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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游年也沒有給他糾結(jié)的機會,開門時直接攔腰抱起他壓到了客廳的沙發(fā)上。 旁邊蜷縮成一團打盹的小黑貓被嚇得毛發(fā)倒豎,直接跳下沙發(fā)扶手躥到了安全角落,才回頭窺視著他倆的方向。 “寶貝,”傅游年拿那個被掌心焐熱的小盒子,輕輕蹭過他柔軟濕潤的唇,看到郁奚的臉越來越紅,燒成一片緋色,說,“這是生日禮物么?” 郁奚抬手抵著他肩膀,想用力把他推翻,但指尖觸到他結(jié)實緊繃的肌rou,推了半天只覺得紋絲不動,反而被吻到呼吸急促,唇齒間都是微甜微辣的酒味,快要分不清喝醉的人到底是他還是傅游年。 “去洗澡?!庇艮晌⒋f。 傅游年幾乎已經(jīng)無法忍耐,他呼吸有些粗重,一股難以克制的火流燒得他所剩無幾的理智快要崩斷,手背上的青筋搏動著,低頭重重地吻過郁奚的唇,直到那兩瓣唇被吮吻得泛紅發(fā)燙,完全褪去平常那種蒼白與冰冷。 郁奚還是趁他松懈的那一瞬,推開他起身跑了,背影甚至有幾分倉惶,抱著浴巾和衣服一頭扎進浴室。 劇烈的心跳快要從嗓子眼溢出來,郁奚靠著浴室冰涼的玻璃門,咬著自己的指尖,他抬頭看到旁邊的那面鏡子,清晰的鏡面倒映出他凌亂柔軟的頭發(fā),和從臉頰蔓延到耳根和鎖骨的緋紅。 其實早就準(zhǔn)備在傅游年生日這天跟他發(fā)生點關(guān)系。 郁奚很少給人送生日禮物之類的東西,他也不知道傅游年喜歡什么,他能買的,傅游年自己也買得起,像手表袖扣那些他又不會挑。 差不多一個多月前郁奚偶爾從李堯那兒聽說要跟粉絲一起做mv的事,歌詞已經(jīng)有粉絲給寫好了,就是編曲一直沒定下來,手頭有幾個版本,都覺得不夠好。 郁奚就想試試。 他每天下了戲去舞蹈室練習(xí)完之后,剛好順便去借鋼琴用,花了小半個月功夫磨出那個曲子。 然后又抽時間自己私下里去查了很多相關(guān)的資料,發(fā)現(xiàn)怎么說的都有。 而且看歸看,那些片子他會看不等于會做,還是一頭霧水,直到現(xiàn)在也仍然是害怕。 唯一讓他能稍微定心的,就是他覺得雖然他不會,但傅游年應(yīng)該會。 大多數(shù)時候他對傅游年都有種近乎盲目的信任。 傅游年去客臥的浴室洗了澡,沖掉身上濃重的酒味,也稍微讓他清醒了幾分。 但出去后看到剛才隨手丟在臥室床上的那個小盒子,聽到郁奚那邊浴室里淅淅瀝瀝的水聲,心火撩得他神經(jīng)緊繃。 郁奚磨磨蹭蹭地洗完澡,光著腳坐在浴室的塑料椅子上擦頭發(fā),水珠濕漉漉地順著鎖骨滾落隱沒到浴巾里。 他有點不太敢出去,可惜這是十六樓,不然簡直想翻窗跑路。 傅游年不敢把人逼得太急,所以一直沒有催他,但又等了十幾分鐘,浴室里已經(jīng)完全沒有水聲,郁奚還是毫無動靜,他又覺得擔(dān)心,怕他被水汽蒸得頭暈,起身過去輕輕地叩了幾下浴室門。 “郁奚?”傅游年的聲音隔著磨砂玻璃門傳過去。 郁奚頭上頂著塊柔軟厚實的吸水毛巾,發(fā)梢的水珠滴到他的膝蓋上,他深吸了一口氣,站起來抬手撥開鎖。 愈演愈烈的情愫折磨得傅游年指尖發(fā)麻,又只能壓抑著不要嚇到他。 他伸手給郁奚擦了擦頭發(fā),等擦到半干,又拿吹風(fēng)機稍微吹了幾下。 郁奚的頭發(fā)偏軟,尤其剛洗過后手感很好,傅游年每次都喜歡拉他到自己身前,然后拿毛巾給他擦濕漉漉的發(fā)梢,覺得像是在給一只小貓擦毛,還乖乖地不會撓人。 郁奚看他把吹風(fēng)機掛在墻壁掛鉤上,又低頭在洗漱臺底下的抽屜里翻找著什么,才想起來自己沒買潤滑。 “……我不要別人用過的。”郁奚覺得說這個有點掃興,但他實在沒法接受。 傅游年動作一頓,拿出那個還沒拆封的瓶子給他看,說:“沒有別人?!?/br> 這還是前段時間他在網(wǎng)上買的,本來是想給郁奚買點東西,結(jié)果搜著搜著,忽然看到就忍不住下單,但放在這兒一直都沒機會用,還以為要閑置到過期。 郁奚抬頭看他。 傅游年親了他一口,不受控制地連耳根和頸側(cè)都開始發(fā)燙,所幸他深埋在骨子里的演技差不多已經(jīng)化成了本能,所以并沒有讓郁奚看出他的害羞,盡管頻率過快的心跳還是把他暴露無遺,“我也是第一次?!?/br> “……”郁奚聽完反而更緊張了,脊背繃直。 被推倒在床尾的那一瞬,郁奚差點直接彈起來,覺得自己像條被撈到砧板上的魚,喉嚨干澀發(fā)緊。 “我現(xiàn)在后悔是不是來不及了……”郁奚試圖掙扎。 “你覺得呢?”傅游年低頭吻了下他推拒的掌心。 …… 郁奚不喜歡那種受制于人的感覺,身上所有脆弱的器官都被對方握在掌心里,鎖骨、咽喉、后頸,隔著單薄的胸膛,連心臟似乎也被嚴(yán)絲合縫地攥緊,想想就覺得不堪又屈|辱。 所以他一直不愿意跟傅游年更進一步。 但真的到了這一天,他才發(fā)現(xiàn)徹底剖開那顆心擺在某個人的面前,也未必都是痛苦的,甚至甘之如飴。 傅游年那么愛他。 盡管傅游年的技術(shù)是真的有待商榷。 晚上比賽回來時,郁奚還只是覺得腳疼,小腿略微發(fā)酸,現(xiàn)在卻連一根手指都抬不起來,恍惚聽見臥室門外雪球在叫,才緩過勁意識到自己竟然還是活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