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后必亂性指南
書迷正在閱讀:穿成病弱白月光后我每天崩人設、從此以后幸福快樂(姐弟骨科H)、戲精男配總讓渣攻心碎[娛樂圈]、我在對家超話里當老大、他的狗而已(高h虐身心慎入)、野狗(高H)、工具人小弟覺得不行[快穿]、建章夜火、穿成殘疾大佬的伴侶后[古穿今]、對不起,我只有錢(NPH)
彼時故人就躺在我的客廳沙發(fā)上,與我一墻之隔,空氣里還彌漫著一絲酒氣。 這就是上天給我開的玩笑吧,兜兜轉(zhuǎn)轉(zhuǎn)竟然還能遇上。 或許是我對十八歲的陽光燦爛太過于留戀,面對現(xiàn)在的管越彬竟下意識地不愿意避開。 母親曾經(jīng)跟我說過,苦日子過久了,突然嘗到甜味,是會一直放不下的,記在心頭,在夢里也會夢見。 父親就是母親生活里的那抹甜,他的離去,是母親縈繞在心頭揮之不去的苦痛。所以她一直透過我在找父親的影子,在她的刻意教養(yǎng)下,我的性格,我的言行舉止,都與父親有著相似之處。 所以她斷定我必會答應她的請求,她用自己生命請求我成為喻書文,成為一名連微笑都是在假裝的人。 我貪戀管越彬?qū)ξ业囊蕾嚭筒辉O防,所以一再地在他面前暴露自己的真情實感,但畢竟立場不同,我只能停在那根不存在的界線外。 鼻頭發(fā)酸,可能是喝了酒有些多愁善感,淚水撲漱漱地流下來,我抹了滿手的潮濕,突然笑了出來,現(xiàn)在可以隨意地流淚了,也不怕被誰發(fā)現(xiàn)自己的軟弱。 曾經(jīng)我眼睜睜地看著管致群把同為臥底的一名青年左手斬斷,失血過多,荒山野嶺成了他的墳墓,他不知道我,但我發(fā)現(xiàn)了他的身份。 我心里顫抖著,卻不能露出一絲難過的表情,卻忍不住想到我的父親,他的死亡原因我不得而知,母親未曾告訴我半分,但他是否也跟這位一樣,在某個不知名的地方,死不瞑目。 哭得累了,我摸著臉上干涸的印記,想要出去洗個臉。 客廳燈已經(jīng)關(guān)上了,我沒有打開去吵醒管越彬。 鏡子里的我,大眼睛通紅,嘴唇有些干裂,我把臉浸在冷水里,憋著氣泡了一分鐘有余,嘩啦啦地水珠從臉上落下,有一種暢然地感覺。 堵住心里的情緒垃圾隨著眼淚流了干凈,我頓時覺得輕松了不少。 浴室里水汽還濃,我注意到洗手臺上我準備的新牙刷已經(jīng)被用過,掛在門把手上的衣服也沒有了,應該是管越彬起來洗了澡,我特意找了最寬松的衣服褲子給他。 我關(guān)了燈躡手躡腳地走出來,眼睛一時沒適應黑暗,看了半天沒看清沙發(fā)上的人型,越走越近。 剛看清楚管越彬坐在那里,就被那人猛地一撲滾在地毯上,腦袋好在沒砸在地上,他的手剛好墊在我的腦后。 一股薄荷味噴在我面前,是我牙膏的味道。 “管越彬!”我輕輕叫他。 此時我的眼睛適應了黑暗,他的雙眸在夜晚里亮得像繁星,劉海還墜著水珠,從鼻梁上滑下來滴落在我的臉上。 像是一匹帶著春風的小鹿,撞在我的心上,空空,空空。 他眨眨眼,像是懵懂的孩童,綻開一個笑容,壓了下來。 嘴唇軟乎乎地貼著我,在我驚呼的時候,竟長驅(qū)直入,逗弄我僵直的舌頭。 他的嘴熱乎乎的,吮吸著我的唇,牙齒輕輕咬著,一股酥麻地感覺直沖我的大腦,仿佛煙火炸開般,砰砰砰四十八響。 我無意識間回應了他,舌頭交纏起來,是追逐戰(zhàn),你追我趕,好不刺激。 他的眼睛閉著,呼吸逐漸加重,我意識到不對,手掌一推他的下頜,把人推離我。 四目相對,氣喘吁吁。 “你在干嘛?”我先告狀,毫無羞愧。 他粲然一笑:“親你?!?/br> “我當然知道你在親我,你為什么親我?” 管越彬歪頭,似乎不明白我的問話。 我一看他這樣子,就知道他還在醉酒狀態(tài)。 拍拍他的肩膀示意他起來,觸手卻是溫熱的皮膚,我定睛一看,管越彬竟然沒穿衣服! 我手忙腳亂地想要從他身下爬起來,他卻強硬地壓著我不準我有所動作,手掌被他抓著,無路可逃。 “管越彬?你聽我說,你醉了?!蔽曳啪徴Z氣。 管越彬抿著唇思考起來,等我以為他要放開我的時候,他卻又親了過來。 這回是在我的唇上輕啄了一下,軌跡劃到我的脖頸,濕熱的舌頭舔舐著,瘙癢讓我忍不住偏過頭去。 “管……啊哈……管越彬?!蔽掖簧蠚?,我的脖子很敏感,遭不住他這么啃咬。 管越彬在我耳邊喘息,耳垂被含住,我猛地一怔,手腕的力氣都松懈了下來。 他的聲音很低,呼吸很燙,讓我渾身發(fā)熱。 “你不能這樣……”我的聲音出口,調(diào)子竟拐了幾個彎。 他一愣,隨即右手迫不及待從我上衣下擺鉆進去,貼上我的腰,他的手帶著薄繭,我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yu……” 我不知道他說的是郁還是喻,但這足以讓我從夢里驚醒。 我身體一縮,膝蓋曲起往上一頂,他吃痛地捂著腹部仰起身體,我顧及著他只是醉酒使然,沒下狠手。 我迅速坐起來,走到墻邊打開燈,瞇著眼睛去盯管越彬。 他兩只長腿蜷著,捂住腹部疼得直抽抽,手臂和背部的肌rou很結(jié)實。 “這回醒了嗎?”我冷下聲音。 管越彬蹬直一條腿,垂著眼睛用上目線看我,“好痛。”癟著嘴。 我一步一步地走過去,他的眼睛藏在劉海下。 “知道你在干什么嗎?”我盤腿坐在他面前。 “所以我挨了打?!彼欀粡埬?。 還算識相。 我滿意地點頭,嗆他:“喝醉酒了逮著人親是什么毛???” 他剛想說畫就打了個噴嚏,我拿了沙發(fā)上的衣服丟給他,他乖乖套上,衣服在他身上有些小,把身型繃的緊緊的,更顯得壯了。 明明他穿自己衣服的時候挺瘦的。 “我沒有?!彼涇浀卣f。 “沒有什么?” “我沒有亂親人的毛病?!彼戳宋乙谎?,重復了一遍。 我不置可否,哦了一聲,“那你解釋一下剛剛的事情?”我翹腿坐在沙發(fā)上,一副審問的樣子。 他轉(zhuǎn)了身面對我,盤腿坐在那里。 “我以為你是……” 我一挑眉,打斷他:“又以為我是你心里那位?” 他點頭承認。 “每一個像她的人你都會這樣嗎?”我心里不舒服,四年不在的期間,他會遇到多少像我的人。 “目前只有你一個?!?/br> 我豎眉:“目前?!” “不不不,只有你?!彼B忙糾正說法,晃著手坐直身體。 我無意再繼續(xù)就“舊我”的問題跟他討論下去,揉著太陽xue想要回房間。 他叫住我:“郁姐!” “什么事?”我站在原地,沒轉(zhuǎn)身。 “我可以追你嗎?” 語出驚人! 作者有話說: 酒后必亂,性指南 管越彬:我可以追你嗎? 郁璇子:可以追誰? 管越彬:可以追喻書文 郁璇子:噢抱歉,我是郁璇子呢~ 管越彬:不都是一個人嗎 郁璇子:嗯嗯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