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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不去么?”郁奚湊過去扒著他肩膀。 韓澄那邊一個人大概忙不過來,劇組里的事情過于冗雜,傅游年答應(yīng)了幫他一起導(dǎo)這部戲,總得過去幫忙。 “我白天過去,”傅游年側(cè)過頭看他,“晚上回來陪你?!?/br> 郁奚點點頭,挨著他好好坐下。 還沒有到睡覺的時間,郁奚抱著雪球在旁邊看平板,今晚有電競比賽的直播。 傅游年拿烤箱給他烤了十幾個小魚丸,是下午自己腌好魚rou團起來的,因為郁奚病還沒好,所以做得不多,只是給他解饞,料下得也不重,更多的是魚rou本身的鮮味,烤之前挨個裹了一層很薄的素油。 在郁奚的強烈要求下,還往其中兩個小魚丸里注了點煉乳,傅游年也不太敢想是什么味道,只怕他吃了拉肚子。 快烤好時郁奚就跑過去跟他一起蹲在旁邊等著,雪球的腦袋搭在郁奚的膝蓋上,傅游年偶爾覺得自己像養(yǎng)了兩只小狗。 離年底也沒剩多長時間,有些工作堆積,傅游年就拿著筆記本跟郁奚坐在地毯上,低頭打字。郁奚看不懂他的那一堆的表格和文件,還有各種折線圖,就在比賽直播的間隙拿牙簽喂他吃個魚丸。 晚上快睡覺時傅游年還是拉著讓他泡腳,郁奚每次都嫌水燙,而且說腳會黑,傅游年干脆攔腰抱住他,讓他坐在自己腿中間,跟他一起泡。 那些草藥主要是驅(qū)寒的,普通人偶爾泡一次也沒有壞處。 “你不工作了么?”郁奚跑不掉,只能認命地把腳放進水里,傅游年還時不時輕輕地踩著他,不許他拿出去。 “不了,”傅游年很喜歡聞他身上的味道,不知道是什么沐浴露,有股微甜的香味,“你想看電視么?” 郁奚拿著遙控換了很久的臺,沒有好看的電視,只有一個頻道在播傅游年三四年前拍的一部警匪劇。傅游年在里面演一個側(cè)寫師,出場時身上穿了件灰色的長風(fēng)衣,往審訊室一坐,面色深如寒潭。郁奚看著,忽然伸手摸了下傅游年的臉。 “干嘛?”傅游年笑著往旁邊躲。 郁奚sao擾完他又不說話了,等泡完腳,傅游年把他按在沙發(fā)上撓他的癢癢,郁奚渾身都很怕癢,在他身下笑成一團,眼角都泛出淚來,想抬腳去踹他,又被握住腳踝,氣得小聲罵人。 “晚上也別走了,跟我睡吧,”傅游年低頭親他,“在臥室門口給你的小狗放了一個窩,被子是下午拿到陽臺曬好的?!?/br> 折騰了半天,郁奚稍微有些氣喘,臉頰泛紅,眼里隱隱約約有水光,抬頭望過來。 傅游年被他看得一陣心顫,忍不住吻上了那雙眼睛,他眼底的濕霧,還有掛在睫毛上的淚珠。 郁奚的一只手腕被他壓在身側(cè),只好用另一只手勾著他的脖子,傅游年的吻重新落在他唇上,帶著壓抑的情愫和微燙的氣息,撫摸他后頸的力道也越來越重,偶爾指腹摩挲過他的喉結(jié),帶來輕微的壓迫。 雪球還在旁邊蹲著,懵懂地歪著頭看向他們,郁奚被壓到了柔軟的沙發(fā)床里,半截身子陷入進去,雪球跑過去咬著傅游年的褲腿使勁拽他,朝他兇巴巴地叫。 傅游年本來沒理它,結(jié)果沒想到這小狗確實長大了,拽他的力氣像頭小牛犢,只能無奈地伸手摸了摸它的頭,又差點被咬一口。 “別鬧,”郁奚把它扒拉開,怕它真的咬到傅游年,“聽話?!?/br> 傅游年伸手抱著郁奚去了臥室,留那條小狗跟貓待在外面。 郁奚被放在床上,這才發(fā)現(xiàn)臥室里風(fēng)格稍微有點變了,腳下鋪著毛絨絨的厚地毯,床單換成了更為柔和的顏色,他平時放在自己家床頭的那幾只和小時候的雪球差不多大的玩偶,被整齊地擺在枕頭旁邊。 被子也的確有股陽光的味道,摸著很溫暖。 “……要怎么睡?”郁奚目光閃爍,抬起手背蹭了蹭剛才被親得發(fā)燙的唇。 傅游年覺得他可愛,又親了下他的額頭,說:“你愿意讓我到床上睡,我就再拿床被子出來,不愿意的話,我在旁邊搭個折疊床。” 他擔心郁奚還會再發(fā)燒,不想留他晚上一個人在。 “哦,”郁奚摸了摸身下觸感柔軟的床單,這床很寬敞,躺下也完全挨不到一起,“那你別搭折疊床了?!?/br> 之前錄綜藝的時候他們經(jīng)常晚上在一個房間睡覺,但都是單人床,而且還會有別的隊友在,雖然平常偶爾摟著睡個午覺,這還是頭一次晚上也住在一起,郁奚總覺得有點緊張。 尤其是感覺到身邊的床墊被壓下去的時候,躺得特別端正,手腳都收在被子里,不敢動彈。 傅游年知道郁奚有開燈睡覺的習(xí)慣,就留了床頭燈,順便靠在床邊看了會兒書。 結(jié)果看了二十幾分鐘,回頭發(fā)現(xiàn)郁奚還睜著眼,那雙琥珀色的眼瞳在燈下像是融化的蜜,而且干凈明澈。 “睡不著?”傅游年問他。 郁奚從被子里伸出一只手,傅游年索性放下書,躺下把他連人帶被子拉到懷里抱著,然后輕輕地拍著他的后背,也不知道是哪兒得了郁奚的歡心,郁奚跟他拉著手,沒過幾分鐘就睡著了。 睡著了才會顯得乖一點,傅游年揉了揉他的頭發(fā),也不知道他為什么病得那么難受,還能亂蹦亂跳的。 傅游年這才發(fā)覺郁奚好像從來沒跟他說過疼,不管是練舞摔得膝蓋青紫淤血,還是整宿高燒,每次他回過頭,郁奚看向他的時候,眼神里都是永遠熱烈明亮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