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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郁奚揍了常徹之后在公司一舉成名,很多人都好奇這個頭鐵的新人,畢竟常徹后來在醫(yī)院住了半個月才出院,而且到現在還沒有重新回公司工作。 郁奚壓低了帽檐,屏蔽掉沿路所有的目光,跟在陳家鶴身后進了會議室。 導演是個三十多歲的男人,戴著眼鏡,氣質溫和。 “來,我們坐下聊,”導演抬手讓了下旁邊的椅子,“我看過你發(fā)來的簡歷,會唱歌?” 前幾天陳家鶴讓郁奚整理了一份簡歷,主要是讓他把自己擅長的技能都清楚仔細寫好。 郁奚點了下頭,跟導演把自己擅長的類型說了一遍,之后導演又讓他簡單試唱了幾首。 郁奚云里霧里,不知道上綜藝為什么還需要會唱歌。 不過導演聽他唱完之后倒是眼睛亮了亮,連陳家鶴也有些意外,他以為郁奚說的會唱歌,只是不跑調走音的水平,畢竟演員里唱功很強的還是少,卻沒想到郁奚一開口就吸引了他們全部的注意力,是天生的一把好嗓子,嗓音獨特有質感,能聽得出技巧也不錯,甚至完成可以說是專業(yè)級別。 “這綽綽有余了,”導演笑了笑,“陳哥還跟我客氣,說先來試試?!?/br> 說著,導演把那份給嘉賓的節(jié)目規(guī)劃遞給郁奚,郁奚才發(fā)現這一季的開頭第一期節(jié)目,六個人的角色身份都是樂團成員,鍵盤、貝斯、架子鼓各種樂器手,以及主唱。 “開場會有一場表演,在錄制前先單獨把那段錄了,到時候去剪宣傳片也要用?,F在還在協(xié)調其他老師的時間,等定下來排練時間再通知你們。”導演說。 陳家鶴最近想捧個新人,在公司新簽的藝人里挑挑揀揀,覺得沒有合適的,湊巧看了郁奚的履歷,打通關系問過《青崖》導演郁奚在劇組的表現,才決定把他接下來試試。 其實就算靠那張足夠秾麗的臉,想火也不是難事,之前郁奚被黑,不是傻子都能看出是背后有人在整他,但又翻不出什么新鮮花樣,要是常徹愿意管,形勢逆轉用不了半個月。 當然,如果會點真本事,不至于被當成花瓶就更好。 “回去等我消息,有事會提前跟你說。”出會議室后陳家鶴跟郁奚說。 這個資源能搶到手很不容易,祁念那邊說是檔期不合適,其實另有原因,不然怎么著也不會放手,陳家鶴也是想賭一把,如果之后《青崖》開播反響不錯,這綜藝也是一陣東風。 郁奚對于這些正常的工作安排都沒什么異議,點頭答應后,就準備先回家,這幾天他沒有別的通告。 在下樓時,他卻在電梯口碰到了許久沒見的路湛。 上一季路湛是常駐嘉賓,這一季因為要去參加一個街舞秀節(jié)目,本來跟郁奚說可能沒辦法來,結果還是騰出了時間。 “我剛在樓下就聽說你來了。”路湛過去跟他勾肩搭背。 “聽誰說?”郁奚問他。 問完郁奚才發(fā)覺自己說了句廢話,大概是有人湊在一塊議論他。 “我剛去簽完合同了,下午都沒事兒,上回說請你吃火鍋,還一直沒請,中午一起吃飯?”路湛說。 “我請你?!庇艮芍匦麓魃显跁h室里摘下的棒球帽。 搬家到這邊后,郁奚就注意到小區(qū)外街角有家老火鍋店,但一個人吃火鍋沒什么意思,剛好帶路湛一起去。 放在幾年前路湛根本不敢想郁奚會請他吃飯。 甚至他都沒想過郁奚會和他說話。 看樣子郁奚應該都忘了,其實他們小時候就見過,當時他爸爸還是個小房地產商,剛一腳踏進B市的豪門圈子,難得有個機會去參加郁老爺子的壽宴,就把他也一起帶了過去。 路父想的是自己的兒子跟那些小少爺年齡相仿,說不定能玩到一起去。 但路湛那個時候還有些斜視,是天生的,還沒來得及做手術,而且在那樣的場合堪稱窮酸,就被幾個小孩圍在角落嘲笑推搡。 他掙扎了半天怎么也跑不掉,蹲在地上哭,感覺到有人碰了一下他的肩膀,嗓音還有些稚氣但卻帶著和年齡不符的冷淡,對那些小孩說:“你們鬧夠了沒有?” 郁奚坐在輪椅上把他拉了起來。 他們只見過那一次,后來郁奚就開始準備做心臟手術,沒怎么出過療養(yǎng)院,路湛也沒機會見他。 本來他都快把郁奚忘了,沒想到郁奚會進娛樂圈。 更沒想到去《青崖》劇組試鏡的時候他會碰到郁奚。 當時借著游戲跟郁奚搭訕,其實壓根沒想過郁奚會搭理他,郁奚對他來說就是一個觸不可及的人。結果郁奚還真的跟他加了好友,兩個人又在同一個劇組拍戲,相處久了他發(fā)現郁奚跟自己印象不太一樣,但也不妨礙他拿郁奚當朋友。 不管是以前伸手拉了他一把的,還是現在會跟他一起開黑吃火鍋的。 郁奚開車帶路湛去自己家那邊,火鍋店離家很近,他就想先去把車停到地下車庫里,剛下車,卻迎面看到了傅游年。 路湛正勾著郁奚的脖子,很哥倆好地湊到他耳邊跟他說話,郁奚倒是站得筆直,拿著車鑰匙,另一只手單手插兜,還是照常一身黑,拎著棒球帽,特別酷蓋,兩個人完全是正經直男之間的交往距離和心態(tài)。 傅游年抬頭看到郁奚,正想跟他說話,但下一秒就注意到掛在郁奚身上的路湛,還沒浮起的笑意就重新褪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