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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從進來時的門走,演播廳光線又很暗,兩側和觀眾席后方的墻上有什么根本看不到,大家都很快地把視線落到了幕布上。 郁奚離幕布最近,他直接抬手往兩邊拉開,就在拉開的同時,后面有光線透了過來。 原來他們所在的舞臺,緊挨著另一邊的觀眾席后排座位。 但對面演播廳卻狹小很多,而且透著一種陳舊感,座椅都是灰撲撲的,甚至在過道里還擺著很多褪漆的木板凳。臺上穿著稚氣演出服的五個小朋友正在哼唱著童謠,底下看似坐滿了小觀眾,實際上全都是逼真的投影。 “Twiwiter star How I wonder what you are ……” 對面的小朋友就像根本看不到他們一樣,一遍又一遍反復地唱著小星星,觀眾席上的投影反著色調暗沉的紅光,身后幕布緊閉,但總給人一種隨時會被拉開的感覺,后背都涼嗖嗖的。 “你怕不怕?”傅游年小聲地問郁奚。 郁奚不解地抬頭,“都是假的。” 當然他聲音也壓得很低,避開了掛在衣領上的麥。 沒有任何提示,不能讓他們就這樣不停地唱下去,洛遠算是比較膽大的,他主動往前走了幾步,順著臺階下去,想拉個小朋友問問。 結果走到一半,右前方投影里有個小女孩突然回過頭,目不轉睛地盯著他們的方向,然后燦爛地笑了笑,映著身旁閃爍的紅光,洛遠直面暴擊,掉頭又跑了回去。 最后他們還是決定一起過去看看。 過道很窄,勉強夠兩個人并肩通過,還時不時會撞到旁邊的座椅扶手。 李菏跟洛遠走在最前面,照顧新玩家,郁奚跟傅游年殿后。 走到半中間時,歌聲戛然而止,郁奚有種不好的預感,果然下一刻整個演播廳的燈光全部熄滅,陷入了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 傅游年感覺到他頓時急促起來的呼吸,伸手拉住了他的手腕。 郁奚罕見地沒有掙扎,就任由他握著。 冰涼的指尖漸漸泛起一絲暖意,郁奚不知道怎么會有掌心那么溫熱的人,跟他完全是兩個極端,現(xiàn)在他渾身都是寒氣,血液似乎都凝滯不動。 傅游年這才意識到郁奚可能是怕黑,想起每晚不管幾點回家,郁奚那邊的燈都亮著,還有他總是隨身攜帶的光源,忽然都找到了理由。 等到燈光再次亮起,演播廳里又是一片空蕩。 傅游年很及時地松開了手,沒人察覺到他們在后面的動作,夜視攝像頭也很難拍到座椅遮擋的這個角落。 “這場演出之后,青山福利院里有一個小朋友離奇失蹤,一夜之間就人間蒸發(fā)。C.H樂隊受邀幫忙尋找失蹤孩子的下落,并且在找尋過程中,還需要收集到六把鑰匙,才能打開最后離開的大門。”李菏在舞臺上撿起一張卡片,讀了一遍上面的內容。 翻過卡片正面,是一個用紗布蒙著眼的小男孩的照片,左下角歪歪扭扭寫著兩個字“佟桐”。 “那看來我們要找的應該就是他?!崩詈收f。 這一次演播廳的幾道門都是開著的,他們一起走到了其中一扇門,推開后發(fā)現(xiàn)對面是一處老舊而寬敞的院子,低矮樓房被雨淋得外表斑駁,不遠處有一道鐵門,側邊一塊木牌,寫著青山福利院。 福利院里面還是有人的,能看到很多小孩子,還有老師,穿著都是十幾年前的風格,他們一行人在這里顯得格格不入。 這期需要兩天才能錄制完,以往慣例都是分成兩組同時去找鑰匙順便搜集信息,等到傍晚湊到一起匯總調查結果,而夜晚是屬于npc的獵殺時間,玩家需要想辦法保命,活到第二天早上。 可以獵殺玩家的npc白天都隱藏在普通人之中,看不出任何分別,只有天黑之后才會現(xiàn)身。 如果有玩家不幸被獵殺,其他玩家只要找到殺死他的npc,就可以讓他獲得一次復活機會,但完成主線任務的時間已經很緊張,很少能騰出空來想辦法復活隊友,所以只能自己盡量避免死亡。 此外,玩家之間也可以互相殺害,但每個人只有一次機會,并且在殺掉對方的同時,自己必須自爆一條關鍵信息。 這個關鍵信息是寫在提前給他們的人物背景里的,每人有三條,都是弱點,或者曾經犯過的罪行。一旦暴露,也可能會觸發(fā)其他玩家的殺意,所以在想要動手殺死誰的同時,自己也要考慮這樣做的價值和安全性。 最后只要有三個玩家從副本中逃脫,游戲就算通關。 “‘鑰匙’這個詞是個禁忌,不能直接去問,要自己找,通常跟每個人的身份有關,”鐘筠給他們科普,“剩下的就等咱們先去探一下情況,回來再說吧?!?/br> 路湛主動提出跟郁奚一組,然后他想了一會兒,猶豫該再叫誰過來,傅游年忽然開口,“我也跟你們一組?!?/br> 其余人都無異議,路湛看郁奚沒意見,就也沒說什么,大家給門衛(wèi)看過自己的身份卡,進了福利院后就分頭行動。 “我們樂隊里除了經紀人,其他都是從小就在青山福利院,成年之后才離開。剛才臺上有五個小孩,感覺是對應我們樂隊的五個人,”傅游年說,“而且我印象里有佟桐這個小孩,眼睛很畏光,安靜、不怎么愛說話。” “我也是,”路湛說,“我還記得他怕光,所以總是晚上才出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