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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奚要回趟家,但他接到爺爺電話的時候,爺爺讓他帶著傅游年一起去。 原話是,“帶著你那個……男朋友?” 最后三個字說得嫌棄又不屑。 郁奚掛掉電話,不合時宜地笑了一聲。 “幸災樂禍?!备涤文昴罅四笏哪橆a,心里也有點緊張,忽然能理解郁奚跟他回家時的心情。 郁老爺子當然不放心把郁奚交給外人照顧。 平常也就算了,郁奚愿意跟那人混著,覺得開心,沒什么比這更重要的,現(xiàn)在卻不是能鬧著玩的時候。 等郁奚回家時,他就有意讓郁奚暫時跟傅游年分開。 “爺爺不是讓你跟他分手的意思,你愿意跟他在一起就在一起,爺爺不管你,”郁老爺子跟郁奚說,“但專業(yè)的人總比他懂得多,而且可以全天照顧你?!?/br> 郁奚根本不想自己回療養(yǎng)院住著,那樣還不如讓他直接去死。 如果沒有傅游年,如果他沒跟傅游年在一起,他大概率會直接放棄治療。與其要受化療的罪,等著那不知道這輩子能不能找到的骨髓,他寧愿去比完最后一場街舞,拍完這部戲,隨便哪天會死,對他來說都無所謂。 “我可以在醫(yī)院陪著他,會照顧好他的,您盡管放心?!备涤文暝谟艮砷_口之前,對郁老爺子說。 傅游年推掉了所有的片約還有商業(yè)活動,在郁奚病好之前,準備暫時隱退。 郁老爺子還是對他沒有什么好臉色。 “你跟我過來?!庇衾蠣斪訉Ω涤文暾f。 郁奚下意識地拉住了傅游年的手腕。 郁老爺子看著覺得有點心酸,自己的孩子,這么向著外人,但還是說:“爺爺又不會揍他?!?/br> 郁奚這才松了手。 傅游年跟著郁老爺子去了書房。 他很安靜地聽著對方說的話,答應了全部要求,包括對他的監(jiān)視。 郁奚在外面等著,閑得無聊叼了根棒棒糖。 林白伊跟郁學誠也在,都沒主動湊到郁奚面前找不自在,郁奚更懶得理他們,也不許傅游年搭理他們。 但郁奚總覺得有什么地方不太對。 四下里看了看,才發(fā)現(xiàn)郁言不在。 像這種場合,郁言從來都是沉默地站在角落里,像個不起眼又謹小慎微的擺件,誰沒來都有可能,他不到郁老爺子面前刷好感實在太過罕見。 郁奚很輕地挑了下眉,心里浮起一個猜測。 等看到林白伊心神不定,不敢抬頭去看郁老爺子的那副模樣,他更加確定自己的想法,大概是聽說他生病之后,郁言跑了。 郁學誠似乎是想開口說話,最后卻推林白伊過去找郁奚。 林白伊眼底閃過一絲恨意,自從郁學誠被免職后,就變得唯唯諾諾,成天將她帶在身邊,有事就推她出去當槍使。 而且當初她懷郁言的時候,郁學誠前妻的父母不依不饒,逼著她墮胎,不能把那個孩子生下來,郁老爺子隔岸觀火,幾乎是默許對方的做法。但最后卻又放過她了,從那天開始,她就明白自己在這個家里不過是個擺設(shè)或者工具,不光是她,郁言也一樣。 沒人看得起她,明里暗里都說她插足別人的家庭,還害死了郁奚的親生母親。 “……小奚,”林白伊還是尷尬地挽了一下耳邊的頭發(fā),去郁奚那邊坐下,勸他說,“你那個男朋友,也沒有帶回來給家里人看過,人品家世都不了解,還是聽爺爺?shù)脑?,跟他斷一段時間,別惹爺爺生氣了。等你好了,愿意跟誰談,還有人敢拒絕你么?” 郁奚淡淡地看了她一眼,語氣毫無波瀾地問:“那怎么樣才能好呢?” 林白伊扯出個笑來,說:“現(xiàn)在醫(yī)學這么發(fā)達,骨髓移植而已,能做的醫(yī)院太多了?!?/br> 郁奚饒有興味地碾碎了齒間剩下的一小片糖,戲謔的語氣里簡直帶著惡意,“是啊,就那么簡單,林阿姨想給我捐一點骨髓么?” 他話音落下,抬頭看到傅游年已經(jīng)從書房里出來,沒有管林白伊青白交錯的臉色,起身去拉傅游年的手。 郁奚不知道傅游年跟爺爺在書房談了什么,總之離開時爺爺沒有再多阻止。 . 郁奚去住院的那天,剛好《少年犯》網(wǎng)絡首播。 前期韓澄的宣傳工作做得很好,尤其幾個剪得光影絕佳、節(jié)奏緊湊,充滿了驚心動魄的懸疑感的預告片,甚至靠著自來水上過熱搜。真正的殺人兇手潛藏在暗處,窺視的眼神如同蛇信,最終卻敗露在少年鋒利雪亮的刀尖之下。 孰是孰非,誰才是真正的嫌犯? 第一集 播出的當晚,就有幾個熱衷于追新劇的博主寫了分析長文,并且將劇中一些畫面及字幕截圖,配在微博底下。 沒過半小時,有幾個娛樂大號也轉(zhuǎn)發(fā)了長文,緊接著輪到所有人的首頁,幾乎不費吹灰之力。 如果是有潛力的劇,在自來水觀眾和官方的雙重推送下,很快就能吸引到大多數(shù)人的眼球。 郁奚也沒有料到,他一夜之間真正地走紅了,甚至超過了他當初男團出道后的巔峰。 晚上睡覺時郁奚突然做了幾個在男團練舞的夢,半夜亂踢被子,傅游年起身給他重新蓋好,反而被他往胳膊上蹬了一腳,冰涼的腳踝還搭在他手腕上掛著,看著又好氣又好笑。 傅游年找了雙毛襪套在他腳上,然后把他的腳放回被子底下,感覺到郁奚湊過來往他懷里鉆,像條光溜溜、很不聽話,還亂彈尾巴的魚。