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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不論如何,傅游年在他心里都像是溫暖的代名詞,靠近就覺得滿足,像是冬天偶然被帶著陽光味道的毛絨絨的毯子覆蓋住,從頭到腳的冰雪都融化了。 [。]:我后天去機場接你吧。 傅游年看到他那條消息笑了笑,收起手機沒有回他。 郁奚沒等到回復,以為傅游年又去工作了,就沒再多問。 路湛吃著燒烤,發(fā)現(xiàn)郁奚老是低頭看著手機傻笑,驚得他筷子差點掉地上。 實在是郁奚平常難得有個笑臉,有人跟他說話時還好,禮貌客氣地笑一下,如果自己待著,郁奚從來都是面無表情,連眼睫垂下的弧度都不會有幾分波動。 吃過晚飯,路湛跟著郁奚去了他們公司。 晚上公司里沒什么人,就剩下一些還沒出道的練習生勤勤懇懇地練舞,郁奚也走了過去。 “待會兒扶我一把。”郁奚脫了外套搭在旁邊,回頭跟路湛說。 他劈叉時間稍微長一些,腿就僵得很難自己站起來,扶著東西也費勁,腿根還有點抽筋。 鍛煉了好幾個月,肌rou水平還是達不到正常人的程度。 這個身體實在是輪椅坐太久了,要不是原主最后幾年對外界的向往越演越烈,拼命想要重新站起來,做了很多嘗試,郁奚覺得自己現(xiàn)在可能連走路都吃力。 路湛就在旁邊小心地守著他。 祁念也還沒走,他的經(jīng)紀人給他請了老師,就在隔壁練習室里教他機械舞,剛練了半晚上的滑步,出門活動喝水,結(jié)果一回頭看到郁奚。 路湛還挺記仇的,忘不了以前跟祁念一起上綜藝時收過的欺負,還有背過的鍋,對他沒太多好臉色。 “你是來比賽還是來鬧著玩兒的?”祁念拿著個紙杯在門口看熱鬧,“下叉都費勁還想跳街舞?” 郁奚頭都沒抬,對著身側(cè)鏡子自己矯動作。 “要是第一期就淘汰,陳家鶴估計得后悔帶你了吧?”祁念還挺不是滋味。 他真不知道郁奚怎么撞的大運,居然連著兩個金牌經(jīng)紀人帶他,常徹是個垃圾就算了,陳家鶴完全是靠得住的人,只要有火的潛質(zhì),他想捧誰從來沒失手過。 “我要是贏了你呢?”郁奚手心出了一層薄汗,抬起頭看向祁念,練習室的白熾燈下,他眼底像泛著光。 祁念在舞蹈方面有自信的資本,他是頂流男團出身,跳了那么多年舞,郁奚以前壓根什么都不會,拍戲還勉強能去培訓速成一下,舞蹈這種東西,臺下十年功,他就不信郁奚能有本事贏過他。 “那我跟你姓?!逼钅詈韧晁?,順手把紙杯丟進垃圾桶。 “行啊,”郁奚扶著墻站起身,嘴角漫上幾分笑意,“提前祝你改姓了,郁念?!?/br> 祁念的臉色被氣得又青又白,放了句狠話扭頭離開。 路湛隱隱有點擔憂,祁念話說得難聽,但某種角度講也是不爭的事實,離比賽只剩不到二十天,他記得郁奚完全沒有舞蹈功底,也不知道郁奚哪兒來的自信跟祁念打賭。 剩下的幾個練習生面面相覷,對他們來說祁念才是前輩,最后都拿著外套離開,去了旁邊練習室。 郁奚沒再說話,沒人還清靜,接著讓路湛幫他從前邊壓胯。 這動作沒人幫忙自己比較難做,郁奚躺在木地板上,放松腰背,□□往邊上展開,路湛也不敢太使勁,就先握著他膝關(guān)節(jié)的地方,先讓他的腿稍微靠到地。 郁奚稍微有點不自在,可能他現(xiàn)在gay了,對這姿勢有些敏感,但可以忽略不計。 “沒事兒,你用力。”郁奚跟路湛說。 路湛的手才剛往他大腿根內(nèi)側(cè)挨了一點,伸手正想往下壓,忽然聽到練習室門邊響起來一道低沉冰冷的聲音。 “你們在干什么?”傅游年手臂上搭著西裝,一身冷肅站在門口,垂下目光看著他倆。 作者有話要說: 一個小時前的傅老師: 不告訴老婆我要回去了,給他一個驚喜。 一個小時后的傅老師: 哦,好驚喜:) 感謝在20201022 23:58:38~20201023 23:13:59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鐵柱 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十里故清歡 20瓶;撒嘰橫寧 15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56章 哥哥 郁奚猝不及防聽到傅游年的聲音,真的被嚇了一跳,條件反射地收起腿,差點抽筋。 “傅老師,”路湛也愣住了,完全沒想到大晚上的會在郁奚公司里看見傅游年,“您怎么也在這兒???” “有事路過?!备涤文甑卣f。 “哦,那個,我倆在練舞?!甭氛坎欧磻?yīng)過來,回答傅游年剛才的問話。 郁奚揉著腿根自己坐起身,在路湛身后朝傅游年比口型,問他怎么突然過來了。 “下樓的時候剛好看到你們在這兒,”傅游年走進練習室,“接著練,不用在意我。” 路湛碰到傅游年,就好像晚自習上摸魚的高中生從后門看見教導主任一樣,立馬變慫,低頭給郁奚使眼色,小聲地說:“還練不,還是跑路?” 才不到晚上八點,郁奚本來打算十一點左右再回家的,扭頭看傅游年在后面椅子上坐下,西裝外套搭在膝上,低頭看手機,沒有要離開的意思,就拉住路湛說:“接著壓?!?/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