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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游年接過粉絲代表送給他的禮物,后面還有互動的環(huán)節(jié),他提前讓主持人多留時間給粉絲提問,大多數(shù)都是問他新戲安排的。 中間傅游年去切了下蛋糕。 他身后的銀幕暗了一瞬,緊接著開始播mv。 這個mv是粉絲和工作室一起做的,包括視頻和里面合唱的歌。歌詞是拿他十一年來拍過的幾十部作品串到一起寫的,視頻每一幀也都是他演過的電影和劇的內(nèi)容。 傅游年鞠躬道了謝。 等粉絲見面會結(jié)束,外面天色已經(jīng)黑透了,今年冬天格外多雪,路上都是堆積的雪泥。 傅游年開車去了酒吧,郁奚還沒到。 每次過來的就是這十幾個人,差不多都是剛出道或者出道前就認(rèn)識的,彼此之間知根知底。羅辰開了個很晃眼的燈光,打在舞池的方向,但傅游年只想找個角落安安靜靜地等郁奚,并不想和他們蹦迪。 “你還真是來當(dāng)吉祥物的?”楊雀鳴端了杯酒過去推他肩膀,“怎么才說幾句話就走了?!?/br> 傅游年對過生日這件事無所謂,也不太在意年齡,但今年有點特殊,郁奚圣誕節(jié)才過生日,他總是想起他怎么又比郁奚大了一歲。 “我都快比他大十歲了?!备涤文曛讣馀隽伺鼍票牟AП?。 “那又怎么樣?”楊雀鳴感嘆,“你糾結(jié)的樣子真是一如既往地少女?!?/br> 傅游年:“……” 也不知道這都是些什么朋友。 楊雀鳴也不想跟他待在這角落里,稍微聊了幾句就去找別人。 臺上一直有人來來回回在唱歌,好歹都是圈內(nèi)的,而且大多都自己唱過片頭片尾,就算偶爾有些走調(diào),但聽起來還是比普通ktv水平要高上那么一點,除了個別喝醉的,唱得比較辣耳朵。 傅游年百無聊賴,起身去羅辰他們那桌坐下,脫掉悶熱的風(fēng)衣外套搭在沙發(fā)靠背上,只剩下里面的暖灰色毛衣,低頭喝了幾杯酒。 已經(jīng)快到十一點半了,郁奚還是沒來,消息也沒回,傅游年總覺得有點擔(dān)心。 剛才唱歌的那個醉鬼被起哄叫了下去,暫時消停了幾秒,沒人接著過去拿話筒。 傅游年坐在沙發(fā)最邊緣的角落,拿出手機登錄賬號,上去轉(zhuǎn)發(fā)了今天粉絲給他唱的那首歌。 后援會發(fā)了完整清晰的mv,還在上面寫了所有參與編曲、寫詞、演唱、搜集整理資料、制作視頻等的粉絲名單,很長的一頁,傅游年挨個id看過去,花了七八分鐘時間。 要退出去時,傅游年目光一頓,停在編曲那一欄后面。 編曲:尤時靳、小年糕y 尤時靳是他工作室里的一個員工,傅游年記得這個名字。 他點開那個小年糕y,看到眼熟的頭像,才發(fā)現(xiàn)真的是郁奚。 除了之前的那一次,傅游年都沒怎么再注意過郁奚的這個小號,也沒有特意去搜過,郁奚小號也沒怎么發(fā)過東西,基本都是各種連標(biāo)點符號都不帶的轉(zhuǎn)發(fā)。 只有二十多天前發(fā)過一張打厚碼的照片,隱約能看出是個寫了一半的譜子。 “看什么呢,”羅辰從他身后經(jīng)過,拿手里的禮物盒敲了下他肩膀,說,“我明天的飛機,去我媽那兒,再回來可能就是年后了,大年三十你去你叔叔家嗎?郁奚估計也得回家吧。” 傅游年差不多每次三十晚上都是在羅辰酒吧過的。 “不知道,到時候再說?!备涤文旮杏X今年待在家里也行,順便喂貓貓狗狗。 傅游年跟羅辰說著話,沒注意臺上又上了人,聽到吉他聲響,才回過頭看了一眼。 郁奚不知道是什么時候過來的,他穿了件略薄的寬松白毛衣,底下是牛仔褲,抱著吉他坐在話筒旁。 酒吧里的人郁奚之前都已經(jīng)見過了,大家對傅游年的性向心照不宣,也知道他跟郁奚是什么關(guān)系,之前和郁奚打游戲的那幾個人還吹口哨在底下起哄,包間里一時間都在笑鬧。 郁奚指尖簡單撥了幾個和弦,旁邊有人鬧著要點歌,郁奚就挨個都唱了一遍,直到最后一首,他稍微扶正了一點話筒。 “你是信的開頭詩的內(nèi)容 童話的結(jié)尾 ……” 傅游年目光一直落在郁奚身上,旁邊的人拿他調(diào)侃起哄,也沒挪開,只是跟郁奚視線對上時,耳根有些發(fā)燙。 “你是我萬水千山的冒險 要找的標(biāo)記點 你是我分割人生的線 又將它們相連 ……” 郁奚嗓音向來是清澈微冷的,尤其在唱歌時,但這首歌唱得卻很柔軟,指尖不知道是不是撥久了琴弦,泛著薄紅,流轉(zhuǎn)的燈光落在他身上,像覆蓋了一層細小的絨邊。 “你是其余所有的一切 是我的世界 ……” 傅游年心跳如擂,他有一瞬間的空白,耳邊所有的聲音都如潮水般褪去,只剩下郁奚指尖撥動的那一根琴弦。 郁奚還以為會趕不上時間,他從賽場出來已經(jīng)是十一點半,開車到酒吧門外就快要到零點。 唱完后,他摘下了吉他放到一旁,過去找傅游年。 剛才還沒覺得有什么,但傅游年去拉他的手腕時,郁奚感覺到傅游年掌心灼熱,那溫度好像順著手腕一直蔓延也燒到了他身上,突然間就紅了臉,耳根也染上一層緋色,幾乎滴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