定要與人…… 他伸手在腰間摩挲起來,因為此時提不起力氣,他找了許久才摸出那塊傳音符。 “師尊,快來……”他小聲又急切地對著那塊傳音符說著。 站在他面前的蒼遲,連眼瞳都泛起了血色,面色更是黑沉至極。 但他只是一縷魂魄,就算此時魂魄已經(jīng)凝實,甚至可與人交合。但畢竟只是魂魄,沒有精元。無法解決蠱蟲之亂。 他只能站在這里,看著少年去尋那祁晏止。 ………… 第103章 倦鳥長鳴歸巢何處(六) 祁晏止沒過多久就來了。 傳音符亮起時, 他聽著那符里傳出來的聲音,少年虛弱的聲音讓他忽視了其中那一絲情欲的沙啞,心下便是一緊, 擔(dān)憂少年是不是真的遇到了危險。 索性他還有一些理智, 知道蒼遲還在少年身邊, 他不至于真遇到什么危急性命的危險。 等祁晏止出現(xiàn)在朝辭這里時,便看到少年躺在榻上, 單薄的衣物都被他扯開了大半,露出大片玉色的胸膛。少年的體格纖瘦卻不過分, 覆著的一層肌rou看上去韌性又柔軟, 是少年人獨有的青澀可人。鴉羽般的烏發(fā)被汗?jié)窳?,粘在他的額頭和鬢角, 分不清那些水色是汗水還是他泛紅的眼角中沁出的淚水, 但卻都似乎散著一股惑人又曖昧的幽香。 而少年的身旁,站著面色極為難看的蒼遲。 當(dāng)蒼遲看到祁晏止出現(xiàn)時, 臉色更是駭人至極,卻抿著唇角, 沒有說話。 少年蹭著腿,難耐地翻滾著身體, 見他一來, 便睜著迷蒙的眼睛, 跌跌撞撞地起身向祁晏止撲去。 “師尊,我好難受……師尊……”少年口中不住地低吟著, 雙手緊攥著祁晏止的衣袖。 祁晏止喉間發(fā)緊。他一眼便看出少年應(yīng)該是中了藥或是其他什么東西, 但仍然被少年這般模樣吸引了心神。 “他怎么了?”他啞聲開口問詢蒼遲。 “中了合歡蠱?!鄙n遲抬頭看向祁晏止,語氣聽起來十分平靜。 帶著一絲克制的僵硬。 聽到合歡蠱,祁晏止微微一愣, 隨后問道:“多少天了?” “七天?!?/br> 祁晏止抿著唇。七天,合歡蠱便進(jìn)入了宿主的丹田,若是強(qiáng)行驅(qū)逐,必然會讓朝辭元氣大傷。 而此時越發(fā)難受的朝辭可不會給祁晏止太多思考的余地,他將頭埋進(jìn)祁晏止的頸間,像幼年的小動物一樣貼在他的頸間挨蹭舔吻著。 而祁晏止的眸光也變得越發(fā)幽暗,下腹發(fā)緊,幾乎想立刻就將懷中的少年壓在床上,摁住他的雙臂,徹底地占有他。 但是僅有的一絲理智讓他掙扎無比。 他不想再跟少年有過多的牽扯。 “怎么,你不愿?還是……怕了?”蒼遲問道,戲謔中卻仿佛帶著一絲腥氣,“那你將他交給別人也行,那姓賀的小子、還有姓牧的,不都心悅他么?” 蒼遲說的那兩人,也是焚霄宗的兩個弟子,平日里與朝辭走得很近。 朝辭在情竇這方面不怎么開竅,看不出來。但是旁人可不是瞎子,那兩小子對朝辭的心思,并不難猜。 將朝辭交給旁人……? 祁晏止眼中的暗色在一點點吞噬清明。 ……怎么可能?! 他伸手環(huán)住朝辭,手臂更是死死扣著朝辭的腰間,而后沒回頭,反問蒼遲:“你還在這做什么?” 言下之意兩人都明白。 蒼遲眼眸滿是血絲,仿佛能滴出血來。 但是他也只能離開。魂體一散,便消失在了屋內(nèi)。 礙事的人走了之后,祁晏止隨手一揮,給屋子籠上了一層結(jié)界,而后便捧起朝辭的下頜,大力吻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