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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辭把協(xié)議推回了霍沂歌那邊,無聲地表示拒絕。 霍沂歌的神色愈發(fā)難看起來。 “小辭,不要惹我生氣?!彼匠H舸筇崆侔銣貪櫱逖诺穆曇簦丝處狭艘唤z低啞。 朝辭依舊沉默。 “程凌。”他朝門外喊了一個人名。 一個看起來三十多歲、穿著知性的美貌女性走了進來。朝辭此前見過她幾面,她是霍沂歌的私人秘書之一。 “把東西給他看看。”霍沂歌說。 “是?!背塘椟c頭,隨后將一疊資料的復印件遞給了朝辭。 朝辭隨手翻了幾面,便四肢發(fā)涼。 里面都是朝家這些年落下的把柄,其中多半又是朝建東做的蠢事。他自以為萬無一失,實則千瘡百孔。 霍沂歌手里有這些,朝辭并不奇怪。朝家和霍家早年本來就關系緊密,之后雖然換做霍沂歌掌權后,兩家不怎么來往了。但是之前的商業(yè)合作,還是有很大一部分延續(xù)了下來。因此霍沂歌想找到這些,并不算難。 朝辭早就知道看起來光鮮亮麗的偌大朝氏,其實內里的爛攤子不知道多少。這些把柄落到了別人手里,朝辭倒也無所謂,多花些錢、找些關系,總能壓下來。 就算是被其他對等甚至更加龐大的勢力知道了,關系也不大。因為只要沒有過多的利益牽扯,靠這些扳倒朝家也要廢大力氣,之后得不償失。 但是現(xiàn)在手握整個霍氏的霍沂歌拿著這些東西,意義就完全不一樣了。 只要他想,過不了幾日,朝家就可以在B市徹底垮臺。 當初南小槿的父親便是如此,勢敗山倒,為了不牽連妻女,直接從五十多層的高樓上一躍而下,人死賬消。 朝辭捏著拳,知道霍沂歌是鐵了心要將他逼入絕境,逼他做出一個選擇。 但是他兩個都不想選。 朝辭從椅子上站起來,走到了霍沂歌面前。 霍沂歌看著他,任他動作,似乎也好奇下一刻他要做什么、說什么。 朝辭只是半俯下身,吻上了他冰涼的唇。 不知是誰起的頭,這吻越發(fā)深入,到后來朝辭整個人都坐在了霍沂歌的腿上,嵌在了他的懷中,仰著頭承受這唇齒間激烈的掠奪。 作者有話要說:這章也五十個小紅包嗷。這章實在是太卡了,等我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十一點多了,我才寫了三百個字。十一點多再請假也來不及,怕大家干等,就硬著頭皮寫or2,晚更新了抱歉抱歉哈。 今天更了番外的最后一段,完整版的番外已經貼在上個世界最后一章的作話里了,想看的小天使可以自己去瞅瞅~ ———— (六) 朝父朝母每年都會去S市看朝辭。 這是他們唯一的兒子,曾經也是他們的驕傲,卻悄無聲息地死在了這個大城市里,死后數(shù)天才被人發(fā)現(xiàn)。 老兩口每次想到這點,就心痛得說不出話。 但是不知道從什么時候,他們發(fā)現(xiàn),每次他們去那墓園時,都會發(fā)現(xiàn)一個青年的身影。 他每次都很早就來了。朝父朝母早晨過來時,他似乎已經在那里站了許久,披著一身霜露。 他面容看上去很年輕,但發(fā)間竟已是灰白斑駁,眸中更是死氣沉沉。 唯有在看向朝辭的墓時,他才會露出一些疼痛、又懷念的活氣。 這青年每次遠遠看見朝父朝母,就直接離開了。朝父朝母想叫住他都沒有機會。 朝父朝母是想見見他的。 因為青年的面容看上去,和兒子常提到的小律很像。 兒子本來已經說好了要為了小律買房,老兩口還資助了六十萬。最終房買好了,裝修也弄好了,兒子卻沒了。 他們匆匆趕到S市,連小律也沒有找到。 他們也有過很多猜測,可四處打聽,毫無線索,好像從來沒有小律這個人一樣。 這個青年,會是和小律有什么關系嗎? 但是他們和青年最近的距離,也只是遙遙地對視,最后便是青年匆忙離開的背影。 朝辭死后的十年,他墓旁的那塊空墓也立起了碑。 這里的墓越來越搶手,很早之前就被賣光了。朝辭墓旁的這塊墓聽聞是買主早早買下的,過去的十年,一直是空的。 直到現(xiàn)在。 朝母不經意地看了那墓碑一眼,驚得定在原地。 那墓碑上的照片,竟然就是那常常來祭奠朝辭的青年。 人照片下方的名字,赫然是“賀律”。 ——小律?! …… 又過了幾日,有個律師找到了朝父朝母。 律師說,那個叫賀律的青年,立了遺囑,死后將所有的遺產都留給朝父朝母。 一筆天文數(shù)字,和一段再也無人知曉的故事。 第165章 你錯我不肯對,你懵懂我蒙昧(十八) 這個吻持續(xù)了好久。 懷里的小家伙都喘不過氣了, 霍沂歌好心地把他放開,小孩還是挨挨蹭蹭地往他懷里靠。 黏在他的頸窩,用綿軟濡濕的強調巴巴地在他的耳邊、乞求撒嬌般地喚著:“霍叔叔……” 這小破孩總這樣。 平時用不著自己的時候, 尾巴拽到天上。有時候自己叫他還得三催四請,呆不了一晚上就匆匆回去。沒見他說過幾句好話軟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